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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郎君睡下沒有?是我。”門外傳來肖葭輕輕的聲音。

夏祥讓柳兒開門,柳兒微有幾分不情願:“夏縣尊吃了不少酒,天色又這麼晚了,肖娘子怎麼還來打擾?”

門一開,穿了一身白衣的肖葭在月光下安靜如仙子靜美如菊花,她衝柳兒淺淺一笑:“讓柳兒受累了。我和夏郎君久未見面,有些私密話要說,你早些休息去吧。”

柳兒有幾分遲疑,夏祥點頭說道:“就是,柳兒你早些休息去吧,有事我再喊你。”

風聲和水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動聽,肖葭坐下之後,半晌沒有說話,神色有幾分落寞。夏祥也不問什麼,只是默默地喝茶。他知道,肖葭心情不好,一是他和連若涵確立了婚事,和曹姝璃也算是定了終身,二是肖葭對他的處境肯定有幾分擔憂。

果然,足足沉默了半晌之後,肖葭才幽幽地嘆息一聲:“出京之時,先生再三叮囑,讓我來到真定之後,盡心盡力輔佐你。來到真定之後我才發現,真定之地遠比我想像中複雜和兇險,夏郎君,你是才出狼穴又入虎口呀。”

夏祥輕鬆自若地笑了笑:“不管是狼穴還是虎口,只要一心為民大公無私,又有何不同?乾坤以有親可久,君子以厚德載物,其心正,則不怕萬物不正。”

肖葭目光中滿是敬佩之色,心中踏實了許多:“夏郎君,我覺得和先生相比,你更有活力和朝氣,也更敢作敢為。先生在中山村避世三年,得知星王追殺到了中山村才又北上京城,正面和星王較量。而你從未有過退卻之意,一直迎難而上。若是滿朝文官都和你一樣敢於和星王、候平磐叫板,也不會有現在皇權旁落相權大興之事。”

“話不能這麼說……”夏祥搖了搖頭,一臉凝重,“先生避世不出,只是權宜之計,在等候時機。就如幔陀之父林公一樣,非要以死相拼,也不是君子之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相機而動。盲目、衝動都不是為官之道。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其實我在京城,也是順勢而為,是為天下考子討一個公道。在真定,是因勢而動,是為百姓求一個安穩。只是眼下被逼到了無路可退的境界,為了皇上的安危,為了天下百姓,只能乘勢而上了。”

“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開口,我定會和夏郎君風雨相伴,不離左右。”肖葭下定了決心,以後堅定地追隨夏祥,為他排憂解難,盡她所能助他一臂之力。

“你我之間就不必客氣了,我有事情肯定會先交給你來處理。”夏祥想了一想,覺得還是有必要說個清楚,“不瞞你說,肖娘子,雖說我和連娘子已經定親,但連娘子還隱瞞了許多事情。倒不是我懷疑她什麼,而是不想被她矇蔽太多。你和連娘子朝夕相處,也經手好景常在的一些生意,如果能從中發現一些什麼……”

“夏郎君是想知道連娘子背後的勢力到底是誰?”肖葭被夏祥一本正經的樣子逗樂了,“哪裡有官人讓人打聽自家娘子的事情?不過倒也可以理解夏郎君的心思,連娘子確實身上有太多秘密。好在她對你是一片真心,她不說出真相,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之前我並沒有懷疑連娘子什麼,只當她是一個普通的商人。雖也猜測好景常在的背後必有高人指點權貴支撐,卻並未多想,畢竟連娘子出身清河崔家。只是截留廣進商行鐵礦一事,明顯不是單純的經商手法。”夏祥越想越覺得此事大有貓膩,廣進商行暗中經營鐵礦、馬匹和皮革一事,他並不知道,相信許多商行也不得而知,連若涵又是從何得知並且準確地截留了鐵礦貨源?可見連若涵此舉必是為了防止星王起兵作亂而下的一步棋。

“這件事情我也是來到真定之後才知道一些,之前連娘子一點兒訊息也沒有透露。”肖葭自然知道此事背後隱含的深意和重要性,“我加入好景常在時間雖不長,卻也接觸到了好景常在的一些商業佈局,並未看到好景常在涉及馬匹、皮革和鐵礦生意。所以夏郎君說得對,連娘子突然出手截留了廣進商行的鐵礦貨源,並不是為了生意,而是另有所圖。也可見在連娘子來真定之前,她就已經出手了。連娘子突然出手狙擊星王的大計,以她和清河崔家的關係,肯定不是為了配合家主崔何倒向景王的舉動,那麼問題來了,連娘子到底是為了配合誰?或者說,她聽命於誰?”

夏祥點頭,肖葭的分析絲絲入扣,一針見血,他笑了笑:“反正不是聽命於我……所以我才讓肖娘子多加留意連娘子的一舉一動。不是監視她,而是擔心萬一她跟錯了誰,誤入歧途就不好了。肖娘子,依你之見,連娘子背後的勢力是慶王還是……皇上?”

“皇上?”肖葭吃了一驚,“怎麼可能是皇上?皇上都自身難保了,怎會扶持連娘子?再說皇上和連娘子似乎也沒有認識的可能。多半是慶王殿下,或是雲王也有可能。”

“若是慶王還說得過去,但是雲王……怎麼可能?”夏祥並未見過雲王,不過想起京城中關於雲王的傳說,以及雲王在星王壽誕之時一心維護星王的舉動,直覺告訴他,雲王並非是在刻意假裝,他是真的一心追隨星王。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可是不知道怎麼了,我總認為雲王對星王過於熱絡了,熱絡之中,有許多刻意為之的痕跡,並非是真心,倒像是在演戲。”肖葭想起了李鼎善的分析,就一股腦兒說與了夏祥,“先生也說過,在現在的情形之下,就連慶王也動了心思,何況更年輕的雲王?雲王若是真的無心於帝位,還不如當個逍遙王爺置身事外,也好過徹底倒向星王,萬一星王事敗,他連逍遙王爺也當不成了。所以,雲王過於倒向星王之舉,似乎另有所圖,大有深意。”

夏祥想了一想,覺得有幾分道理,點了點頭:“說得也是,四位王爺在面對都有可能繼承帝位之時,誰會不動心?就連慶王殿下雖和景王殿下走近,怕是也有伺機謀求帝位之心。算了,不管幾位王爺的心思,背後扶持連娘子之人,在我看來,不是皇上就是慶王或是雲王。肖娘子,你也不必刻意非要查個清楚,平時多留意就是了。”

“知道了。”肖葭低眉順眼地應了一聲,目光淡淡地看了夏祥一眼,“連娘子對夏郎君一片真心,希望夏郎君不要辜負了她。還有曹娘子也是對夏郎君情深義重,夏郎君一肩挑兩門,肩負為夏氏兩門傳宗接代的重任,也一人身系兩位女子的終身大事,以後行事一定要慎之又慎,切不可輕率衝動,以身試險。”

夏祥聽了出來肖葭言語之中的關切之意,見她粉臉如雪,紅白相間,小巧的鼻子猶如星星一點,不由怦然一動,想起和她相處的日日夜夜,暗中喟嘆一聲,起身說道:“我不敢有違先生教誨,不會辜負連娘子和曹娘子厚愛,請肖娘子放心。”

肖葭沒有說話,眼神迷離地望向了窗外,窗外夜色如水,四下一片靜謐,她心中卻起伏不定,起身向前幾步,來到夏祥身前,想起從此就要和肖葭明明近在咫尺卻又有天涯之遠,再難按捺心中渴望,想要抱住夏祥。不料才一有所動作,忽聽門外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夏縣尊可是睡下了?”

是幔陀的聲音。

肖葭微微一怔,心中的激情迅速退卻,不等夏祥說話,她三步併成兩步,開啟房門,衝門外的幔陀輕輕一笑:“夏縣尊還沒有睡下,幔陀娘子請進。”

幔陀微露訝然之色,見肖葭神色如常,衣衫整齊,也就未再多想,起身進門。肖葭轉身出門,將門帶上:“夏縣尊、幔陀娘子,我先告辭了。”

幔陀換了一身衣服,淡綠的裙裝襯托得她猶如秋天葉落枯黃之中的唯一一片綠色,她臉上飛紅,浮現一絲俏皮古怪的笑容。夏祥有幾分好奇,笑問:“幔陀娘子,你武功高強,是不是可以用內功將酒逼出來?”

幔陀伸出一根手指在夏祥眼前搖了幾下,嘻嘻一笑:“夏縣尊從哪裡聽來的無稽之談?酒和水一樣,喝下之後就進入了體內,怎麼還能逼出來?只能吐出來。武功的高強和酒量的大小沒有關係……”

窗外的月光盡情地傾灑在幔陀身上,她整個人如同一團碧綠的火焰在跳躍不停,她顯然醉得不輕,腳步虛浮,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夏祥忙上前一步扶住她:“小心不要摔倒了。你喝醉了,還是早些休息為好,有事可以明天再說。”

“不,不要,我就要現在說。我怕明天就沒有機會了……”幔陀用力掙脫了夏祥的攙扶,目光如電直視夏祥的雙眼,“夏縣尊,我和連娘子、曹娘子相比,能相差多少?”

夏祥感受到幔陀身上散發的火熱和眼神中的熱烈,心怦怦直跳,強作鎮靜:“什麼相差多少?你說什麼胡話?若沒有什麼事情,還是早些休息吧,明天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今天的事情今天做完。”幔陀仰起臉,她比夏祥不矮多少,此時二人近在咫尺,她醉眼迷離雙頰飛紅吐氣若蘭,“夏縣尊,你回答我,我的容貌比起連娘子和曹娘子,又能差了多少?”

“不相上下。”夏祥後退一步,靠在了柱子上,無路可退了,他也是酒意未去,被幔陀逼人的熱力激得體內氣息翻滾,幾乎把持不住,“幔陀娘子,你容貌清麗,風姿過人,又有出塵之意,不是凡夫俗子……”

“我哪裡是什麼仙子?不過還是一個肉身凡胎的小小女子罷了。”幔陀再次向前一步,右手扶在柱子之上,離夏祥只有半尺不到,“夏縣尊,你可曾對我有過一絲動心?”

雖說大夏風氣,男子一妻數妾不足為奇,文人墨客也以此為風流雅事,並無什麼不妥,夏祥也是正值當年,愛慕幔陀芳華,也在情理之中,何況幔陀為他出生入死,數次救他脫險。只是夏祥剛和連若涵定下了終身大事,又有曹姝璃以身相許,此時再招惹幔陀,未免太過多情了。

話又說回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不管是連若涵還是曹姝璃,都不如幔陀和他相處的時間長。朝夕相處,不生情愫反倒不正常了。夏祥誠實地點了點頭:“我對幔陀娘子……也、也很是喜歡……”

話未說完,幔陀身子朝前一挺,雙臂環過夏祥有脖頸,嬌豔紅唇朝前一送,正正壓在了夏祥的嘴唇之下,夏祥後面的話就被生生堵了回去。

“唔、我……”夏祥想要反抗,奈何沒有幔陀力氣大,且不知道幔陀用了什麼手法,讓他渾身酥軟無力可使,只好任由幔陀擺佈,“幔陀娘子,男女授受不親,你不要這樣,啊,你輕些……”

夏祥背靠柱子,溫香暖玉撲滿懷,他既無力反抗,又有幾分不想反抗,只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以為他第一次和女子親熱,不是連若涵就是曹姝璃,陰錯陽差之下,卻是和幔陀有了肌膚之親。

而且還是被動之下被迫為之!

這就尷尬了,傳了出去不知會讓多少人笑話!夏祥感受到幔陀嘴唇的溫熱和身子的熱力,感受到幔陀因為習武而彈性十足的身體,體內壓抑已久的活力驀然迸發,他反客為主,將幔陀抱在懷中,用力朝前一撲。

幔陀身子後仰,不料腳下一絆,朝後便倒。夏祥和幔陀抱在一起,被幔陀帶動,也是朝下便倒。他情急之下,想穩住身形,卻哪裡穩得住,眼睜睜看著他和幔陀一起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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