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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塵沒有說話。
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從眼前這位陳姓老者口中，他得知自己的武學資質，好像並沒有那麼的好。
但若是跟其說，自己只吃了尋常的血氣丹，沒有遲黃藥師其他的丹藥，那自己怎麼解釋這一身修為？
“嗤！”
陳姓老人嗤笑一聲，說道“不管你資質如何，也不管你修為如何，老頭子我也不看天賦。來，小子，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若是答得我滿意，我便教你。”
蘇塵聞言，趕忙躬身道“前輩請問。”
陳姓老人頓時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而是冷冷的盯著蘇塵，問道“你敢殺人嗎？”
蘇塵不知怎麼的，頓時之間，忽然覺得遍體冰涼，他下意識的抬起頭來，對上了陳姓老人的眼睛。
那是一雙冷酷無情，宛如獵豹一般的眼睛。
就好像，自己在其眼中，完全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行走的獵物！
他心中一顫，但是卻並未被嚇到。
從三石村到上午的巷子中，一路走來，他可是殺了不少人，心中攢下了不少的殺氣。
所以被陳姓老人這麼一看，他那隱藏在心中的殺氣，頓時被激出來。
“敢！”
陳姓老人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他的瞳孔之中，藏起了一抹異色，因為他從眼前這個看起來不大的少年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殺氣！
這小子可不是說說而已！
其一定殺過人！
“小子，年紀看起來不大，膽氣倒是不小。”
蘇塵沒有謙虛，直接應承了下來“多謝前輩誇讚。”
“不錯，不錯。”
陳姓老人的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笑意，“管你天賦如何，修為如何，都無所謂，我這一脈，看中的不是這些。”
“只要你悟性夠高，跟我好好學，我保你在先天之下，絕無敵手！”
蘇塵心中一動。
眼前這陳姓老人，在說這話的時候，可是知道自己目前的修為境界的。
也就是說，他在明知道自己不過是三流後期的情況下，還是對自己說出了剛剛那番話保你先天之下，絕無敵手！
那此人的武學，將會多麼的恐怖？
他心中也是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武學，才能夠讓一個三流境界的人，不懼先天之下任何一個人？
“小子，你可想學？”
“晚輩蘇塵，拜見師父。”
看著蘇塵拜師，陳姓老者也沒有阻攔，他點了點頭，說道“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何為武學？”
蘇塵俯拜道“弟子不知，還請師父解惑！”
陳姓老者冷笑一聲，道“沒什麼好解釋的，武學，乃是殺人技！只要是能夠殺人，那就是武學！”
蘇塵心中一凜，因為他清晰的感受到了師父在說出這句話時，其身上透出的一股凜冽的殺氣！
那殺氣，
好像就是殺了成千上萬的人一樣！
跟自己這小打小鬧，攢下來的殺氣，可完全不一樣！
“這句話，你可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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