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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意思?”我聽了姬容的話,面上不動聲色,但我知道,他已經流露出了很明顯的不臣之心:“這江山,是商的江山,是王上的江山。”

“那麼寧侯,商的江山,王上的江山,原本就是他們的嗎?”姬容帶著些許醉意,笑了笑:“倒退千年,這江山,可不是商的。”

“然後呢?”

“商的江山,是商祖湯奪自夏的。”姬容眯起眼睛,一字一句的對我說:“但夏的江山,也未必是夏的,夏的江山,奪自虞。”

聽到這兒,我忍不住就出神了,在進入銘文大事件之前,我的專業還有生活,跟歷史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興趣使然,我對這些東西鑽研的很多。

後人常說上古三朝,上古三朝指的是夏商周,這基本上是一種學術界的定論,以前,人們都認為,夏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家天下的王朝,但有人懷疑,甚至舉證說明,在夏之前,還存在著另一個古遠的王朝,虞朝。

這種事情是很難判斷的,因為夏朝本身就是一個沒有文物和史料佐證的王朝,人們對夏朝的認識,基本上都來自於推斷和想象,夏朝存在不存在,其實很難說。夏的存在都不是定論,就更不要說比夏還要久遠的虞朝。

我曾經看過一些關於虞朝是否存在的論證,舉證充分,讓人忍不住去相信,虞朝的真實性。事實上,歷史是既定的,但又是很難論證的,在很早以前,商代的文物尚未被發現出土的時候,甚至有人懷疑商代也是虛無的,是後世的傳說編撰出來的朝代。

“虞朝傳一千六百年,歷二十五帝,最後一帝,是舜帝。”

虞朝所處的年代比夏還古老,那時候,可能還沒有家天下的概念,帝位的傳承,主要透過禪讓制度來保證。

等到虞朝最後一個帝王舜帝統治晚期,透過禪讓,將帝位傳給了禹。這基本上也是後世公認的事實。

“世人都說,上古三皇之後,四帝都是聖人,可真是這樣麼?”姬容哈哈一笑,舉著酒爵站起身,在我面前踱了幾步:“當年,舜帝並非想把帝位傳給禹王,禹王呢,也並非一心一意的輔佐舜帝。”

堯舜禹在中國歷史中的地位相當重要,那種古樸醇厚的禪讓制度也是讓後人稱讚的美德,但姬容一席話,徹底的把這個傳說粉碎了。

舜帝沒有傳說中那樣廣博寬厚,他並不想把帝位傳給當時最有聲望也最得人心的崇伯。所謂的崇伯,也就是鯀。鯀是禹王的父親,是夏朝開朝國君啟的祖父。因為鯀在堯帝在位的時候,被分封到了崇這個地方,所以,鯀也被稱為崇伯。

恰好在舜帝執政期間,發生了巨大的洪災,舜帝命令鯀治理洪水,在鯀失利以後,舜帝名正言順的把鯀處死,消滅了這個對自己帝位威脅最大的人。可能出於斬草除根的目的,在鯀死後,治水的任務又落在了禹的身上。

但禹有大才,他將肆虐大地的洪水制服了,禹的聲望頓時高漲到了頂點,眾望所歸,在這種情況下,舜帝迫於壓力,不得不將帝位禪讓給了禹。禹之後,夏啟徹底滅絕了禪讓制度,以父子兄弟相襲的家天下來代替上古的禪讓,開創了夏王朝。

“寧侯,所以說,這片江山,沒有真正的主人,自古以來,能者得之。”姬容的酒意,彷彿在這一刻突然消退了,他唰的坐在我面前,兩隻眼睛動也不動的望著我:“當今王上無德無能,狄戎為禍,前次,若不是我們候國出兵相助,古羌恐怕已經破了邊界,直逼王都了。當今世上,雄才僅四人,祖甲,寧侯,朵骨榮,還有我,我們同心協力,逼迫祖庚退位,天下均分四塊……”

我皺了皺眉頭,因為沒想到姬容的膽子會這麼大,在王都這種地方也敢大放厥詞。我尚未斥責出口,呼的一聲,從緊閉的窗子外面,吹進了一縷寒風。

外面冰天雪地,但屋子裡放了幾盆炭火,烤的人額頭冒汗,然而就在這縷若有若無的寒風吹進來之後,整個屋子好像一下子墜入了冰窖。

“啊!!!”姬容猛的大喊了一聲,手裡的酒爵應聲落地,他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眼睛,噗通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

我心裡一驚,看到姬容的指縫之間,不停的滴落著鮮血,毫無疑問,就在那縷寒風吹進屋子的時候,他已經遇襲了。

有人!

我一下站起身,我的感官可以把屋子周圍盯的滴水不漏,至少要栢牙和黃公那個級別的高人,才有可能無聲無息的潛伏到屋子外面。

這時候,我第一個反應,就是空又出現了,可是隻是一轉瞬間,我又覺得不可能,空不會理會這種事情,姬容還不值得他動手。

就在我腦海轉折之間,那縷盤繞在屋子裡的寒風,頓時洩露出千絲萬縷的氣息,那種氣息,對我來說並不算陌生,那是自然的氣息。

姬容明顯也不是普通人,在遭遇襲擊之後,立即也警覺了,他的確具備梟雄的氣質,兩隻眼睛血肉模糊,很可能已經失明,卻毫不猶豫,在地上翻滾著,嘭的撞開屋門,連滾帶爬的衝出去,又是一陣滾動,攀著院牆翻走。

我沒有阻攔姬容,因為在他逃走的時候,我已經對那種自然的氣息越來越敏感,布衣會的幾個老傢伙最善於運用這種自然氣息,修行都很高深。

可是,我見過黃公和莫臣,他們是那種超脫又恬淡的人,為了武丁的遺願,自願保護祖庚,他們絕對不會做這種雞鳴狗盜的勾當,偷偷摸摸跑到窗戶外面偷聽我和姬容的談話。

如果不是黃公莫臣,那還會是誰?難道這個世上還有修行自然之力的人?

姬容逃的很快,翻過院牆之後就沒了聲息,我能感覺到,這個窗外的不速之客顯然是針對姬容下手的,所以我沒有太多的緊張,目光凝聚起來,想要透過窗子,把外面的所有動靜全部感應下來。

譁……

窗子突然就被人猛的推開了,一陣寒風攪動著凜冽的寒意從外面席捲而來,風吹的有點迷眼,就在窗子被推開的一刻,一個人順著吹進來的風,飄忽著落到了屋子裡。

“是你!?”這個人出現在屋內的時候,我大吃一驚,因為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會是他悄悄的潛伏在窗外,並且在姬容大放厥詞的時候給予對方沉重的一擊。

“是我……”這個人的目光有點呆滯,蓬頭散發,衣衫襤褸,大概能有幾個月都沒有梳洗過的,臉上全是汙垢,看上去如同一個無家可歸的老乞丐。

但是我認得出來,這個人是安伯,是那個被空活生生折磨成瘋子的安伯。

“我認得你,你是寧……寧侯……”安伯看起來一點不像是神智清醒的樣子,他是否真的失常,瞞不過我,只不過他好像處在一個很怪異的狀態中,神智不清,然而一身修行卻絲毫未減,正因為這樣,他才能悄無聲息的潛伏,然後一出手就重創了姬容。

“是,我是寧侯。”我很詫異,不知道安伯為什麼會突然到來,但我相信每一個反常的背後,都隱藏著某些隱秘,安伯彷彿把當時與栢牙在小巷截殺我的往事忘的一乾二淨,他的目光一直呆滯著,沒有任何敵意。

“你是寧侯……那……那我是誰?”安伯喃喃自語,好像一下子被這個問題給難住了,他不停的想,卻想不出結果,時間一長,安伯有點焦躁,雙手使勁抓著自己蓬亂的頭髮,又用力的捶打著腦袋。

“你先等等。”我想攔住安伯,但是不動還好,剛一碰他,安伯整個人就歪倒在地,揪著頭髮滾來滾去,把屋子裡的東西乒乒乓乓撞的一團糟。

這麼大的聲響,一下子把已經睡著的人都驚醒了,老神迷糊著眼睛跑到屋外,但我伸手攔住了他。

至少有一頓飯的功夫,安伯就在地上不停的滾動,額頭在地面撞破了,鮮血橫流,可是他毫無察覺,彷彿不知道痛楚。

“這樣不行啊。”老神在屋子外面伸脖子朝裡看,恐怕會在這個時候弄出人命。

我也感覺這樣不是辦法,無可奈何之下,只能嘗試著強行阻止安伯,想辦法讓他安靜一點。

鐺鐺……

呼嘯的夜風裡,傳來一陣報時的更鼓聲,聲音很小,被風一卷,幾乎都聽不到了,可是就是這陣微弱的更鼓,卻讓地上的安伯頓時停了下來。

“子時了……”安伯抬起頭,他的雙眼被額頭留下的血給糊住了,可是在他抬起頭的時候,我發現他呆滯的目光,好像清醒了那麼一點。

我揮手讓老神先離開,然後反手關上房門,不等我動手,安伯自己從地上爬起來,他像是清醒了些,但還是很糊塗,拼命的想了想,然後指著屋門,說:“方才逃走的那人,死有餘辜。”

我知道他說的是姬容,而且,從這句話,我能推斷的出,安伯絕對不是專門衝著姬容來的,他另有目的,只不過在潛伏中聽到了姬容的不臣之詞,安伯雖然神智失常,可他跟黃公一樣,對武丁忠貞無二,庇護祖庚,已經變成了他心頭的烙印,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就絕對不會忘記自己的職責,所以,安伯出手襲擊了姬容,他的修為還在,但掌握不住分寸,如果安伯在全盛的正常情況下,一出手就能要姬容的命。

既然安伯不是為了姬容而來,那麼,他就一定還有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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