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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就在眼前,一時間我也拿不定主意,是馬上走,還是留下來看看情況。我心裡不踏實,可是小船安靜的浮在那兒,又察覺不出究竟有沒有危險,磨磨蹭蹭的考慮了一會兒,很不情願這樣毫無收穫的回去。

不過,我心裡有數,剛才被捲進水裡的經歷,著實讓我膽戰心驚,我強忍著心裡一探究竟的衝動,想著先跟老帽匯合,然後商量一個比較穩妥的計劃。

誰知道還沒有做好決定,手裡的手電突然就滅了,我頓時有點慌,我們這次帶來的裝備,無論鉅細,都有專人負責檢查,確保萬無一失才交付隊伍使用,備用光源的電池是滿量,絕不可能用這麼一會兒就把電量耗光。

我懷疑是備用手電沾了水,導致接觸不良,光線一滅,就站在原地不敢亂動,試探著把手電擰了擰。

說不上是不是巧合,我這邊胡亂的擰了擰手電,它突然又亮了,我也隨之鬆了口氣。

然而,光線亮起的一刻,我再次望向小船,眼睛立即一黑,小船像是一道閃電,順著視覺神經衝擊著大腦。

手電從無緣無故的滅掉到亮起,中間最多一兩分鐘的時間,但就這麼一兩分鐘時間,空蕩蕩的小船上,驟然就多了一個人。

那個人平躺在小船的甲板上,像是睡著了一樣,一動不動,我跟船之間隔著一段距離,而且光線又不是特別亮,我沒辦法看清楚那個人的具體相貌,我只能看到他頭上花白的頭髮,還有一件破破爛爛的道袍。

儘管我不能確定這個人的長相,可我感覺,他是那個老道士,救了九婆祖上的老道士。

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九婆講述的那些往事,讓我對老道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惜把他的墳挖開,想找點線索,但墳一挖開,只有一艘空船,當時我還唏噓不已,感覺很惆悵,白忙活了一場。

然而這個老道士,竟然出現了,只不過他出現的方式很不靠譜,不僅沒讓我有種意外的驚喜,反而很令人糟心。

我開始著重的去觀察,想確定一個問題,這個老道士,是死了,還是活著。

我一點一點從石壁前面走近岸邊,蹲下來,用手電照下去,雖然只是走近了兩步,但視線好像一下子清爽了很多。手電放射的光線直直照在老道士的臉上,那一瞬間,我就覺得頭暈眼花。

看到老道士的臉,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起了老神。

當初在空船上發現那一排暗紅的字跡時,我察覺那排字跡和老神的筆跡非常相像,不過僅僅靠模糊的筆跡作為根據來判斷結果,有點武斷。可是現在,我已經用不著判斷了,老道士的臉清清楚楚在那裡擺著。

他閉著眼睛,神態安詳,看著就和睡熟了似的,但他臉上的那種猥瑣是消退不掉的,如果老道士現在睜開眼睛,那麼他眼睛裡閃爍的肯定是讓我很熟悉的賊光。

這活脫脫就是老神,只不過是步入老年的老神。

這該怎麼解釋?我的頭又大了一圈,本來,我發現在過去可能存在著一個跟我很相似,相似到連姓名都一模一樣的人的時候,我覺得事情變得很複雜,很棘手,沒有什麼線索可以追查,這個謎團還沒有揭開,第二個謎團接踵而來,在若干年以前,還有一個跟老神一樣的人,默默的淹沒在時間長河裡。

我蹲在岸邊最少觀察了十分鐘,小船上的老道士紋絲不動,說實話,我很想到船上去看看,但揹包遺失在水裡,我沒有武器,沒有工具,甚至連一條繩子都沒有,即便沒有任何危險,在光滑的岸邊上上下下都是件很困難的事。

最後,我終於拿定了主意,回去。水潭這邊的水流平緩,幾乎看不出水的流動,小船浮在水面上,穩穩當當,我覺得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做好準備之後再來。

拿定主意以後,我就不再耽誤了,順著原路朝回走,回去的路上很順利,其實我一直在暗中提放那條黑狐狸,所幸的是,黑狐狸再也沒有出現。

我返回地面的時候,那幾個夥計都已經醒了,青銅鈴鐺的音波會讓人難以承受,導致失去知覺,不過在失去知覺期間,如果沒有受到其它外力傷害,那麼情況還不算嚴重。幾個夥計醒過來之後顯得有點萎靡,跟昨天喝多了酒一樣。

“莊爺,下頭有什麼情況?”老帽看到我平安無事的回來,總算放下心,讓人把我身上的溼衣服拿去烤乾,一邊就對我說:“是不是有暗河?”

“有,下頭有情況,我一個人沒敢朝深裡摸索,正打算跟你合計合計。”

我把大概情況跟老帽說了一下,想把那片水域比較細緻的搜尋一遍,沒有潛水裝備肯定不行。老帽說裝備沒有問題,現在跟外頭的人聯絡,很快就能把需要的東西備齊,只是肯定得浪費一點時間。

“那也沒辦法。”我嘆了口氣,我沒有把在水裡遇險的事情告訴老帽,以免他和其他人的心理負擔過重,但我知道,只有盡全力保證自身安全,才有可能發掘出有用的線索來。

老帽讓人出了三里峽,到外面去電話聯絡同伴,李立威那邊的人收到訊息,會第一時間把需要的裝備送過來,但這至少也得幾天時間。幾個夥計一進峽谷就吃了虧,明顯老實了很多,幾個人圍了個小營地,不敢隨便亂走亂動。

我們等了四天,李立威的人就把東西給送了過來。三套水肺,還有潛水服。有了這些東西,心裡多少就有底了,送東西進來的幾個人被老帽留在外面,還是原班人馬帶著剛送進來的裝備,跟著我下洞。

從洞口到水域之間的那條路我走過一次,記的很清楚,不過我什麼都沒多說,只管帶路。一直走到接近地下河的時候,我跟他們說,馬上就要接近暗河,目的地不遠了。

“莊爺,那條河很小吧。”老帽聽了聽:“聽不到水聲。”

如果老帽不說,我可能也真的忽略了,因為我來過一次,所以地下河的具體位置在心裡留有印象,一走到這兒就自然而然的知道快接近暗河了,老帽說完之後,我發現,真的就聽不見暗河的水流聲了。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馬上就爬上那條起伏的緩坡,暗河在坡底,順著暗河走,就能走到兩條河的交叉處,然後看見人工河道。但是幾個人爬上緩坡,朝下面一看,我當時就暈了,一腦門子黑線。

暗河還在原處,但是河裡沒有水,整條河彷彿在這短短几天時間裡一下子乾涸了,直接就能看到河床。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路飛快的跑過去,河真的幹了。

“莊爺,這怎麼回事?”老帽也很疑惑,想了想,試探著問我:“您不會記錯路吧?”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麼簡單的路線要是還記不住,那腦子絕對就白長了。可我說不明白,自己也無法理解,這種超型的地下洞穴的空間大到足以產生獨立於外界的微氣候,它擁有屬於自身的獨特環境以及生態圈,除非猛烈的地質活動,否則暗河的水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乾涸。

我帶著人繼續順著暗河走,路線絕對沒錯,走在河岸上,還能看到我之前有意留下的標記,但是一路走過去,看到的是一條徹底乾涸的暗河,一直走到兩條暗河的交叉處,我就真的說不出話了。兩條在這裡流淌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地下河,都變成了枯河。

人工河道的水源都是暗河提供的,暗河枯竭,人工河道也幹了,我一直覺得頭暈,沿著人工河道走到臨近窪地的地方,我看見整片窪地的水已經無影無蹤,露出了原來的地貌。

“莊爺,你是不是逗我們玩呢。”一個夥計掂了掂沉重的裝備,有水肺就得有充足的氧氣,一人兩個氧氣瓶,外帶其它東西,很沉。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搞的。”我看了看那片窪地,窪地裡的水還沒有完全消失,不過只留下淺淺的一層,最多半米深。

我第一個順著坡面走到窪地下方,我所關心的,是那條船。我清楚的記得小船漂浮的位置,可還沒有真正走過去,我就發現,那條船不見了。

窪地最低的地方還積著水,但整體的框架已經能夠看到。這是一個祭祀場,應該是儲存最完整,規模也最大的一個,整齊排列的石柱子一根接著一根,從窪地上方看過去,像一道道放射性的線條。

我走到窪地的深處,水很淺,最深的地方也只不過淹到大腿根。我在昨天遇險的地方大致看了看,然後慢慢的一邊走一邊找,找了一會兒,就找到了沉入水底的揹包,揹包裡裝著很多東西,非常沉,沒有隨著水流被沖走。

“莊爺,我不瞭解很具體的情況,不過,你看是不是這麼回事。”老帽看我站在積水裡發愣,就把我拉到一邊,遞了支菸過來,說:“你來的時候,這個地方還淹在水裡,水是有人故意引下來的,說明,他們不想讓任何人再來搜尋或者排查這個地方,那麼深的水,想完整的把這裡的所有情況全都搞清楚,不會很容易,要是沒水肺的話,估計做不到。”

“是。”我點點頭,殷商時期,就算王室想做一些比較大的工程,也很困難,他們估計比較珍惜這個地方。殷商衰敗,在被周取代之前,都城遭到了商人自己的破壞,這是很正常的現象,古往今來,無論古代戰爭還是現代戰爭,敗退的一方只要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會盡全力把所有能破壞的東西全部破壞掉,以免留給敵人。就連商末的紂王,也在鹿臺把歷年蒐集的奇珍異寶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為的就是被周人取走。

但他們明顯不捨得破壞這個位於三里峽的祭祀場,他們不想破壞,又怕被其他人發現染指,所以,那條被人工開鑿出來的引水河道,是一個很好的保護措施,十米深的水,對古代的人來說,是一道無法愉悅的鴻溝,他們沒有任何辦法在這麼深的水裡長時間停留。所以,整個祭祀場被水淹沒,實則是被保護了起來。

更重要的一點,商人在開鑿引水河道淹沒祭祀場的時候,肯定還想在以後繼續使用它,如果不想再用,必然會把祭祀場摧毀。我就想著,十米深的水,既然能阻隔他人,難道就阻隔不了商的後裔?

想來想去,唯一的解釋就是,商人有能力把祭祀場用這種方式保護起來,就有能力化解這種保護。

我估計,從河道被開鑿出來之後,這片祭祀場就在水下沉睡了幾十個世紀,然而很湊巧,我剛找到這裡,祭祀場的水就退去了,這說明,祭祀場彷彿到了再次被啟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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