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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倌的話讓我很振奮,不用他說,僅僅從影片上李老一家四口的舉動,就能看出影片的背景是個很陰森的地方,老羊倌能提供更多的線索,對我有很大幫助。

但話又說回來,這個老羊倌所在的村子,的確是很讓人心裡沒底,我們交談之間,又過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但低矮的村子還是和死的一樣,看不到一個人影。基於這個原因,我不可能完全相信對方的話,他講他的,我聽我的,至於老羊倌的話裡有多少水分,就得靠我自己去分辨。

“那地方在哪兒?有什麼古怪?”我急於打聽訊息,又拿了一包煙,直接塞給老羊倌。

“在那邊。”老羊倌隨手朝著西南方向指了指,又抿著嘴巴回想了片刻,說:“能有兩天路程吧。”

老羊倌說的那個地方,其實並不起眼,那兒很荒,連草都不長,沒人注意過那裡。倒退回去幾年,老羊倌也不知道那地方是多麼的恐怖。

老羊倌說他們村子裡有一個叫賀二牛的人,三十來歲,非常精明。村子地域太偏,要出山的話,得走很遠很遠的山路,大家忙於生計,幾乎沒人隨便朝外界跑。而賀二牛去過外界,有一些見識,是村子裡最“博學”的。村裡所有人大概都靠耕種一點薄田為生,只有賀二牛不種地,在山裡倒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安陽這地方歷史沉澱厚重,畢竟是八大古都裡的古城,賀二牛平時挖藥材,偶爾還能挖到一點爛的不成樣子的老東西。老羊倌跟賀二牛的交情不錯,賀二牛收穫頗豐的時候,會請老羊倌喝酒,聊點閒話。

有一次,賀二牛在山裡轉悠了好幾天,等到再回來,好像撿到了什麼寶貝一樣,樂的合不攏嘴,眉飛色舞的,當天晚上,他請老羊倌吃吃喝喝,酒喝的多了,賀二牛跟老羊倌說,這一次自己走運,在山裡挖到了值錢的東西。

“他挖了什麼?”

“這麼長一個鐵片片。”老羊倌比劃了一下。

我自己琢磨著,如果賀二牛挖到的,是傳自商代的某些東西,那麼老羊倌說的,不會是鐵,那時候還沒有系統完善的冶煉技術,金屬器皿都是青銅合金。老羊倌一比劃,我隱約猜得出,這塊所謂的“鐵片片”,應該是一件從青銅器上脫落的殘片。

緊接著,老羊倌就爆出一個讓我很感興趣的猛料,當時,他聽賀二牛說的唾沫星子亂飛,就想看看對方挖到的東西。賀二牛給他看了看,老羊倌就看到在這個長滿鏽跡的青銅碎片上,有很多密密麻麻的符文。

我趕緊追問,但老羊倌就看了幾眼,已經記不得那些符文的具體形狀。我也沒辦法問的更仔細,對老羊倌來說,無論青銅殘片上面鑄印的是甲骨文,還是司母戊密碼,都和天書一樣。

就是在談論這塊鐵片片的時候,老羊倌才第一次得知,這東西是從影片背景中的那個地方挖到的。

之後,賀二牛帶著這塊“鐵片片”走了,說到這兒,我已經能判斷出,這個賀二牛,可能是拿殘片出去賣。做古玩的人都知道,青銅器是重器,也就是他們俗稱的“硬貨”,只要東西真,殘片,尤其是帶著銘文的殘片,依然具有一定的價值。

走了一段日子,賀二牛回來了,他很可能把殘片賣掉,得了不少好處,回來之後馬不停蹄的又朝那個地方跑,想碰碰運氣,看還能不能挖到類似的東西。臨走之前,賀二牛讓老羊倌給他準備了一些乾糧,老羊倌去送乾糧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賀二牛的臉上,好像籠罩著一層黑氣。

“像個……像個死人一樣……”老羊倌又猛抽了一口煙。

他感覺很不吉利,勸賀二牛罷手,但賀二牛估計是被利益衝昏頭腦了,帶了乾糧就匆匆上路。

老羊倌的預感,好像隱隱中得到了印證,這一次,賀二牛一走就是差不多二十天,按照以往的常規,他不應該走這麼久。老羊倌想想賀二牛臨走之前自己所產生的預感,越想越不踏實,就起身朝那個地方去,想找找賀二牛。

老羊倌地頭兒熟,前後兩天,就找到了賀二牛所說的地方,但真正靠近那兒的時候,老羊倌害怕了。

那是一片絕對的死地,寸草不生,在很炎熱的夏天,那裡好像結著一大塊冰,凍的人打哆嗦。老羊倌這種人雖然沒有見識,但在山裡活的久了,某些方面的經驗和預感,一般人比不上。他沒有再走近,也打消了尋找賀二牛的念頭。

因為他很強烈也很明顯的感覺,只要自己再朝前面走一段,就永遠再回不來了。

事實上,老羊倌在那裡什麼都沒看到,只是出於預感,才半路收手。

他警覺的後退,遠離那裡,又匆忙的回家。

之後的幾天,賀二牛還是不見蹤影,但老羊倌不敢再到那個地方去了,那裡雖然沒有什麼明顯的危險,可是那種氣息,卻比外在的危險更可怕。

大概是老羊倌回來以後的一個星期左右,有一天半夜,他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了。老羊倌趕緊就開門,因為在他們村裡,如果不是特別緊急的事,不會有人半夜去打擾鄰居。

開啟門的一瞬間,老羊倌體內殘存的睡意一掃而空,他能看到,這個半夜敲門的人,是消失了很多天的賀二牛。

但緊跟著,老羊倌就忍不住開始發抖,他跟賀二牛很熟,只要看到對方的臉,就完全可以確認,這的確是賀二牛,只不過此時此刻,老羊倌的腦子糊塗了,他說不清楚,眼前這個賀二牛,還算不算是一個“人”。

賀二牛的上身粘滿了乾涸的血,還有泥土灰塵,他趴在地上,使勁仰著頭,望向老羊倌。但是賀二牛的下半身只剩下嶙峋的骨架,白森森的腿骨上,殘留著些許肌肉組織,猛然看上去,就好像菜市場裡被剃光了肉的豬骨。

老羊倌的頭皮麻了,以他的生活經驗,他感覺賀二牛腰上腿上的肉,彷彿是被什麼東西給啃光的。

情況很明顯,賀二牛是在崎嶇的山路上一點一點爬回來的。

聽到這兒,我又咂嘴,如果放到以前,我肯定會認為老羊倌講的是一個荒誕的民間故事,但從李老的事情發生以後,很多情況已經不能以常理來分析和推斷。一時間,我也吃不準賀二牛的故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當時還活著?”

“不活著,咋敲門。”老羊倌一口氣抽了好幾根菸,眼睛眯成一條縫,好像很不願意回想當時的一幕:“下半身的肉都被啃光了,硬生生爬回來,人還沒有死透,我就說,那個地方,不能去……”

“你怎麼知道,他是從那地方爬回來的?”

“無憑無據,我咋會瞎說。”老羊倌鄭重其事的說:“他手裡,抓著一塊鐵片片。”

賀二牛可能又在那裡挖到了第二塊青銅殘片,但是這一次的運氣沒有上次好,他不知道遭遇了什麼,弄的不死不活,然而從始至終,賀二牛都死抓著青銅殘片不丟手。根據這個線索,老羊倌自然而然的就覺得,賀二牛是在那個地方出事的。

“之後呢?”

“他死了。”老羊倌搖搖頭,要是正常情況下,賀二牛早就該死了,能硬挺著爬回村子,已經是奇蹟,回來沒多久,賀二牛徹底嚥氣,老羊倌不想把事情宣揚出去,免得引起村民的恐慌,簡單料理了一下,把賀二牛給葬了。

“那塊鐵片呢?”我又追著問,賀二牛死不死,到今天再說起來,意義不大,但是他挖出來的第二塊青銅殘片還沒有賣掉,我很想看看,那塊殘片上的銘文到底是普通的商代甲骨文,還是隱晦的司母戊密碼。

“鐵片片,扔了。”老羊倌仰著臉想了一會兒,他說在他們村裡,這樣從地裡挖出來的老東西被認為不吉利,沒人會把東西存放在家,所以幾年前料理完賀二牛的喪事,老羊倌就把那塊殘片給扔了。

我沒說話,暗中瞥瞥老羊倌,他之前講的亂七八糟的事的可信度有多高,我暫時不下結論,但最起碼這一句話,他撒謊了。那塊青銅殘片的下落不明,可老羊倌絕對沒把東西丟掉。

“那塊鐵片片,我想要。”我跟老羊倌商量:“我拿東西跟你換,要麼花錢買也行,你開個價。”

“真扔了。”老羊倌可能不想再糾結在殘片的話題上,碾滅手裡的菸頭,站起身,甩了甩手裡的鞭子:“俺去放羊,就指著這個過日子,不能把羊餓瘦。”

老羊倌說走就走,儘管我很懷疑他撒了謊,但他不說,我問不出來。望著老羊倌漸漸遠去的背影,再看看遠處那個死寂的怪村,我心裡上下起伏,要是乾脆什麼都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從老羊倌嘴裡得到那麼一點線索,百爪撓心一樣。

那塊青銅殘片上的銘文,到底是什麼?

我思索了片刻,打算把這件事好好的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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