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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小女孩兒平生第一次哭的如此傷感,可是被她緊緊的抱著的時候,我的心彷彿要被融化了。自從見到她,我就感覺自己的情感變的很脆弱,心也變的很容易被打動。

我不可能永遠留在這個世界,只要還有一線希望,我就要回到原來的時空。可是,我不想讓她難過,從夏末初秋一直到大雪隆冬,這短短三四個月時間裡,她無形中已經把我看做一種依靠,如果我離開了,她會很傷心。

“我不走。”我拍了拍她的背,又摸了摸她的頭髮,她的頭髮從未修剪過,像一片烏黑的瀑布。

“真的不走嗎……”小女孩抬起頭,眼睛裡都是淚水,但淚水之間閃爍著驚喜的光芒。

“不走,不走。”我搖了搖頭,欺騙只是無心的,至少,我現在不會,也不可能走。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儘可能多的教會她一些生存技能,我教她用火,用石頭和木頭來製作生活用具和武器,我給她修行上的幫助還有指導。我們不停的交流,我教她的話,她也學的越來越熟練。

漸漸的,我覺得有一點自己也說不出來的詭異,小女孩兒的語言能力,完全來自我,因為我帶著很濃的旗河口音,所以,在她學會說話之後,自然而然的也帶著旗河口音。這讓我很詫異,我記得非常清楚,玉人的口音,好像亦是如此。

我和她朝夕相處,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無論年齡大小,當她徹底的去依賴和信任一個人時,那麼她的情感,無法由自己控制。何況小女孩兒從來都不會控制自己,她的天性就像這片自然天地,要颳風,要下雨,全由心定。

我知道,她或許是徹底的,離不開我了。

有時候,我會在她熟睡的時候靜心去回憶這一切,平心而論,我可能真的很在意她,在意她的歡樂和悲哀,在意她的笑容與眼淚,但這並不是情愫,在我的內心深處,只裝著小紅花一個人,這個位置,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

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和小女孩兒解釋。

這一個冬天,小女孩兒學會了很多東西,與此同時,我也算是完全瞭解了她的脾氣和秉性。她無父無母,沒有人跟她講解做人的道理,她保持的,是最純真的天性本能。她很活潑,有時候有點刁蠻,和許多許多同齡的女孩兒一樣,她喜歡星星,還有五彩的花。

但是在這些天性的可愛背後,我察覺出了她的缺點,她的控制慾很強,佔有慾同樣很強,可能是上一次趁著大雪去尋找食物的時候,給她留下了些許的心理陰影,她很害怕我會不辭而別。每每在睡覺時,總會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即便是睡熟了,那雙手依然抓的很緊。

我察覺了這些,卻沒有怪她,因為她和我不同,她沒有我那麼多的經歷,很多事情,她不瞭解,如果換做我,遇見了一個自己不想離開的女人,我不會比她做的更好。

冬天漸漸過去,死寂的大地開始重新煥發生機,玉人依然無影無蹤,好像淡忘了這個世界,淡忘了我。我已經徹底從焦急和不耐中恢復了過來,事已如此,再焦躁也不會有任何用處。

因為學會的東西多了,小女孩兒的自信心在不斷的增強,當大地出現了第一抹綠色,春暖花開的時候,她又指著黑山的方向,眨著眼睛望向我。

“我們去看看吧,看看那個神秘的地方。”小女孩兒始終沒有忘記黑山地洞裡那個神秘之處,這一個冬天的學習和積累,讓她多了一點自信和把握,她覺得就算被在黑山悟道的人祖發現了,我們也有足夠的餘地可以逃走。

這一次,我沒有馬上拒絕,我在考慮。玉人把我帶到這裡之後再無音訊,我要回到原來的時空,就必須自己想辦法。雷口,小郎山那幾個祭祀場之所有有逆穿時空的作用,全因為銘文,黑山地洞裡,同樣存在銘文,我就想著,到黑山地洞看一看,的確很有必要。

但在行動之前,我還是擔心,我不能和人祖發生任何衝突,這就意味著,一旦被發現,除了逃走,我們沒有第二條路。

我做了一些準備,小女孩兒迫不及待,拉著我就上路了。這條通往黑山的路,整整一個冬天都沒有走過,路是沒有改變,可是上一次走在路上的心情,和此刻完全不同。

小女孩兒很高興,或許是因為寒冬過去,或許是因為馬上可以到黑山去,她在前面蹦蹦跳跳,一頭烏黑的長髮隨著風上下飛舞。

望著這片黑髮,我的眼睛迷離了,失神了,心裡在不斷的跌宕。這片烏黑如瀑布一般的黑髮,彷彿是那麼的熟悉。

當時在雷劈山腳下,玉人重生,她的臉被頭髮遮擋著,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雙眼睛和一頭秀麗的黑髮。

眼前小女孩飄逸的黑髮,沒有那麼長,但是我可以想象到,如果她一直這樣活下去,那麼在若干年後,她的頭髮,一定也會如鉛雲流瀑一般。

玉人把我帶到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和這個小女孩相遇,那麼,這個小女孩兒,她到底是誰?

烏黑的秀髮,濃重的旗河口音,蠻荒的遠古時代……我的心開始猛烈的顫動,因為我想到了答案。

這個還沒有多少憂愁煩惱的小女孩兒,就是年少時的玉人嗎?

“喂……”小女孩兒轉頭看看我,我正在沉思,腳步不由自主的放慢了,她又歡快的跑回來,跑到我跟前:“你和我說過,我們,是人對不對?”

“是,我們是。”

“那你也說過……”小女孩兒歪著頭想了想:“你說過,人都是有名字的對不對?”

“都有名字。”我的心越來越亂,因為我猜到了答案之後,就隱約的覺得,後面,一定還有一些我意想不到的事情要發生。玉人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她感覺由她親口說出來某些事實,我可能會不相信,她不解釋,不講述,直接讓我自己來經歷這一切。

人可以不相信別人的話,甚至不相信自己的判斷,但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還說過……你叫莊正。”小女孩兒笑了起來,一雙純淨的眼睛,又和月牙一般:“我也要有一個名字。”

“你……”我強行把自己從紛亂的思緒中拉了回來,勉強笑了笑,有些事情,不是我可以躲避和阻攔的,它要發生,就一定會發生:“你就叫……叫玉人。”

“玉人……玉人……”小女孩兒又一次歪著頭,自己琢磨著,我教她說話,也教她字義,從人祖先民開始繁衍的上古時代,玉就是神秘又尊貴的東西,玉溫潤,謙和,淡而不凡,小女孩仔細回憶著,回憶著玉的含義:“玉人,和玉一樣的人,這個名字好,我要永遠叫這個名字。”

說著話,小女孩兒從身上掏出了那把用骨牙磨成的小刀子,其實,那並不算一把刀子,但磨製的很細心,骨牙同樣帶著玉一般的光澤,她看看我,又看看這把刀,慢慢的把小刀遞到我面前。

“你給我取了名字,我沒有什麼好謝你的,這個,送你吧。”小女孩兒一直把刀子遞到我眼前:“你帶著它,時時就會想起,還有一個玉人。”

我無言以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茫然的伸出手。但是在我將要拿到那把小刀的時候,小女孩兒突然又把手收了回去。

“不對不對。”她使勁的搖著頭,把刀子攥的很緊:“你答應過,不會離開我,既然不離開,這東西在誰手裡都是一樣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對不對?”

我更說不出話了,她噗嗤一下笑了出來,一手拿著小刀,一手牽起我的手:“這個是你的,玉人,也是你的……”

她就這樣拉著我的手,朝前飛奔,路很漫長,可是她不覺得疲憊,如同一隻穿梭在山野叢林中的小鹿,歡快異常。

走了整整一個上午,在正午時分,我們遠遠的望到了黑山。小女孩兒暗中觀察人祖已經很長時間,她熟悉人祖的生活規律。每隔兩三天,人祖都會在這個時間從黑山地洞走出來,在附近尋找一點可以吃的東西。人祖的恆心和毅力,鮮有人可以相比,在她生命的前二三十年裡,幾乎全部都呆在黑山的悟道之地。

“你能不能打得過她?”小女孩兒說:“她只離開片刻,就會返回,若是能打得過她,我們就直接進去,若真被發現了,恰好把她制服。”

“我打不過。”我搖搖頭,這是實話,無論現在,還是以後,我都無法和人祖抗衡。

“那怎麼辦。”小女孩兒有點不高興,因為在她看來,我就是萬能的,我什麼都會,什麼都知道。

在她撅起嘴的時候,黑山山腳下,出現了人祖的身影,人祖從黑山地洞裡走出來,但還沒有徹底走出洞口,她一下子停住了腳步。

與此同時,我也察覺出,附近有異樣的響動,感官敏感的人,可以分辨周圍響動的來源,人祖感應到了,我也感應到了,這些響動,不是飛禽走獸所發出的。

發出這陣響動的,只可能是人,直立行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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