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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上兩句,就開始問兒子。”李墨說。
姜卿兒掂掂腳尖,“你是丟下我們赫兒了?”
“你這是欲加之罪。”李墨挑挑眉梢,牽起她的手往越過屏風,只見裡頭的蒲團上仰面躺著一個小男孩。
穿的是淡青色的小僧衣,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像極了小和尚,他睡得真香,迷糊著用小爪子抓了下臉。
李墨道:“施主問的是不是這個小沙彌?”
姜卿兒瞧著這兩個一大一小的假和尚,李墨模樣還格外的認真,她好氣又好笑,“你這做爹的可真行。”
“我倒是想把他留在宮裡。”李墨說,“那要是你生我的氣怎麼辦?”
姜卿兒上前去把兒子抱起來,李墨卻怕她把他弄醒,從方才開始兒子就坐在他身邊,起初還有模有樣的,敲敲木魚,對什麼都好奇,折騰好一會兒,才睡著的。
姜卿兒把兒子抱在一旁的軟榻上放好,再蓋上薄被,睡也沒個睡相的,這當爹的也不管管。
弄好之後,姜卿兒看向李墨的面龐,伸手抱住他,在八年前,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過上如今的生活,就算不盡人意,那也是命,她認了。
現在她很慶幸有他在,姜卿兒輕輕道:“謝謝你在我身旁。”
李墨心緒微動,低首聞過她的柔發。
正此時軟榻上有了絲動靜,本該安睡的小太子靜靜地看著二人,眼睛圓圓的,帶著睡醒來的惺忪,然後開口喊了聲娘。
姜卿兒斂眸,從李墨懷裡抽身出來,把兒子攬過來,這小小的僧衣在他身上還挺合襯,她關心問著兒子何時同他父皇來的。
李君赫的話說得不明,說是孃親一走,父皇便帶他來的揚州。
這孩子不苟言笑的,低著眉就跟他父親似的,撇了一眼李墨,便伸手讓姜卿兒抱著,兒子總是喜歡娘多一點。
李墨微抿著薄唇,坐在榻旁,手搭在膝上,這杜若寺早是翻修的,之後就沒得空帶姜卿兒來看過。
念著她放不下從前,思來想去,他便推了政務,帶著兒子趕來尋她。
姜卿兒想四處看看寺院景色,於是便出了禪房,候在門口的一眾侍衛見到皇帝在此,大驚失色,青雲更是愣了神,還未想明白,就被令退下了。
赫兒本來跟在李墨身後,捏著他爹的袈裟,小短腿嘀嘀嗒嗒跟著走,沒過一會兒,就被姜卿兒抱入懷裡。
寺院的石徑延長不少,樹木在落著葉,一切都顯得如此寧靜,曾經的槐樹早已被移植,不復存在。
李墨手捻佛珠緩緩走在前頭,一襲玄色袈裟隱隱帶著禁慾感,看起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只有姜卿兒知道,這個人力氣大得很,那股子蠻勁總撞得她哽著聲求饒。
姜卿兒撇開目光,這十月初寒,山間野貓也該來寺中避寒了,開口道:“也不知如今杜若寺還有野貓嗎。”
李墨放緩了步伐,“聽寺中主持提起,有是有的,不過少了。”
姜卿兒道:“是沒有餵食的人了。”
李墨停頓片刻,側過身來,“應許吧。”
姜卿兒歪下頭,李墨淡淡一笑。
曲廊盡頭,幽靜沉寂,藉著這份寧靜,李墨單手捧著姜卿兒的面龐,他低首吻住朱唇,嚐嚐那唇齒間的滋味。
懷裡的小太子眨眨眼,瞧著二人,有幾分懵懂,爹孃總是親親,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片刻之後,李墨鬆開姜卿兒,指尖輕抹她唇瓣上的水潤,她面頰有些紅。
李墨則從姜卿兒懷裡把小太子接過去,執起她的手,入亭落中去。
此時天空盡頭是一片晚霞,藉著青山高遠,美不勝收,別有一番風情。
姜卿兒輕輕道:“方才在佛鐘亭敲鐘的,是陛下吧。”
李墨攬著懷裡的李君赫,衣袖被小傢伙攥得發皺,一大一小的父子倆看起來有些令人發笑,他側眸看向姜卿兒,“幾年沒敲,都有些拿不準節奏了。”
“還和以前一樣。”姜卿兒眉目彎彎,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這麼久來,難得有如此寧靜的時候。
直到晚霞褪去,他們才離開亭落,用過齋飯後,夜幕早已降臨,赫兒還小,容易累,坐在蒲團上玩一小會兒,就開始昏昏欲睡。
寺院清幽,禪房內的榆木燈,火光搖曳。
赫兒已被嬤嬤帶下去歇息,桌面上的那串白玉佛珠,晶瑩剔透,仍舊是那一百零七顆。
洗漱之後,姜卿兒替著李墨脫著僧衣,袈裟上繫著金環,穿戴的整潔,越是整潔便越想弄亂它。
姜卿兒心緒微起,將手伸進僧衣底下作亂,抬首看向李墨,眉目間有著淡淡的平靜,又任她亂撫著肌膚紋理。
那袈裟掉落在地上,姜卿兒踮起腳尖,親親李墨的喉結,惹得他心頭微燙,便伸手託著她的細腰,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她。
姜卿兒眼眸帶著一絲嬌媚,瞧著他不作聲。
李墨抬手輕撫她的耳垂,沉聲道:“想要做什麼,說出來。”
他的手指輕柔溫熱,鬧得姜卿兒心裡癢癢的,她把李墨推倒在榻上,俯身壓上去,輕輕道:“想要夫君。”
姜卿兒的面頰嬌紅,小手解開他的僧衣,今兒讓她壓他一回,哼哼。
見此,李墨玩味地笑起,詢問道:“今兒何時開始想的?”
姜卿兒道:“就從方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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