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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一個人?”我一怔,猛然間腦子轉不過彎,也不明白眼睛到底在說什麼。

“是啊,少了一個……”銅鏡裡的眼睛淡淡的說:“你認真想想,少了一個……”

我被這句話說得有點毛骨悚然,尤其是在夜晚,聽到鏡子裡的聲音提及這些,會有一種很靈異的感覺。我猛然站起身,感覺是不是隔壁的小紅花還有孩子又發生了什麼,不過轉念一想,我又停下了腳步。鏡子裡的眼睛既然已經明說了,它就不會和祖甲一樣,對我的家人下手。

我重新轉過身,在銅鏡面前站穩,看著鏡子裡那雙深邃的和一片星空宇宙一般的眼睛,我若有所思,獨自思索了片刻,好像明白了它想表達的意思。

在來到這個時空之前,我透過種種渠道,知道了遙遠的殷商時期,曾經存在過一個諸神時代,等我真正穿梭時空,來到這裡之後,我見到了該見到的人。毫無疑問,姬其羊九奇他們,都是諸神的一員,到目前為止,我所知道的己方的同伴,已經到齊。

至於鬼方大巫師那邊,能被傳授銘文從而掌握不凡神能的人,大概也就是他們的幾個親信。這些人我不熟悉,但過去防備鬼方大巫師的時候,再加上小紅花提供的一點線索,我對這幾個人已經比較瞭解。

鏡子裡眼睛的意思,很可能就是在提示我,諸神裡,少了一個。

到底少了誰?

思維一活躍,原本兩段好像沒有什麼關聯的記憶就自然而然的碰頭了,我突然想起當時在扳動半球時,那個左崇石節所說的一句話。

他當時要死了,誰都救不了他,但一直到他臨死之前,都對我們帶著深深的怨意,還有不甘。他告訴我,說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尚遠秋到底是誰,他彷彿是故意給我的心裡留下一個疑問,讓我苦苦的思索。

尚遠秋!

我可以確定,諸神裡少了的那個人,就是尚遠秋。從我來到王都以後,從來都沒有見過尚遠秋的原型,在這個時空裡,尚遠秋可能不叫尚遠秋,不過,他的名字會變,樣子卻不可能變,但從頭到尾,這個尚遠秋彷彿是消失了。

諸神時代的主角不算少,卻絕不算多,在這些人裡面,左崇石節還有鏡子裡的眼睛都刻意的提到尚遠秋,就說明尚遠秋是一個非常特殊,也非常重要的人物。在過去接觸尚遠秋的時候,我只是覺得這個人很陰森,很決絕,可我真的沒有想到,他是如此關鍵的一個人。

“你說少了一個,是少了那個叫尚遠秋的人?”我帶著些許疑惑,想跟眼睛再交談下去。

“你很聰明。”眼睛流露一絲讚賞:“就是他。”

“他是誰?他在這個事件裡,到底是什麼樣的角色?”

“如果說出來,那麼就沒有意義了。”眼睛的那絲讚賞只是一閃而過,重新恢復了冰冷的語氣:“你自己慢慢的琢磨吧。”

我很懷疑鏡子裡的眼睛就是專門為了給我添堵的,說完這些,銅鏡的光隨即就黯淡下來,那雙眼睛,也頓時稀薄了。

“我相信,你總會知道的…。。。。。。”

眼睛留下最後一句話,很快就從鏡子裡消失了。眼睛的又一次出現,讓我對它產生了更強烈的好奇。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因為雖然我還推測不出,眼睛的主人究竟是什麼人,但我能想象的到,它一定是個很可怕的人,它的可怕程度,甚至超過了鬼方大巫師以及祖甲,祖甲他們的所作所為,他們的意圖,我至少心知肚明,可對於這雙眼睛,我壓根就猜不透。它的確像是一個旁觀者,在暗中的注視著事態的發展,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它。

但,它真的只是一個單純的旁觀者?我相信它肯定有操控全域性的能力。某個瞬間,我甚至懷疑,它的真實意圖,可能比銘文大事件還要深。

這一夜我都沒有閤眼,眼睛澀的發酸,卻始終睡不著,好容易熬到天亮,祖庚又派人來找我,他很急迫,為了早點把母親葬入那口黑石頭雕琢的棺槨裡,想把事情提前安排好。隆重的葬禮是不可能舉行了,不過祖庚還是想盡力讓這件事變的莊重肅穆。所以他把能帶去的人都列好名單,選擇了很多用來陪葬的冥器。在殷商人的觀點裡,人死之後,靈魂仍在,只不過是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裡,死者在另一個世界裡同樣需要生活。祖庚知道,在黑石頭棺槨中復活,需要漫長的過程,所以他想盡自己的孝心,讓母親在復活之前的這段時間裡,在另一個世界可以過的很好。

一天時間,準備工作已經基本就緒,到了第二天,鬼方大巫師派人帶來訊息,他已經將那口黑石頭所雕琢的棺槨運到了小郎山墓穴,祖庚馬上和我帶人趕了過去。

當我們來到小郎山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口黑石頭雕刻的棺槨。和我所預料的沒有區別,黑石頭經過的認真仔細的打磨,外面所攜帶的銘文已經徹底被磨掉了。

葬禮的儀式被簡化縮短,承載著母親遺體的棺,慢慢的被放入了黑石頭所打造的槨中,當沉重的棺蓋將要蓋上的一瞬間,祖庚就開始哭了,一國的君王,這片江山的統治者,在此刻像一個失落的孩子,哭的無比痛心。

我不是不難過,只是我的心裡充滿了猜測,母親對我來說,如同一片寬博的海洋,但在歷史的長河中,她也是一粒塵沙,史料中沒有關於她的記載,我也無法從既定的事實裡去推斷,她是否經過黑石頭的浸潤之後重新恢復了生命。

已經過去的歷史,其實也是未知的。

葬禮結束了,我心裡最大的一塊石頭,終於慢慢的落下。母親的逝去是一種難忍的痛苦,可是卻讓我拋開了心頭的羈絆。我開始和姬其他們夜以繼日的研究銘文,試圖破解它,獲得更大的力量。我們都知道,祖甲和鬼方大巫師,必然也在全力的解讀銘文,現在是無聲的對拼,誰搶在前面,就會佔得先機。

羊九奇和尹常沒有閒雜的事物,姬其和公叔野不能每天都泡在銘文中,我雖然不擔任具體的職務,但每過兩三天,還是要和祖庚見一次面,用長生訣來幫他延緩病狀。

隨著時間的推移,再加上彼此間的交流,對長生訣的理解,也日益深刻,儘管仍然不能徹底消除祖庚的病患,不過會讓他舒服很多,同時也能延緩更久的時間。

我並不想讓他出現意外,祖庚在位,無論對我,還是對其他人,都有好處。所以我嘴上不說什麼,但的確是在盡全力。從母親下葬之後,又慢慢的過去了半年,祖庚的病情沒有發作加深,反而感覺比以前有了改善,他自己也很高興。

可能也正是這種改善,讓祖庚恢復了一點年輕人應有的活力。他的歲數還不大,剛剛三十歲,正是一個人一生中精力旺盛思維活躍的黃金時期。儘管母親的逝去,是祖庚心頭一塊永遠都抹不平的傷疤,但他也在慢慢的成熟,知道一個人該用什麼心態來面對私事和國事。

偶爾,祖庚會興致大發,跟我暢談自己的理想,他漸漸有了一點雄心,想讓殷商現有的版圖無限鞏固,讓天下的百姓安居樂業。我覺得,他的初衷是好的,而且一直都在盡力,假如給他三十年或者更長的時間,讓他完全的成熟起來,那麼他即便做的沒有武丁那樣好,至少會成為一個仁主。

“寧侯,你正年輕,你學識淵博,可來輔佐我。”祖庚說到興起,興奮的卷卷衣袖,指著王宮之外那片湛藍無垠的天:“你我同心協力,將來君臣名留青史,我不求能夠長生不死,只願這一生沒有虛度,就已足矣。寧侯,你是我的手足,除了這片江山不能給你,其餘的封賞,我絕不吝嗇……”

我笑著搖搖頭,我所期望的,並不是封侯拜相,也不是名留青史,在我的印象裡,我依然是個普通人,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生活和價值。

但我的心裡,開始不安,因為有一個問題,在之前我沒有意識到。

歷史是無法徹底還原的,後人所知的歷史,也只在經過了無數次篡改以及當政者的需求之下而產生的,那是後世人獲取歷史真相的最重要的途徑,前人出於各自的目的而寫下了什麼,後人就以此為據,來總結一段歷史時期的詳細經過。很多的真相,也就是這樣被湮滅在時間之中的。

不過有些史料,還有比較高的可信度。我想起在過去瀏覽的史料裡,商王祖庚在位七年。一個帝王,除非是壽終正寢,才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權力,這就意味著,祖庚從繼位之後,只活了七年。

但我鑽研長生訣這大半年時間,雖然沒有長足的進展,不過冥冥之中,對生和死的奧義,彷彿又領會了一些。在給祖庚延緩病狀的同時,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虛弱的身體,在一點點的恢復。他的受損,是從母胎就開始的,是一種先天病狀,後天的治療,無法根治他。然而,只要我全力以赴去維護他,那麼,以他現在的狀態,保守估計,也可以再活十四五年。

在這十四五年時間中,我肯定對長生訣的理解會更加深刻,能幫他多延緩幾年壽命也說不一定,但既定的歷史告訴我,祖庚沒有活那麼久,幾年之後,他會死去。

他為什麼會死?

我又感覺肩膀上的擔子,沉重了幾分,我不想讓祖庚死於非命,既然不想讓他死於非命,那就要儘自己的力,去保護他。祖庚得到候國的支援,王位穩固,是殷商的王,尋常的人,尋常的力量,絕對威脅不到他。

這就意味著,能夠威脅到祖庚的,一定是超乎尋常的神能。我要爭取時間和祖甲鬼方大巫師進行無聲的對抗,要保護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現在更要維護祖庚,重壓,已經讓我隱隱喘不過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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