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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時,高官子弟多充任“衙內都指揮使”、“衙內都虞侯”等親衛官。出於習慣,便將官宦子弟喚作“衙內”,但由於科舉的推行,取士不問世家,進士出身者中大多是平民百姓,衙內也不再是什麼光彩的稱呼,相反,多有輕蔑嘲諷之意。

高見元明明想說的是曹殊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侍郎之子,本意並不是想說小小侍郎,侍郎是五品大員,在京官之中雖不是顯赫之位,卻也大權在握,在各自的職權範圍之內,擁有至關重要的承上啟下的作用。不想竟被曹殊雋曲解為他看不起六部十幾個侍郎,如此罪名,他也擔當不起,忙擺手說道:“我哪裡說小小的侍郎了?我是說你是小小的侍郎之子。”

若論胡攪蠻纏,曹殊雋自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他譏笑一聲,輕蔑的目光如同看一條已經上鉤的魚:“高太尉,小小的侍郎之子和小小的侍郎,又有什麼區別?你明明就是看不起吏部侍郎熊始望、兵部侍郎於晏、戶部侍郎鄭遠東,回頭我可要好好和熊侍郎、於侍郎和鄭侍郎說道說道,讓他們知道在高太尉的眼中,他們只能當上了尚書才有資格和高太尉平起平坐。不對,應該是讓滿朝的文官都知道高太尉眼光高人一等,侍郎和五品以下的文官,都是不值一提的小官。”

“你!你胡說八道,你血口噴人!”高建元氣得暴跳如雷,雖說幾位侍郎對他有了誤解和成見,未必會影響到他的前程,但畢竟名聲不好,再者他身為武官,本來就比文官低了一等,真如曹殊雋所說他的話引起了文官的公憤,他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大夏重文輕武,武官對文官多有抱怨,文官對武官多有輕視,人所共知。他再是自恃有三王爺撐腰,也不敢當挑戰滿朝文官權威的出頭鳥。

“高太尉,不用和他廢話,直接拿下便是。”燕豪見高建元氣得臉紅脖子粗,卻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知道再和曹殊雋爭辯下去只能更加出醜,能動手的時候絕不動口是他的做法,他右手一動,拔出了柳葉刀,雙腿一夾馬腹,近身上前,就要拿下曹殊雋。

曹殊雋自知打不過燕豪,自然不會束手就擒,一提韁繩,策馬就跑。燕豪冷哼一聲:“想跑?就憑你還想從我手下逃走?痴心妄想!”

燕豪雙腿猛夾馬腹,右手柳葉刀脫手飛出,打了一個旋,發出哧哧的如毒蛇吐信的聲音,在曹殊雋的面前劃了一個圓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曹殊雋身下的紅馬受驚,人立而起,一聲嘶鳴,再也不敢邁步向前。曹殊雋也險些從馬上摔落,雙手抱緊馬脖子,驚惶失措的樣子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方才柳葉刀從他眼前兩尺開外閃過,寒光森森,追魂索命之聲讓他感覺徹骨寒冷,著實嚇得不輕。

“哈哈,怎麼不得意了?”高建元哈哈一笑,朝燕豪讚許地點了點頭,“小小的侍郎之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先拿下再說。關他幾天,讓他嚐嚐牢飯的滋味再放出來,也好讓他長長記性,以後不要再驚擾星王的壽誕。”

原來今日是三王爺的生辰,曹殊雋突發奇想,金甲先生和葉真人必定會前來為三王爺祝壽,在星王府門口守候,必能等到二人,這麼一想,他反倒不急著走了,翻身下馬。

不想才一下馬,燕豪就近身上前,手腕一翻,將他的右臂反到身後。曹殊雋只覺一陣巨痛傳來,眼前一黑,險些暈倒在地:“哎呀,哎呦,放手,燕豪你趕緊放手,再不放手,我對你不客氣了。”

燕豪怎會怕曹殊雋的威脅,曹殊雋在他手下就如同一隻小雞一般,絲毫沒有反抗之力,他手下用力,冷笑一聲:“還要對我不客氣?有本事儘管使出來,沒本事就不要像狗一樣亂叫!”

曹殊雋雖努力掙扎,卻難以撼動燕豪如鐵鑄一般的胳膊,他疼得滿頭大汗,卻依然努力想要挺直身子,不想在燕豪面前彎腰。燕豪也覺察到了曹殊雋的想法,愈加用力,壓得曹殊雋的身子像蝦一樣彎曲,眼見頭越來越低,只差一點點就碰到地面了。

“燕豪,住手!”

伴隨著一聲嬌斥,隨即一陣破空之聲響起,燕豪只覺一股寒意從背後倏忽而至,他不敢怠慢,知道有人偷襲,他若不放開曹殊雋躲一邊,必定受傷。不過他不可想輕易饒過曹殊雋,躲開之際,用力一推曹殊雋。

燕豪畢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躲開之時,支耳一聽,捕捉到了身後偷襲之物的方位,回手一刀,想要將偷襲之物斬落刀下。

回身的剎那,燕豪眼睛的餘光看清了偷襲之物竟是一條長鞭,他心中微微一驚,再朝遠處望去,果不其然,長鞭一端的主人正是董七娘。再定睛一看,董七娘的右側還有一人,手持長刀長身而立,不是董四又能是誰。

董七娘的左側也有一人,此人大臉大眼,絡腮鬍子,體格魁梧,當前一站,如同一座黑塔。燕豪心思一動,此人好生面熟,卻又偏偏想不起他是何許人也。

就這麼一失神,燕豪手中之刀準頭一偏,沒有砍到鞭尖之上。想再反手一刀時,為時已晚,董七娘手腕一抖,長鞭收了回去。

曹殊雋被燕豪用力一推,哪裡還站得穩,向前一撲,撲通一聲摔了一個五體投地。這一下摔得不輕,他翻身爬起,不但鼻青臉腫,還鼻血橫流。不過他倒是很會自嘲,拍打幾下身上的土,一抹鼻子上的血,衝董七娘擺了擺手:“多謝七娘相救,我沒事,不疼,不疼,也沒有摔破英俊瀟灑的臉蛋,不要緊,不用擔心我,你們繼續。”

燕豪險些沒有被曹殊雋逗笑,不過想起剛才險之又險才躲開董七娘的長鞭,頓時惱羞成怒:“董七娘,你膽敢偷襲我?有本事和我決一死戰!”

決一死戰就是按照江湖規矩決鬥,生死不論,各憑本事。

董七娘攏了攏頭髮,嫣然一笑:“燕豪,若說到偷襲,你才是前輩高手,才是行家。決一死戰?對不起,我對和你決鬥沒有興趣,只要能取你性命,不管是偷襲、下毒還是暗算,我都願意一試。”

上次在真定之事,董七娘一直耿耿於懷,只是回京之後別說有機會還回來了,連見都沒有再見到燕豪一面。今日好不容易得以一見,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她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將燕豪殺死。不過她還是保持了足夠的剋制和清醒,在星王府門口殺人,絕對是轟動京城的大事,她不但難逃一死,就連景王也會被拖累。當然,更主要的是,她就是和董四聯手,也沒有把握殺死燕豪。

燕豪武功太高強了,放眼京城可以和他一較高下者,寥寥無幾。

“想要取我性命,可以,儘管放馬過來。”燕豪自然知道董七娘是因為上次在真定之事對他懷恨在心,他才不怕,他不但武功高出董七娘許多,就連靠山也比董七娘強大。真定之事之後,回到京城,他還以為景王會尋個機會找他麻煩,不料景王卻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就讓他更加明白了一件事情,和三王爺相比,景王已經廉頗老矣,不敢再主動挑起事端了。

沒有景王撐腰的董七娘和董四在他眼中就是兩條無主野狗,他想殺便殺想剮便剮,誰又能拿他怎樣?不想董七娘不識好歹,居然主動向他挑釁,而且還是在星王府門口,他眼中殺機陡現。如果藉此機會除掉董七娘和董四,胡亂扣他們一個罪名,想必景王也無話可說。

曹殊雋趁雙方劍拔弩張之際,悄悄挪動腳步,想要來到董七娘一方,畢竟和燕豪站在一起還是太危險了。不料才一動步,燕豪就有所察覺,回身衝他冷冷一笑:“再敢走上一步,信不信要你斷手斷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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