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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生日要吃素報答雙親的養育之恩?這是什麼道理?”盛夏總算聽明白了,施得雖然沒有明說,卻是暗指她的全蟹宴是大肆殺生的惡事,她憤憤不平地說道,“我又不信佛,為什麼要吃素?”

施得淡淡一笑:“吃素和信不信佛,關係不大。你信佛,不吃素一樣是壞事。你不信佛,吃素一樣是好事。聽我繼續說下去……貞觀年間,有一次唐太宗對侍臣說:今天是朕的生日,民間認為在自己生日這天可以高高興興地娛樂,可是每到這一天,朕的心情卻反而更加思念父母。如今我已是一國之君,天下富足,但朕想求得奉養父母,卻永遠都得不到。朕就像孔子的弟子子路,懷著不能為父母負米的遺恨是一樣的心情(當年子路非常貧困時,自己吃粗陋的飯菜,卻從百里之外背米送給父母)。《詩經》上說:哀傷我父母,生我真辛勞。怎麼能夠在父母勞苦的日子舉行宴樂的事!這太違背禮法了。唐太宗說完後,涕泗縱橫,群臣都跟著流淚,紛紛上前勸慰太宗。”

“生日,即自己的母親生產受苦之日,所以古人把生日又稱為母難日,唐太宗雖貴為天子卻從不過生日,他認為生日這天就是母親受苦受難的日子,所以他常在生日時痛哭流涕,特別思念母親及緬懷雙親的撫育之恩,展現的是傳統的孝道文化。現在人吃喝玩樂的過生日方式,不但有悖傳統文化的孝道,也是對父母養育之恩的褻瀆。在母難日不去孝敬父母,卻自己要大魚大肉大吃大喝,以花天酒地來慶賀母親的受苦受難,任何一個有孝心的人,都不會做出這樣有悖人倫的錯事。”

施得話一說完,就一臉嚴肅地看向了盛夏。

盛夏現在知道理虧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笑了笑:“我讀書不多,對傳統文化中的一些禮節知道得很少,施大師,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下次過生日,我不會大操大辦了,我會陪在媽媽身邊,感謝她生我養我的辛勞。”

“你有這份孝心是好事,也算是亡羊補牢猶未晚也,但不足以彌補你犯下的大錯。”施得臉色一變,直視盛夏的雙眼,“盛董,你最近是不是事情多有不順,不管是生活上還是生意上?”

盛夏臉色也微微一變:“是不太順利,生活上,媽媽的老毛病又犯了,住院休養,生意上,有幾筆生意眼見就要談成了,臨到籤合同時,卻突然又黃了。這在以前是很少見的,我以前不管做什麼都是順水順風,從來沒有兩起以上生意同時黃掉的怪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施大師?”

“最近的不順,是不是都發生在生日的全蟹宴之後?”施得見盛夏被觸動了,就繼續不動聲色地推進。

“讓我想想。”盛夏不復剛才的傲氣,多了幾分敬畏之心,每個人都有敬畏之心,只不過往往被自信和自大掩蓋罷了,一旦生活和事業上的不順來臨之時,才會顯現,“好像真是從生日宴會之後,施大師,我的不順,難道真的是因為全蟹宴的原因?”

“你說呢?”施得反問了一句,語氣又沉重了幾分,“你生活和事業上的不順,只是一個開始,後面還會有更大的麻煩。”

“麻煩?”全有嚇了一跳,他很清楚施得的用詞,如果施得說是問題和困境,多半問題不大,但施得一旦說是麻煩的時候,就是大問題了,“施大師,盛夏是不是會遭遇什麼不測?”

“胡說什麼呢,全有?”盛夏很是不滿地瞪了全有一眼,“我活得好好的,你為什麼要咒我?就算我和你有過什麼過節,你也不用這麼盼著我死吧?”

全有訕訕地一笑:“盛夏,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真的是在擔心你,不是咒你。”

“別吵,聽施大師怎麼說?”連心擺手打斷了盛夏和全有的對話,她現在對施得雖然不是百分之百相信,卻比剛才固執的不信轉變了許多,尤其是聽到施得在說起盛夏的麻煩時,她大感興趣,想要聽個明白。

“不出意外,盛董近期可能真的會有不測發生。”施得嘆了一口氣,“全蟹宴殺生太多,而且還是當場殺生,那麼多活螃蟹被活活煮死,怨氣沖天。你的生日宴會,是一個屠宰場。這些螃蟹都因你而死,這些怨氣就全部積聚在了你的身上,如影隨形,導致你近期運勢急劇下落,而且還會引發更嚴重的後果……盛董,如果你相信我,近期不要出門,最好在家中安心地休息一段時間。”

“啊?不是吧?施大師,你這是聳人聽聞還是故弄玄虛呀,你可千萬別嚇我,我不但讀書少,膽子也小,一嚇就容易嚇出病。”盛夏話說得誇張,其實心裡還是不太相信施得的話,只不過沒有明顯地流露出來罷了。

“信不信由你,我點到為止。”施得也不再過多解釋什麼,抬手看了看手錶,見時間不早了,就說,“要不今天先這樣,回頭再聚。”

“好,今天就先這樣了。”蕭佐見好就收,起身說道,“盛董,我建議你聽施大師的話,不過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你手中。作為你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出事。作為施大師的朋友,我又希望你出一點什麼事情來驗證施大師的正確,省得你和蔡恆公一樣,總覺得醫之好治不病以為功,認為醫生喜歡給沒有病的人看病,並且把他們的痊癒當作是自己的功勞。”

盛夏咯咯笑了:“瞧你這話說的,怎麼聽怎麼不順耳。算了,不和你計較了,如果我真的出了什麼不測,到時還沒死的話,我就兌現諾言,高薪聘請施大師擔任盛世集團的顧問。”

盛夏和連慧、連心一行,離開了稻香閣之後,施得也和蕭佐告別,和全有、夏花一起,踏上了歸程。也不知是有意的疏忽還是故意的忽略,在席間,誰也沒有提及商開和胡書議是何許人也。回去的路上,全有主動提到了二人。

此時已經是夜晚,夜風清涼如冰,街上行人稀少,施得的路虎行駛在街道之上,沙沙的聲音劃破了夜晚的寧靜。

“商開是商建超的兒子,在石門入股了幾家大型集團公司,包括早期的卓氏集團、碧天集團,以及剛剛轉手的百廈集團和陷入困境的信譽集團。”全有介紹商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對了,商開在賈氏集團、葉氏集團還有善濟集團也有股份。”

商開夠厲害,觸手幾乎伸到了施得所知道的每一個集團之中,以他爸商建超才是石門常務副市長的級別,商開的本事真的不小。以施得對官場的認知,哪怕是一個副省長的兒子,也未必有這麼神通廣大的手段。

這也說明,商開的為人,除了很有功夫之外,還很有手腕。

從卓氏集團到碧天集團,再到賈氏集團,施得心中就有了一條清晰的脈絡,怕是他和商開就算沒有今天正面的對戰,以後也避免不了背後的較量,圍繞著卓氏集團的歸屬問題,以及他將要深挖的碧天集團替卓氏集團擔保的內幕,早晚他和商開會有一場大戰。

再加上現在曹永國和商建超的對立,可以預見的是,他和商開之間,必將勢不兩立。

“商開在葉氏集團和善濟集團也有股份?這個就有點意思了。”施得笑了笑,“以葉達成和李長風的為人,肯讓商開入股,背後肯定發生了很有意思的故事……商開自己沒有公司嗎?”

“有,商開有一家商氏集團,不過他不是董事長,而是躲在幕後垂簾聽政,拋頭露面操作公司的人是胡書議。”全有繼續向下說,“胡書議這個人,沒什麼來歷,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好像是京城一所什麼不出名的大學畢業,畢業後,在京城混了幾年,不知道怎麼就認識了商開,受到了商開的賞識,然後二人就越走越近,成了一丘之貉。後來,商開開始入股各大集團公司,胡書議是跟班拎包的角色,再後來,商開得到了高人的指點,不再公開入股各家公司,而是採取了更隱蔽的手法,讓胡書議出面擔當他的代理人角色,創辦了一家商貿公司。幾年來,商貿公司迅速發展壯大,成立了商氏集團。”

“不過也別說,別看胡書議是殘耳,是半個殘疾人士,他的經歷被許多人當成了奮鬥的教科書,他還被一些人當成了人生的奮鬥目標。”夏花譏笑說道,“說白了,胡書議就是一個為虎作倀的貨色,卻還有許多人認為他也算成功人士了,現在的年輕人的三觀真的是太不正了。你們說,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混混,就因為替商開拋頭露面替商開幹一些非法勾當,就成了人五人六的人物了?切,什麼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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