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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說不清楚爬行人是真不知道,還是不肯對我吐露實情,但有一點可以確認,在他所說的那個“點”上,必然有隱藏的秘密。我暫時無法擺脫他,乾脆就豁出去了,做個明白鬼,也比稀裡糊塗的好。

我開始很用心的觀察高牆後面的路,到了這時候,人為的痕跡已經非常明顯,高牆後面一條一條由石柱和石球組成的線條,蔓延在寬闊如廣場的空間裡,根據目測,徒步應該可以直接走過去。

爬行人讓我拿出一條登山繩,然後把他先從高牆上吊下去,等我也從牆頭爬到地面上的時候,心裡的感覺一下就變得複雜了。

站在這裡,超常的感覺能察覺出,好像有一股肉眼看不見的氣息,或者說力量在流雲一般的流動,一堵高牆,似乎分隔了兩個不同的世界。我不知道這種力量是什麼,它無形無質,卻又無處不在。

我繼續在前面開路,實際情況和我觀察的差不多,腳下的路很平坦,全部是用平整的石塊鋪出來的。線條密集的像是一個巨大的刻度盤,我們走了大概有幾十米遠,手電的光線直射前方,對映出一片很稀薄的朦朧的白霧。

白霧就飄蕩在地表上,因為空間幾乎沒有什麼空氣對流,所以霧氣一直不散,始終以那種狀態存在。

“前面,有一道裂谷,十米左右寬。”爬行人也看到了那片稀薄的白霧,在後面提示道:“裂谷很深,那片白霧就是從裂谷深處氤氳出來的,裂谷上面有繩橋。”

我沒回話,爬行人果然瞭解這個空間的具體地勢。根據他的提示,我放慢速度,在快要接近那片凝滯的白霧時,視線猛然一沉,飄蕩的白霧下方,是一片深的好像黑洞一樣的裂谷。裂谷是天然形成的,一眼望不到底。

“順繩橋爬過這道裂谷,離那個點,就不遠了。”

白霧很稀薄,在近距離下不足以影響視力。裂谷的邊緣有很多東西,年代太久遠,遺物腐朽的不堪一擊,稍稍一碰就變成一捧灰。邊緣處還架著幾個看上去很原始很粗苯的絞盤,絞盤的基本構架是原木還有金屬,儘管比較原始,但工作原理合理有效。

光線透過裂谷上方稀薄的白霧,照射到對面。裂谷大概十來米寬,但光線照射過去的時候,好像就被什麼東西給吞噬了,這導致對岸的一切都被包裹在朦朧的昏暗中,看不清楚。

咚咚咚……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的視線集中到對岸的同時,心臟就突然猛烈的開始跳動,好像受到了什麼無形的影響。心臟跳個不停,讓我的心神也隨之動盪,腦海裡自然而然的萌生出一個感覺。

我感覺,那個了不得的東西,就在對岸,在對岸某個未知的昏暗角落中。我無法判斷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是死的,或者是活的,它還沒有出現在視野裡,已經帶給我心驚肉跳的感覺。

“快一點。”爬行人看見我在前面發愣,有點不耐煩的催促道:“過去,帶我過去!”

我回過神,猜測終究是猜測,除非親眼目睹,才能知道對岸到底隱藏著什麼。我開始尋找爬行人所說的繩橋,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十米寬的大裂谷是一道天塹,沒有繩橋的話,誰都過不去。

但是我仔細看了下,裂谷上方並沒有爬行人所說的繩橋,最開始我懷疑是他得到的資訊有誤,不過再一看,我就明白了,爬行人的資訊沒有問題,只不過他得到的資訊是幾年前的,在這幾年時間裡,肯定出現了他預料不到的插曲。

裂谷上的繩橋本來的確存在,而且不止一架繩橋,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些繩橋被砍斷了,峽谷的邊緣留著幾根胳膊那麼粗的繩索,一端固定在裂谷邊緣,一端垂入了裂谷中。我蹲下來看了看,繩索是金屬鏈條絞合植物纖維編出來的,非常結實。

“過不去。”我回頭對爬行人說:“繩橋都斷了。”

“怎麼可能都斷了!”爬行人經歷了三年的折磨,已經變的人不人鬼不鬼,他脫困以後唯一的念頭,估計就是完成當年沒有完成的夙願,如果能夠成功,那麼他還有重新生活下去的希望,畢竟這個年代,擁有足夠的金錢,就擁有足夠多的機會。他一下子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實,臉色馬上變了,飛快的爬到我跟前,伸頭朝一根胳膊粗的繩索望過去:“幾年前,它還是好好的!”

“真的斷了。”

“你他媽的把它給我弄好!”爬行人本來脾氣就陰毒而且暴躁,在受到現實的刺激以後,幾乎要發狂了,事情很明顯,我們缺乏裝備和工具,完全沒有任何餘地能夠平安的跨越十多米的寬度到達對岸,他趴在地上的身體一抖,像一條被激怒的眼鏡王蛇,猛然折起上半身,緊緊掐著我的脖子:“把它給我弄好!”

“放……手……”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脖子直接被掐的喘不過氣,我心裡也真的惱怒了,用力掰著爬行人的手。

我們兩個扭打在一處,雖然我比爬行人多了兩條腿,但他的實戰經驗無比豐富,轉眼間就把我制服的動彈不得。爬行人騎在我身上,可能是我的反抗更加讓他煩躁,他一手掐著我的脖子,另隻手從我腰裡拔出刀子,刀光一閃,對準我的眼睛唰的就猛刺下來。

我反應不過來,而且沒有還手的力量,我只能看著刀鋒的寒光還有爬行人不停閃爍的目光。

刀子在距離我的眼睛還有幾厘米的地方頓住了,爬行人握刀的手微微發抖,目光閃爍的更快,他顯然是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因為身處這樣的境地裡,就算把我殺了,也沒有任何用處。

慢慢的,爬行人收回手裡的刀,又鬆開我的脖子,他喘了口氣,語氣緩和了許多,甚至還咧嘴衝我笑了笑。

“我脾氣不好,你別見怪。”爬行人呲牙咧嘴,那笑容看起來非常陰森:“我就是看到繩橋斷了,一時有點發火,其實我沒有什麼惡意,咱們畢竟是一條路上的。”

我吐了口唾沫,翻身爬起來,剛才的一幕,讓我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就緊緊捏在爬行人手裡,只要他稍有不滿,我就會面臨很大的危險。如果我想活下去,就必須弄死這個變態神經病。

“咱們來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繩橋給接起來。”爬行人看看絞盤,又看看垂在裂谷下面的繩索,說:“先把繩索用絞盤吊上來,老弟,不瞞你說,這幾架繩橋在幾年前還是好好的。”

爬行人的意思我明白,他想看看繩索的斷口,來分析裂谷上的繩橋大概是什麼時候斷的,是自然條件下斷裂,還是遭到了人為破壞。其實現在去搞明白這些問題沒有實際意義,可我們缺乏的東西太多,任何線索也不能放過。

我試著用絞盤把垂入裂谷的斷裂繩索吊上來,絞盤很大,爬行人幫不上一點忙,全靠我一個人在絞動,幾乎把渾身上下的勁兒都使出來了,而且用自身體重來加壓,才讓絞盤一點點的轉動。

絞盤開始轉動以後,我就感覺不太對頭,我不懂力學,但是斷裂的繩索重量有限,如果僅僅是一條繩索的話,它不會讓絞盤上的滑輪轉動的那麼艱難。也就是說,繩索上面,可能有什麼東西。

“弄上來!”爬行人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眼睛一下就冒光了。他只剩下半條爛命,有恃無恐,繩索上可能吊著的東西是個未知物,但爬行人不管那麼多,哪怕下頭吊著的是頭恐龍,他也肯定要親眼看看才甘心。

吱呀……

巨大的絞盤在緩慢的轉動,垂入裂谷裡的繩索漸漸被收緊,然後緩緩的被拉動上來。隨著繩索的收縮,那種承重感就更加明顯。繩索大概被捲上來十多米之後,我能聽到什麼東西和石壁之間相互摩擦產生的聲音。

“再加把力!快要上來了!”爬行人拿著我的刀,趴在裂谷邊緣,死盯著緩緩上升的繩索,我幾乎要力竭了,硬著頭皮,把身子完全壓在絞盤上,咯噔一聲,繩索上懸掛的東西,終於被拉上了岸。

很難形容,這是個什麼東西。

這個東西大概有兩米多長,兩米多寬,像是那種烏黑的膠泥被烤乾之後形成的一大坨硬塊兒。黑烏烏的,硬但是比較脆,在石壁上摩擦的時候,碎塊就嘩嘩的朝下脫落。

“真他媽的會玩兒。”爬行人盯著這一大塊怪異的硬塊兒,撇了撇嘴,扭頭對我說:“誰把這塊東西吊在這兒的。”

“你覺得我知道誰把東西吊在這兒的?”

“先不管那麼多,弄開看看。”爬行人用刀子在硬塊兒上撬了撬,硬塊兒很乾燥,刀子一撬就撬掉一大塊:“你來弄。”

我也沒什麼話好說,反正這種冒險出力的事兒,都要我來承擔。我拿了一把摺疊鏟,在硬塊兒上面一點點的撬。

硬塊兒很大,撬動的過程很慢,但時間一久,還是很見成效的,隨著硬塊兒逐漸的脫落,體積越來越小,但我始終沒有發現什麼。

已經幹到這一步,沒有結果,我也不肯罷手,我擦擦額頭上微微沁出的一層汗水,繼續撬,硬塊兒的體積縮小,再撬下去的時候,用鏟柄一敲,就能聽見篤篤的響聲,這說明,硬塊兒是空心的,內部肯定存在一個體積不明的空間。

我一邊撬,一邊不斷的敲擊,來判斷這個被包裹的空間的外殼還有多厚。不用任何人解釋,我都知道,這個烏黑怪異的硬塊裡面,一定包著什麼東西。

不多久,我覺得硬塊兒只剩下薄薄的一層外殼了。

就在我想一鼓作氣把它敲破的時候,一直在旁邊緊密注視的爬行人突然伸手拽住我的胳膊,他對我使了個眼色,湊到我耳邊,很小聲的對我說:“裡面的東西是活的!肯定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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