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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支在桌邊的手肘驀地下滑,整個人身形一晃。
這動作有些大,惹得身旁助理略有疑惑地看了過來,賀從澤儼然是副沒事人的模樣,整了整袖口。
數分鐘後。
上個關乎某人的熱搜還未下榜,網友們仍在激烈討論中。
就在此時,賀從澤的微博再次更新,依舊是純文字:
“尊嚴這東西沒用,不要也罷。”
眾人:“???”
太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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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清晨,江凜給賀從澤發完資訊,照常去上班。
然而,氣氛卻顯然有些不對勁。
打從她踏進A院大門開始,四周同事便紛紛投以注視,更是有小聲議論指指點點的人,看著她的眼神或震驚或諷刺。
江凜覺得莫名其妙,簽到後她便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也沒有去了解這其中原因的打算。
誰知走到半路,卻見蘇楠火急火燎地上前來,對她道:“江凜,周主任在辦公室等你。”
江凜這時才隱約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她還是頷首應聲:“好,我知道了。”
“江凜。”蘇楠突然出聲喚她,神情有些欲言又止,最終她拍了拍江凜的肩膀,輕聲:“沒事的。”
江凜稍作停頓,唇角微挑,“謝謝你。”
蘇楠還是不放心,直把她送到主任辦公室門口才肯離開。
江凜敲了兩下門,聽到裡面的人說了聲“進來”,她便推門而入。
周主任見她來了,放下手中的檔案,推了推眼鏡,神情沉重嚴肅。
江凜上前,在辦公桌前站定,禮貌開口:“周主任,你找我?”
“事情是這樣的。”周主任輕咳了聲,抬手示意桌上那幾張紙,“院方收到了份匿名舉報,裡面有相關材料證明……”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半晌才開口,幾個字被磨得有些乾澀:“江凜,你曾被診出患有重度抑鬱。”
隨著話音落下,場面靜默了數秒。
江凜垂下眼簾,掃過桌上的那幾張紙,那是她前些年在S市的病例,白紙黑字,就連時間和所用藥劑都標的清清楚楚。
能搞到這些東西的人,無非也就個別人士。
她收回視線,面上波瀾不驚,“是真的。”
雖說在看到病例時便已有定論,但當真真切切聽到江凜的承認,周主任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問她:“那……現在情況怎麼樣?”
這份病歷按年份推算,大概是江凜十七八歲時,時隔多年,如果情況有所好轉,那這件事還尚有轉機。
周主任其實對江凜這個年輕有為的外科專家,還是頗有好感的。這小姑娘認真又努力,總能精準地抓住機會向上爬,且一門心思用在正道上,實在是難得的苗子。
只是如她這般出類拔萃的人,肯定會遭同事嫉妒,他在A院待了也不少年歲了,自然看得比誰都通透。
就如這次的舉報事件,舉報者的身份不言而喻,只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江凜居然會有這麼大的把柄。
這樣一來稍有不慎便會鬧到院方,即使周主任有意庇護,此時也是進退兩難。
“我不知道。”江凜微微闔眼,淡聲:“我已經斷藥兩三年了,也沒再看過心理醫生,所以沒有能提供的參考資訊。”
這是實話。
其實她早就發覺自己的異樣,所以最初檢查出重抑,她也並未感到有多意外。
那段日子她記憶猶新,因內分泌失調而體重驟降,因噩夢纏身而嚴重失眠,多少個夜晚她渾身冰涼的縮在牆角,痛苦時甚至竭斯底裡到撞牆,無時無刻不在崩潰邊緣徘徊。
她曾以為用銘記仇恨的方式就能讓自己活下去,卻不想反而將自己送入另一個熔爐。後來她終於勇往直前無所畏懼,卻也成為了被世界遺棄的孤兒。
她失去了感知快樂的能力,便也迫使自己丟棄了感知痛苦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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