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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中也”現在正和朋友面對面站在黑暗館西館一樓的屋子裡。作為“視點”貼在“我”身上的那個人在他已從昏暗的混沌深淵中解脫出來,並完全恢復了本來功能的意識下——

……比如說……

比如說那個——他,也就是江南孝明想道。他想重新回顧並提煉出眾多散落四處的矛盾感來查證它們的含義。

對,比如說天氣!

9月已進入下旬,在歷年沒有的持續的好天氣中,我租了一輛車向著黑暗館而來。那一天——9月23日,也是秋高氣爽……對了,那天天氣晴朗,怎麼也想不到會在百目木崖遭遇那樣的大霧。

傍晚到達見影瑚邊時,一時低沉的雲也變薄了,天空開始被鮮豔的夕陽染成紅色。

然而,同樣是9月23日的日暮,“我”們看到有人從十角塔墜落後向外跑去。那時的天空卻是陰雲密佈,只能勉強看到星光。綿綿秋雨一直持續到前一天,地面因此變得非常柔軟。同一天,市朗獨自翻過百目木崖向著黑暗館而來。途中他仰望同樣陰雲密佈的天空,預感到天氣很快又要變壞了。地面也因為一直持續到前一天的秋雨而四處殘留著水塘和泥坑。

這種不一致、不協調是怎麼回事?

……比如說……

比如說那個——江南孝明想道。

比如說顏色和形態。所謂的“顏色”是指湖水的顏色,還有衣服的顏色……

到達見影湖邊後,我乘上系在棧橋上的小船,操著用不習慣的漿,獨自來到島上。當時,紅色的湖面閃爍著妖豔的光芒,但那紅色是湖面本身、湖水本身已被染成紅色,而不是因為夕陽的映照。

然而,同樣是9月23日的下午,當“我”們渡過同一個湖時,湖面卻是一片深綠色。在墜塔青年的回想中,湖面的顏色也不是紅色。他從棧橋獨自乘船來島上時,湖面在陰雲密佈的天空下呈現出黯淡的深灰色。

湖水變紅,並不是像浦登家的傳說那樣是被“人魚之血”所染,而是地震迸出的大量紅土造成的。“我”們和市朗是第二天才發現一部分湖面變成棕紅色的。可為什麼我來時看到的湖水就已經是紅色了呢?

上島之後,彷彿有人在我耳邊召喚似的,我登上了那座十角形的塔。當我來到最頂層的陽臺時,遇到那天的第二次地震。但在那之前,我看到有個人影站在最靠近塔的那棟房子——東館二樓的窗邊。是一個穿著茶色衣服的男人,時間正好是下午6點半。

另一方面,“我”在東館二樓的起居室透過窗戶看到一個人影站在十角塔的陽臺上。在緊接著發生的地震中,“我”也看到了那人影從塔上墜落的情景。因此我從塔上看到的窗邊的人影大概就是這個“我”了。但這時的“我”穿的不是茶色的衣服,而是灰色的長袖襯衫和深藏青色的馬甲。

這些不一致、不協調是怎麼回事?

……比知說……

比如說那個——江南繼續想著。

比如說那個告示牌和招牌,還有車子、毛毯,當然還有森林中的屍體,那塊陳舊的告示牌豎在延伸至見影湖邊的路旁。在這塊正方形的木板上我看到用暗紅色的塗料寫著這樣的字句——“此乃浦登傢俬有之地,禁止擅闖”。

然而,當市朗在同一條路上看到那塊告示牌時,上面的文字卻是令人驚恐的鮮紅色。市朗不是由此聯想到鮮血而嚇得渾身發抖嗎?

暗紅和鮮紅——還有,我看到的那塊牌子是斜立在那兒的,傾斜的幅度很大,甚至可以說是半倒狀態。但市朗看到的未必如此。因此這不僅是“顏色”問題,也是“形態”問題。

所謂的招牌是指我中途在I村去的雜貨店——“波賀商店”的招牌。招牌上到處都有塗料剝落,四方形的角上出現了弧線,似乎幾十年都沒更換過,飽經風雨的樣子。

然而,在波賀商店的獨生子市朗的回憶中,店的招牌絕非如此——今夏,父親親自重新上過漆,看起來像是訂做了一塊新的似的。

這些不一致、不協調是怎麼回事?

終於越過濃霧中的百目木崖後,我看到了波賀商店的主人告訴我的岔路。折入岔路後,我遭遇了那天的第一次地震。車子衝入森林,撞在巨大的山毛櫸上停了下來。擋風玻璃上白花花地佈滿裂痕,有的部分甚至碎裂脫落。

然而,市朗看到的事故車輛是什麼樣的呢?

同樣是五人座的黑色轎車,同樣是衝入森林撞在大樹上停下來,但問題首先在於擋風玻璃的狀態。粉碎散落的玻璃……是的,那輛車的擋風玻璃,其破損程度好像不是“有的部分甚至破碎脫落”,而是完全粉碎地散落一地。

問題述在於後座的樣子。

在市朗看到的車後座中,一條灰色毛毯被隨意地團在那裡。但我坐的那輛車的後座中應該沒有這類東西。要說有什麼的話,也不過是裝著喝過的礦泉水的塑膠袋之類的……對,最重要的當然是森林中的那具屍體。

那屍體倒在事故車輛不遠處的草叢中,手腳彎曲成可怕的角度,頭部滿是鮮血,還被人用皮帶勒住脖子。市朗發現的那具屍體在我發生事故的附近有嗎?——沒有!至少在我棄車離開的那個時候絕對沒有。

這些不一致、不協調是怎麼回事?

有的非常隱秘,有的十分明顯,如果意識處於正常水平,應該馬上就能瞭解它們的含義。

確實如此——江南想道。

現在看來,“答案”是知此明顯,以至於讓我非常驚訝:為什麼一開始我沒有注意到這一切呢?……

……比如說……

比如說湖畔的那座建築和它的崩塌,還有那棟建築的門鎖和門環……我來到見影湖邊,發現建在棧橋旁的四方形石造建築後,便去敲入口處的門。我叫了幾聲,但沒有任何回答。門好像上了鎖,想開卻開不了。我發現安在門旁的內線電話,便按了一下喇叭下面的紅色按鈕,但裡面似乎並沒有響起門鈴之類的。

這裡難道沒有窗戶嗎?我心裡這麼想著,便轉到建築的另一側。在那兒我著到牆壁的一部分已經完全倒塌,從瓦礫的間隙向裡面看了看,裡面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其他窗戶上的黑色百葉窗都關得緊緊的,無法看到內部的倩形——是的,那座建築就是這個樣子!時間好像是過了下午5點。

然而,同一天下午剛過6點,市朗到達湖畔。當時那棟建築是什麼樣的呢?入口處的門上有個鐵製門環,但我敲的門上卻沒有。

相反市朗的眼裡也沒有門旁的內線電話。轉到建築背面,市朗發現一扇透出燈光的窗戶。其中一扇百葉窗的接合處留有間隙,他從那兒向裡面一看,看到了站在水池前磨著菜刀的蛭山丈男——

關鍵是當時這棟建築還沒有損壞,後來在下午6點半發生了當天的第二次地震,這次造成它的崩塌。

當時一部分牆壁和天花板崩落,倒下來的架子把蛭山壓在下面。市朗看到這些後便跑到建築的入口處,開啟門飛奔進去。也就是說這時入口處的門和我想開啟它時不同,沒有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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