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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些,我的危機感就壓的自己喘不上氣,感覺頭暈目眩。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不是我一個人可以逆轉的。

“我只是個旁觀者,僅此,僅此而已……”眼睛在銅鏡上漸漸的模糊,我來不及阻攔,就隨之消失。

只剩下我一個人站在水潭邊,所有的一切好像都遠去了。我看著人祖的神念之前懸浮的地方,那裡什麼都未留下。

我依然悲憤,可是卻逐漸的冷靜了,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到了現在,我能做的,是什麼?

我們和祖甲之間,已經形成了兩股完全對立的勢力,為了保全自己,消滅對方,雙方都在爭搶時間,儘可能多的理解銘文,在這場隱然的爭鬥中,誰懈怠落後,就意味著會被對方剿殺。個人的生死,世間的安危,集中於此。

如果要和人祖所告誡的一樣,讓銘文永遠的沉澱,讓那個所謂的終極秘密永遠的成為不可解讀的秘密,就只能和祖甲達成一個約定,雙方同時放棄對銘文的探索,如果我這一方放棄,而說服不了祖甲的話,那麼最後的結果,就是祖甲佔據上風,把我們趕盡殺絕。

眼前,好像只剩下一條路,那就是說服祖甲。一想到祖甲那張臉,我就感覺,這件事難度很大。

但目前為止,我沒有別的選擇了,即便把握很小,可我也得試試。

我從水潭邊順著原路返回,在半路上遇到正在找我的老神。我琢磨著,祖甲漂泊在外,不知道他身在何處,想要找他,只能透過鬼方大巫師。

可是回到府邸以後,我又犯難了,封地和王都之間相隔不遠,快馬加鞭,最多兩天時間就能趕到。但我現在的身份和過去不同,我有封地,在封地裡有收稅和組建軍隊的權力,儘管我的封地很小,然而殷商祖制,被冊封並賜予封地的王侯,不經過商王的允許,不能擅自離開封地返回王都,否則會被視為心懷不軌。祖庚把我放逐到封地,本身就是讓我遠離是非圈的一個舉措,要找鬼方大巫師,就必須去王都,可我難以動身。

所幸的是,很快就有了機會,祖庚的生辰即將到來,商王的生辰是當時很重要的一件事,分封出去的諸侯,還有臣服於殷商的部族,都要在這個時候親自進王都,進獻貢品,為商王賀壽,以表示對商王的恭敬和忠誠。

我首先派人去王都,得到了祖庚的允許,然後在封地裡簡單收拾了一點貢品。十多天之後,啟程前往王都。

我覺得,現在面見祖庚,可能雙方都會有些尷尬,所以我打消了去看看他的念頭,就在生辰的當天,跟隨其他賀壽的諸侯一起走走過長就算了。來到王都,我沒有張揚,在當天黃昏時分,一個人悄然來到了鬼方大巫師的居所附近。

這可能是我第一次以這種形勢來見鬼方大巫師,我們之間曾經爆發了幾次嚴重的衝突,鬼方大巫師下屬那些人見到我的時候,敵意頓時濃的要結冰。

“我找朵骨榮。”我無視這些人,事態到了這種地步,這些人已經變的非常次要,不值得跟他們有任何計較。

這畢竟是王都,那些滿帶敵意的人儘管不滿,但最終還是通報鬼方大巫師。

鬼方大巫師的居所簡陋清貧,他這樣的人已經不追求物質的享受。本來,我以為進來之後就會見到鬼方大巫師,但是有一個低瘦的鬼方人讓我在小院一角里等著。

“大巫師在見別的客人,你這樣的身份,只能在這裡等等了。”瘦小的鬼方人用挑釁的語氣指手畫腳。我不予理會,就在院子裡靜等。

過了一會兒,對面那間小屋的門開啟了,鬼方大巫師陪同著一個大概三十來歲的人從小屋走出。這個人的身份應該很不俗,被鬼方大巫師親自送了出來。

這是一個氣度非凡的人,就好像芸芸眾生中讓人看過一眼就難以忘卻的異類,他高大挺拔,劍眉星目,神情中帶著一種滿滿的自信和些許傲氣。

我和鬼方大巫師的矛盾是不能明著顯露出來的,所以我依然靜站著,鬼方大巫師陪著這個氣度非凡的人走出屋子的時候,對方看了我一眼,又轉頭看看鬼方大巫師,可能在小聲的詢問我是何人。

鬼方大巫師低低的說了一句,那人眼睛頓時一亮,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寧侯!”對方加快腳步,走到跟前,一直到這時候,我才察覺出,他堆滿笑容的臉龐,和姬其有幾分神似。

“這是候國的長子,姬容,為慶賀王上壽辰,專門從候國趕來。”鬼方大巫師沙啞著嗓子,在後面介紹了一下。

我和姬其的關係密切,或許愛屋及烏,看到姬容的時候,心裡有那麼一絲莫名的好感,這個人是候國國主的長子,就是日後候國的繼承者。他有蓬勃的朝氣,充沛的精力,是一個精明強幹的儲君。

可能姬其在回報候國自己於王都的境遇時,提及過我,也可能我是武丁時代之後第一個被冊封的侯爵,姬容結納之心很強,放下儲君的架子,噓寒問暖。交談了幾句,彼此的關係彷彿又拉近了一些。

“寧侯,聽聞你已有了封地,我遠在候國,尚未替你慶賀,只是王上壽辰,來的太匆忙,等到大典過後,我隨寧侯歸國,叨擾幾天。”姬容很親切的握著我的手,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以高貴的身份尚且如此恭謙,我對他的好感又平添了幾分。

一番交談之後,姬容先行離去了,在他轉過身的一瞬間,又回頭揮手以示道別。

轟……

就在這時候,我的腦子猛然一暈,感覺腦殼好像都要被崩開了,心裡馬上感覺緊張,這是心魔將要發作的徵兆。我每天都吟誦眼睛所教的楞嚴咒,心魔發作的次數逐漸減少,但是我沒有想到,心魔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暴漲,我忍不住就退了一步,很怕自己當眾失態。

我背靠著牆壁,能察覺到心中的心魔已經淹沒了那個純淨的“我”,心魔的汙濁蔓延著,一瞬間就把整個身軀給吞噬了下去。我的眼睛裡,隱約有一縷心魔的黑氣,我立即眯著眼睛,不想讓旁邊的鬼方大巫師看到我的異樣。

但是心魔蔓延全身,卻沒有爆發,當佈滿了黑氣的眼睛無意中望向已經走出大門的姬容時,我好像一下子就把他看穿了。

姬容一身白衣,器宇軒昂,可是這一眼望過去,我驟然間發現,在他高大的身軀裡,隱約畏縮著一道黑黑的影子。那道影子如同一條不能見光的幽靈,所在姬容的身軀內,被他高大的身形所阻擋,如果不是心魔的黑氣沾染了眼睛,或許我根本就不會發現這條黑影的存在。

當時,我第一個念頭就是姬容彷彿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但是又看了一眼,我猛的察覺到,那道黑影,並非什麼附身的邪穢,那就是姬容。

那是姬容的心魔!

他的心魔極其強盛,充滿了自私和貪慾。而且姬容隱匿的很完美,幾乎讓人察覺不出。

姬容一無所知,走出大門之後,就登上了自己的馬車,揚長而去。我若有所思,如果我記憶中的歷史沒有誤差的話,殷商是被候國所討伐而滅亡的。

歷史沒有真相,史書只是勝利者編撰的,史書中,對勝者不利的一面,徹底抹除,留下的只有失敗者的卑劣和不堪。傳說中的商的最後一個商王商紂暴虐無常,寵幸奸佞,導致怨聲載道,眾叛親離,被候國組織的大軍攻破王都,自焚於鹿臺。這是一段人盡皆知的往事,可是在看到姬容的心魔時,我產生了懷疑。

姬容的野心很大,他有反骨,如果這樣的人繼位之後,會將候國百萬大軍變成自己手裡的工具。

我不知道,這個人會帶來什麼樣的禍端,但是此時此刻,我沒有閒心理會這些,我要處理的,是比這個更為要緊的大事。

“祖甲在什麼地方,我有要事,讓他來見我。”我和鬼方大巫師沒有什麼可說的,留下這句話,就悄然離去。

我搬出王都之後,原來的府邸還空閒著,這次來給祖庚賀壽,帶的隨從不多,幾個人就在老府邸裡將就住下。祖庚的真正生辰還得三四天,所以這幾天時間裡只要閉門不出,還是很閒的。

我不知道鬼方大巫師要多久才能通知祖甲,但是在我給他留下話的第二天晚上,我一個人獨坐在臥房內的時候,一縷若有若無的氣息,從緊閉的窗子外,流淌了進來。

在沒有心魔攪擾的情況下,我的感官已經無比的靈敏,這縷氣息淡的幾乎無法感應,可是我卻在第一時間就鎖定了它。這是很熟悉的氣息,來自銘文影子。

“既然來了,就面對面的談談。”我倒了一杯酒,頭也不抬的對著窗外說了一句。

窗子無聲無息的被推開了,祖甲像是一道黑色的流光,風一樣的飄到了屋內。不得不說,他的資質和悟性也是極高的,這一年多時間裡,他顯然對銘文也有了相應的理解和掌握。

“寧侯,道不同不相為謀,這次相邀,寧侯有什麼話要說?”祖甲的臉上,仍舊是那副招牌式的憨厚的笑容,他慢慢坐在我對面,替我把未滿的酒爵添滿:“是改變了主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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