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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對?”我看著馮勝利的表情那麼嚴肅,就覺得背上冒冷汗:“你是說,這條死貓自己飛出來?”

“不是。”馮勝利搖搖頭,他說以前下坑的時候,也遇到過很多怪事,古代人為了防盜,把機括極盡演化了,很多機括構成的機關連現代人都想不到,所以死貓自己飛出來,也不見得是個不能解釋的事。

馮勝利說的不對,是關於貓本身的。貓這個東西,在中國人眼裡是兩極分化的,有些人認為貓有靈氣,有些人則認為貓有妖氣,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從古到今,但凡遇見喪事,或者在靈棚,墳地,太平間這類地方,都忌諱出現貓。

“貓會引屍,有死人的地方最忌諱有貓。”馮勝利指著石牆上的窟窿,說:“莊爺,你也看到了,這牆封的很死,裡頭有貓,說明是被故意放進去的,這明顯是不讓死人安生啊。”

“有這麼邪乎?”我不知所以,當初我年紀還不大的時候就到城市裡去上學了,然後一直沒有回鄉下,在城市裡,很少有鄉村那些野聞鬼故事,所以對這些東西,我不瞭解,也不是很信。

“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馮勝利有點畏懼,就因為他懂的多,所以才會怕。

“那現在怎麼辦?”我看馮勝利的舉動,是想勸我放棄這兒,不要再摸索下去,我也不能保證再搞會不會有危險,但已經把夾層給找出來了,不看看裡面的情況,我不死心。馮勝利蠻尊重我,說到底,他也不是我的人,我不能硬逼著他進去,所以,我就讓他在外頭幫忙盯著,做好接應的準備,然後我自己整整東西,準備親自從窟窿朝裡鑽。

“別別別,莊爺,這活兒你不能幹。”馮勝利趕緊拉住我,可能老帽給他們幾個人私下交代過,馮勝利一看我自己要進去,馬上急了,不斷給旁邊的小馬使眼色。

姓馬的那夥計很實在,一步就搶在我前頭,很費力的把半個身子探進窟窿裡。

夾層大概有二十多平方米的面積,地面上鋪的土非常厚,小馬接過馮勝利遞過去的撬槓,就輕輕在土裡試探,土很鬆,撬槓一扒拉就劃開一片,在裡頭找了幾分鐘,撬槓明顯觸碰到了什麼東西。

小馬彎著腰,又扒拉了一會兒,朝旁邊挪了一步,然後用手電照著給我們看。馮勝利的推測很準,密閉的夾層裡的確死過人,屍體被土給埋了,又讓小馬給挖了出來。

“莊爺,要看看不?”馮勝利說:“咱們不用進去,你想看看的話,讓小馬把東西弄出來。”

“看看吧。”我點點頭,說:“另外,你就別一口一個莊爺的叫了,咱們又不是在古行裡,你喊我莊正就行。”

“知道了莊爺。”

小馬在裡頭把屍體完整的刨出來,石牆肯定是在殷商時期就被封起來的,所以,被封在裡面的屍體多半也是當時的人,皮肉早爛光了,剩下的只有骨頭。小馬很小心的用一根繩子把骨架捆了幾道,然後從牆洞塞出來。

我和馮勝利在外面看,小馬就繼續在裡面找。我們都不是專業的法醫,所以從這具骨架上也看不出什麼,只能看出這是個男人,歲數應該不大。

“儲存的挺好啊。”馮勝利戴著手套,把腿骨上沾著的一點土屑擦掉,嘖了一聲。

我也發現了,這具骨架儲存的真的很完善,不僅是完整,關鍵是骨頭看上去不糟腐,好像剛剛白骨化一樣。

這就反常了,從時間推算,到現在起碼三千年,骨頭沒爛成渣已經不錯了,夾層裡的自然條件也不是很好,我就開始納悶。

因為遺骨有那麼點異常,所以我們看的非常仔細,當我看到遺骨的頭顱的時候,目光就被吸引了。

遺骨整體還是白的,微微有那麼一點發黃,但是在頭顱的最頂端,約莫有一塊銅錢那麼大的頭骨,黑乎乎的,顯得異常扎眼。我幾乎趴到地上,用手電照上去,這麼一看,就看出一些端倪。

人的顱骨咬合的很緊湊,而這塊黑乎乎的骨頭,不是顱骨的本體,更像是鑲嵌上去的。馮勝利用一把小刀子在頭骨上撬,費了好半天力,才把那塊銅錢大小的黑乎乎的骨頭給撬下來。

我認真看了看,這塊骨頭,很像是一塊龜甲,商代是運用龜甲最多的時代,當時有專人在各處尋找野生的大龜,然後取走龜甲,他們信奉鬼神,也信奉天意,做什麼事必須先佔卜,龜甲是占卜的上選,除非特殊時期,實在找不到那麼多龜甲的時候,才會有其它骨頭來代替。商代的龜甲在後世被認為是甲骨文的主要載體,很早以前,中藥鋪裡賣的龍骨,大半都是龜甲。

“看樣子,這人還沒死的時候,頭上已經鑲了這塊龜甲了。”馮勝利用刀尖在顱骨上颳了刮,這小塊龜甲被撬下來之後,顱骨上就出現了一個相應的小洞。整體看上去,這很像是一次開顱手術,因為未知的原因,死者被取掉了一塊顱骨,然後換上了這塊龜甲。

從醫學角度來講,在當時那個年代,這絕對是件匪夷所思的事,在醫療水平那麼落後的時期,一次傷風感冒都可能要人的命,這樣直接把人的顱骨去掉,換上龜甲,可想而知,死亡率會有多高。

我找馮勝利要過刀子,把這一小塊龜甲上的殘餘汙垢全都慢慢的刮掉,龜甲上沾滿了泥,最後還是拿水沖洗了一下才衝乾淨。等到清理完龜甲,上面就顯現出一個很清晰的字跡。猛的看上去,我還以為這是一個司母戊銘文,但又看了一眼,我發覺這其實是一個甲骨文。

李老當初把解讀的任務交個我以後,我結結實實的惡補了很多關於殷商的資料,再加上以前積累的一點基礎,我認出,這個甲骨文如果劃等現代漢字,就是一個“破”字。

這一下,我和馮勝利就都懵了,古人的思維可能跟現代人有一定的差異,但動機這兩個字是永遠不會變的,他們既然這麼做,就有這麼做的原因,可是我們不清楚,為什麼會把人的頭骨替換一塊龜甲。

就連馮勝利也沒有類似的經驗,和我一樣,平生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他就摸著下巴,提出了好幾種猜測。

“不行的話,就先放著吧,等我們出去的時候,把顱骨帶上。”我看看錶,跟老帽說好的是一個小時之後碰面,現在已經過去半個來小時了,我也不想在這兒浪費太多時間。

馮勝利答應了一聲,把遺骨朝旁邊挪了挪,小馬還在夾層裡找,二十多平米鋪滿了土的地面,如果很仔細的翻,需要一定時間。

“莊爺,你有沒有一種感覺?”馮勝利把遺骨挪到一旁,然後低著頭想了好一會兒,才吭吭哧哧的對我說:“我怎麼老是心裡不踏實?”

“什麼感覺?”

“你感覺不感覺,這個……”馮勝利指著已經被挪開的遺骨,咂著嘴,可以在考慮用什麼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意思:“這個是活的?”

“什麼意思?活的?”我吃驚的看著他,就覺得他的腦子是不是不對勁了,但是當我的目光瞟向被挪開的那具遺骨的時候,心裡頓時咯噔一聲。

此時此刻,我心裡的那種感覺,真的非常怪。

這是一個已經死去了至少幾千年的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的死因,如果不是我們找到了這個地方,那麼我相信它還會被埋在夾層的土下,繼續沉睡,要是一直沒人發現,它或許會在這兒被掩埋到世界末日。

然而,我突然感覺這具骨骸,好像真的還活著。在光線的照射下,它的骨頭泛著淡淡的白光,我甚至覺得它彷彿在呼吸,彷彿還有心臟的跳動聲。

我一下子就恍惚的像是飄在雲裡,直到馮勝利拍了拍我,我才回過神。如果我一個人有這樣奇怪的感覺,還可以解釋那是我的神經過敏,可馮勝利也有這種感覺,事情就不會那麼簡單了,自然而然的,我就看了看那塊從死者頭骨上挖下來的龜甲,這東西,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

我走了幾步,拿著刀子去扒拉那堆爛糟糟的貓的皮毛。皮毛雖然爛了,但貓的骨頭卻完好無損,這是一隻挺大的貓,頭骨和甜瓜的體積差不多,我用刀子把頭骨挑出來,手電一照,立即就看到貓的頭骨上,也鑲嵌著一塊小小的龜甲。

這一次,我沒有把貓頭骨上的龜甲給撬下來,因為馮勝利顯得心神不寧,蹲下來跟我說:“莊爺,咱們不要再搞了。”

“把小馬叫出來,咱們先走。”我也很不踏實,感覺周圍的氣氛好像一下子變了,說不出來的詭異,但暫時又沒有發生什麼事,也不好把老帽他們喊過來,我就想著馬上離開,先跟老帽匯合。

馮勝利對著石牆上的牆洞喊了一聲,小馬傳來回應,過了兩分鐘,灰頭土臉的從牆洞裡爬了出來。

“莊爺……”小馬撓了撓頭,彷彿說不出話了,站在那裡杵了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我找到了個東西。”

“什麼東西,你說啊。”馮勝利對小馬招了招手:“這會兒就別跟我們逗什麼悶子了,有話直說。”

“我沒逗悶子,可我不知道這算是什麼。”小馬的嘴巴本來就比較笨,碰見說不清楚的事情,說話就更加困難,走過來蹲在我身邊說:“好像……好像是一封信。”

“信?”

“給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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