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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這麼久,終於有情況了!

我連忙就把心裡的急躁壓下去,目不轉睛的看,夏季的黃昏,六點鐘天色很亮,我拿著望遠鏡觀察,山坳裡的一舉一動都看的非常清楚。

數都數不清的野物直起上身,使勁伸長了脖子,我不是動物學家,也不可能從動物的舉動裡去猜測分析它們的想法行為,然而此刻的一切幾乎是明擺著的,它們全都在注視正中間直徑七八米的圓圈。

轟隆……

我打算繼續觀察,但是很突然的,那個直徑七八米的圓圈沒有任何徵兆,一下子塌陷了下去。雷口這邊的氣候比較乾燥,以圓圈為中心的地段崩塌之後,立即蕩起一片滾滾的塵土。

這種塌陷是很奇怪的,面積非常小,地表下面,應該中空,塌下去的石頭和土瞬間就被吞沒,地面上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洞。

飛揚的塵土還沒有完全落地,洞周圍那些等待了許久的野物更加躁動,就好像動物世界裡那些非洲草原上的角馬群過河一樣,最邊緣的野物來回亂轉,最多也就半分鐘的時間,它們開始一個挨一個的往下跳。

從我這個方位看過去,只能看到地表的情況,那個突然出現的洞有多深,洞裡有什麼,我看不清楚。邊緣的野物跳進去之後,後面的也接二連三,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前赴後繼,短短几分鐘,數以百計的大小野物全都縱身跳進了這個直徑只有幾米的洞裡。

這個洞裡,有什麼?

我只能分析出,這個洞下的面積和空間應該很大,否則容納不下這麼多跳進去的野物,野物跳下去以後,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洞就好像一張巨大的嘴巴,把一切都吞沒了。

說實話,我很想過去親眼看看,就算不下洞,也得在地面上儘可能的打探更多的情況。但我不敢,那個洞太顯眼了,我在觀察,爬行人肯定也在觀察,只要我露面,就會暴露在他的視線中。

怎麼辦?到底怎麼辦?我想不出任何辦法,總不能一直就在這裡死等。

山坳恢復了平靜,除了地面上那個突然出現的洞,再也沒有別的任何動靜。我交集的又張望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從我對面很遠的一塊大石頭後面,現出了爬行人的身影。

他和一條蛇一樣,慢慢的爬出來,然後朝地洞的方向爬去。爬行人和我的立場不一樣,他能弄死我,我卻奈何不了他,但我們此刻的心理肯定是相同的,都想盡早把這裡的蹊蹺看清楚。估計爬行人等不住了,率先露面。

儘管周圍很安靜,但爬行人還保持著絕對的警惕,在地面上一點一點的移動。山坳這邊出奇的冷,偶爾刮過一陣風,就吹的我打哆嗦,尤其是將近黃昏,太陽西沉,周圍的寒氣更重了。

刺骨的寒氣進一步說明,在這片廣袤的山區裡,山坳絕對是一個很不一般的地方。

爬行人慢慢的爬動,很順利的從大石頭那邊爬到離洞很近的地方,這種曾經無數次出生入死過的人,無論先天后天,必然會有超人的感知能力,他在那個洞的邊緣停了好一會兒,可能是在全力感應洞的深處會否有什麼預料不到的意外。大概能有十分鐘左右,我就看著爬行人像一隻壁虎,順著洞的邊緣爬了下去。

爬行人消失在洞口之後,我的心情說不出的輕鬆,山坳這邊只有我們兩個人,他一消失,我就佔據了一些主動。我耐著性子,又等了很久,然後從原地靠近洞口,我不打算現在就下去,只想把大概的情況摸一摸,再等待合適的時機。

我非常小心的接近了洞口,地面塌陷的時候,土層結構導致了塌陷後的最終結果,洞的一邊是垂直塌下去的,另一邊則有一個很陡的坡,站在洞的邊緣望下去,裡面黑乎乎的,可能有差不多十米深。

西沉的夕陽被山擋住了,最後一抹餘暉也消失在地平線,光線變的非常暗,我又不敢動用任何照明工具,心裡癢的和貓爪撓動般,可還是沒勇氣現在就鑽進去。

我觀察了很久,爬行人已經無影無蹤,應該是順著這個很陡的坡爬到了洞的底部,我的膽子大了一點,又朝前走了兩步,甚至開始琢磨,能不能悄悄的爬到洞底,看看下面具體什麼情況。

嘩啦……

就在我徹底接近地洞的最邊緣時,一根細長的鐵索驟然從下面閃現出來,嘩啦就纏住了我的腳。鐵鏈舞動的太快了,我先看到鐵鏈,繼而才聽到它抖動的聲音。一條腿被纏住,而且又站在凌空的洞口邊,鐵鏈另一端傳來巨大的拉扯的力量,我死命的朝後退,立即被拖倒在地,身體一下子失去重心,被鐵鏈直直的拖下去。

被拖到洞口下方的陡坡之後,一切都控制不住了,整個人像一個渾圓的球,骨碌碌的順著朝下滾動。我的腦子天旋地轉,倉促間,就看到鐵鏈另一端的爬行人,如同一道飄忽的影子,跟著我一塊滾落下來。

坡不長,只有十來米,腦子尚未轉完,人已經落到了洞底。我想翻身爬起來,但爬行人還是快了一步,手裡的鐵鏈一抖,又纏住了我的脖子。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爬行人悠悠的說了一句,語氣平靜的好像沒事人一樣,然而他的眼睛裡,卻閃爍著殺光:“你想單幹?我早就和你說了,這地方不一般,憑你那點能耐,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也沒辦法解釋,只是機械般的抓著脖子上的鐵鏈,避免被勒的窒息。

“賤骨頭!好好說,你不聽,非要給你點苦頭,你才老實是不是!”爬行人看我不說話,火氣更大了,一下伸出手,抓住我的兩根手指,用力一掰。

咔吧……

十指連心,我就感覺手指傳來一陣難以抵擋的痛楚,又聽到骨節吧吧作響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手指被他硬生生給掰斷了。

因為疼痛,我忍不住猛的一翻身,把爬行人給掀到一旁,但是我還沒有坐起來,脖子上的鐵索頓時一緊,不由自主的重新躺倒在地。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爬行人冷冰冰的看了我一眼,終於鬆開了手。

我的手指疼的幾乎發麻了,疼痛還是次要,經過這次波折,爬行人對我的警惕肯定更重,想要第二次逃走,估計已經沒有可能。

“你走前面,走慢一點。”爬行人逼我走到前面,洞裡情況不明,走在前面等於當炮灰去趟雷,他跟在後頭,和我保持幾米的距離,一旦出現意外,他還可以抽身而退,我很不情願的走,爬行人就在後面說:“你還年輕,還沒有活夠吧,在這地方,你要是想死,那是很簡單的事兒,一條活路一條死路,你自己選。”

我不回話,把手裡的手電調節亮度,眼睛只望著前方。

跟我想的差不多,洞底的空間很大,是自然形成的地層陷空帶,這種因為地殼運動留下的地段估算不出面積,有可能幾千平方米,也有可能幾平方公里。之前跳下來的那些野物,不知道都跑到哪兒去了,暫時看不到,我在前頭走了大概三四十米左右,地勢一轉,我就順著轉彎處走過去。

走過這個轉彎,空間猛然收縮了,只留下一條四五米寬的通道,通道很直,傾斜著朝前延伸,我還沒有走多遠,在手電的光線照射下,我看到前方的通道,幾乎被那些之前跳進來的野物給擠滿了。

這些野物還沒有死,一個挨一個,好像列隊似的擠在通道里面,它們全都面朝通道的前方,那種感覺,很像是一大群虔誠的信徒,在翹首企盼心中的神明降臨。

我很不願意跟爬行人交談,然而遇到這種情況,我只能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他。

爬行人用手扶著洞壁,勉強支撐身子坐起來,眯著眼睛朝前看。

“繼續走,這些東西沒什麼危險。”爬行人完全不顧我的死活,看了一會兒,就命令我前進。

我暗罵了一聲,其實走到這兒,我已經察覺出不對頭,這些野物爭先恐後的朝洞裡跳,但全都堵在這條狹窄的通道,不肯再朝前走。

我把腳步放的很輕很慢,一直走到距離後排的野物只有幾米遠的時候,光線直射到前方,我驟然間就發現,這些野物為什麼不朝前走了。

筆直的通道的盡頭,隱隱約約有一道門,說是門可能不太確切,但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具體說,那是一個和門的形狀差不多的長方形的“門洞”,四米多高,三米多寬。

距離門洞最近的,是幾隻體格強壯的狼,幾隻狼跟狗一樣蹲在那邊,雖然身子一動不動,但它們的尾巴,在不停的拍打著地面,就如同幾個焦躁的人,在門外徘徊。

我感覺,它們很想從這道“門”走進去,但它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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