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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建築師,中村青司真的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被稱為具有天賦的人物。距今八年前,四十六歲的中村逝世。在此之前,他在全國各地建造了若干風格怪異的‘館’。然而,迄今為止這些館內幾乎都發生了形形色色的事件。”
“形形色色……發生過怎樣的事件呢?”
瞳子一問,鹿谷立刻回答道:
“是殺人事件哦。”
“殺人……”
“九州角島的十角館、岡山的水車館、京都丹後半島的迷宮館、鎌倉的鐘表館……這些事件也都曾大肆報道過,不知道有誰聽說過嗎?”
“迷宮館?那個不就是……”
“《迷宮館事件》就是以那起殺人事件為原型寫出的小說,我自己因故被捲入到那件兇案之中。”
“哎?!”
“悲嘆之面”狂吼一聲。
“推理小說作家老師,我想起來了!說到迷宮館,不就是那裡嘛!作家宮垣葉太郎安度晚年的……”
“哎呀,您知道呀。”
而後,鹿谷看向“憤怒之面”。
“我和岡山縣警新村警部就是在水車館事件時相識的。水車館的主人是已故畫家藤沼一成的兒子藤沼紀一……大約七年前,因為種種緣由,我被捲入到那起事件中,還為解決案子提供了幫助。”
“嗯。我記得是發生過這麼一個案子。”
“憤怒之面”回答道,盯著鹿谷的眼神卻依舊銳利。鹿谷坦然接受對方的視線說道:
“還記得鐘錶館事件嗎?由古峨精鍾社的前任會長所建、位於鎌倉的‘鐘錶宅邸’內發生的令人難以置信的連續殺人事件。那也是我偶然間涉入的事件。”
“真厲害啊。你是專門偵破青司之館中發生案子的偵探嗎?”“悲嘆之面”問道,“那麼這一次,你也是期待在這奇麵館裡發生什麼案子才來的嘍?”
“不是,怎麼會呢。我可沒有期待什麼。”鹿谷聳了聳肩說道,“只是,因為有這樣的因緣際會,才想親眼看看‘青司之館’是怎樣的建築,如果可以的話還想進入其中一探究竟。為此,我才接受了日向京助的委託——僅此而已。”
“然而,一晚過後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件啊。”
“是的,而且還是這種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絡的孤立狀態。所以,既然身處這種情況……”
“想要親自調查案件?”
“想要知道真相。僅此而已。”
下午兩點剛過。
壁爐中沒有燒火,因此沙龍室中的空氣逐漸變冷。雖未到撥出白氣的地步,但瞳子從剛才開始搓了好幾次冰冷的雙手。不知道這是不是被鬼丸看在眼裡,他站起身來開啟了空調。
“對了,諸位。”
鹿谷掃視著在場的每個人。
“如果從斷定我實際上並非原本的受邀客日向京助這點來看,令人感到諷刺的是——這種說法稍稍有誤,如今我們所面臨的問題本質暴露出從未有過的姿態。諸位都清楚吧?”
這是什麼意思呢——瞳子感到困惑。
“這是什麼意思啊?”
“憤怒之面”問道。
“剛才我說了幾句的那件事呀。”
鹿谷回答著,再度掃視著全場每個人。
“兇手犯案時,或者說是犯案後所採取的異常行動。考慮到他那麼做的理由,就會得出一個無論是否願意都會遭遇到的問題。即——”鹿谷略作停頓後說,“說起來那就是同一性的問題。”
“同一性?”
“憤怒之面”不快地重複著那句話。鹿谷的雙手抵住隱藏了自己面容的假面雙頰,繼續說道:
“只要像這樣戴著假面,無法摘下它的話,不只是我,在座除我之外的所有來客真的都是受邀而來的那個人嗎?這是個非常值得懷疑的事情。除了鬼丸先生、長宗我部先生與新月小姐這三人之外的所有人,誰也無法保證這個同一性。或許,原本的受邀客之中混入了其他什麼人也說不定。”
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沒有任何人立刻反駁。鹿谷進而說道:
“也許像我那樣一開始就與別人調換了,或是在事件之後,給大家戴上假面時換了人也說不定——對嗎?”
“我當然知道你想說什麼。”“悲嘆之面”回答道,“推理小說作家鹿谷先生,你想重新談論的話題就是,不僅僅是我們這些人無法保證同一性的問題,還有‘奇面之間’的那個死屍同樣無法保證。對嗎?”
“是的。就是這麼一回事兒。”鹿谷點點頭,嚴肅地說道,“畢竟那具屍體的頭部與手指都被切斷帶走了。而且,斷指還被攪拌機碾碎,已經無法確認指紋了——即便提出質疑也是理所當然的。到底那具屍體是不是奇麵館館主影山逸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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