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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跟她皆是從潛邸裡出來,好歹有些相伴之誼,早些年眼看著她戰戰兢兢在高貴妃手底下過日子,好容易生了兩個皇子,以為熬出了頭,哪知仍是泡影——她很能體諒純貴妃的苦衷,可也更不忍見她如今面目,當初那個如珍珠般明媚鮮活的江南女子,到底還是一點點磨成了魚目。

那拉氏嘆道:“慈寧宮皇額娘生辰將至,你好生打點著吧,若能哄得太后開懷,回頭讓她老人家給永璋求個恩典,也省得你終日提心吊膽。”

純貴妃臉上這才好看了些,忙道:“謝皇后。”

等她離去,容嬤嬤便輕輕上前為自家主子揉捏肩膀,“您跟她說這些做什麼?奴婢瞧貴妃娘娘就是塊不開竅的頑石。”

那拉氏苦笑,“只是不忍見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錯,好歹給她提個醒兒,看她能悟到幾分罷。”

只是醫者慣來不自醫,她在這裡嘲笑貴妃愚蠢,屢屢觸犯聖怒,她自己可還不是一樣?身為嫡妻,依舊握不住丈夫的心,都是無用之人啊。

作者有話說:

今晚可能沒有了——如果沒有的話,大家就明天下午六七點過來看吧,作者菌儘量多更一點~

第36章 賀禮

為了慈寧宮太后娘娘的壽辰, 宮中可謂如火如荼。

宮中要緊的日子有三個,除了滿族最有名的傳統專案頒金節、皇帝的萬壽,再論下來便是太后老佛爺的千秋了。

乾隆自封為純皇帝, 他大人自是至純至孝,由他起頭, 闔宮嬪妃當然不得不做個賢惠的榜樣, 哪怕沒了孩子的那拉氏和快要臨盆的忻嬪也一樣。

鬱宛也不例外,加之她很懷疑秋獮途中鈕祜祿氏撞破了自己跟乾隆的“姦情”, 愈發得挽回點印象分, 算她妖媚惑主好了, 只求老佛爺高抬貴手,讓她這隻小狐狸精安生度日, 她發誓也就是床笫間放肆點兒,絕不會去禍亂朝綱的!

只是, 送什麼好呢?

鬱宛讓小桂子出去打聽, 大夥兒的禮物倒是大同小異。那拉氏善書法,便送了一卷手抄的佛經,還是在佛前開過光的;純貴妃送了一幅萬字不斷頭的錦被,據說是她親手拆縫——看她病得東倒西歪模樣,做床被子總得小半年的,莫非秋獮前就開始準備了?當然要是旁人代勞也沒得說,誰也不能指證那不是貴妃娘娘的針線嘛!

令妃送了一尊和田玉製的觀音像,知道老太后不待見自己, 她便愈發顯出暴發戶做派, 故意氣人似的, 鬱宛偶爾覺得這位娘娘也挺剛的。

愉妃則是送了親手製的香囊, 裡頭放著她剛揀的佛米佛豆, 還是五阿哥陪同撿的,更見誠心;

舒妃徒有身份而無財力,本來想奉首賀詩敷衍過去,奈何慶嬪竟也選了作詩,兩人同是後宮才女,她這個貢生卻比不過狀元,一樣溜鬚拍馬之作,慶嬪辭藻精妙,字字珠璣,自己豈非成了拋磚引玉?舒妃無奈,只得另換法門,也虧得她機靈,居然用麵糊糊捏了幾個壽桃,上頭用硃筆寫下福祿壽喜幾個大字,蒸熟了再送去慈寧宮,既應景,還用不了多少銀子。

鬱宛就懊悔自己怎麼沒想到呢?能用的花招都被用得差不多了,若重了樣,既容易被人比下去,還顯得她態度不認真。

還是新燕不經意提起慈寧宮中有個萱草堂,鬱宛這才醍醐灌頂,對呀,萱草又名忘憂草,可不暗合鈕祜祿氏這些年樂而忘憂的心境?且萱草花語為偉大的母愛,又常被詩人用作感懷親慈的意象,倘若她把這個融入到禮物裡頭,鈕祜祿氏必然高興——她這輩子最得意之事便是生了一個好兒子,自然盼著乾隆孝心始終不改,讓她安度餘年。

鬱宛決定繡個小小的炕屏,先作畫,邊上再題兩句詩,然後用絲線勾勒出輪廓來,這可比簡單的繡品顯得巧思多了。

畫畫她還是會兩筆的,向內務府要點顏料也容易,只是……誰見過萱草什麼模樣?

新燕春泥面面相覷,“就是黃花菜罷?”

看起來可不怎麼動人,乾癟癟的又細又瘦。

鬱宛:“……那是曬乾了的。”

小桂子總算找著了用武之地,興沖沖跑去尋劉太監,問他御膳房的黃花菜都是從哪兒進貨的,又追根溯源找著對應的農家,總算弄了四五棵新鮮植株回來。

翠綠的莖身,淡黃又有點偏橙的六角形花瓣,叫鬱宛看著有點像某種水仙,樸素倒還是挺樸素的,也不及牡丹芍藥之類的名貴花種漂亮,不過簡簡單單才是真。

鬱宛讓小桂子找了幾個空花盆種上,澆些水,看上去居然還挺精神,也罷,只要支撐到她畫完就成了,之後死不死也無所謂——大不了晾成黃花菜嘛。

乾隆頂著漫天雪珠子進門時,就見她把那張久久不用的八仙桌尋出來,佔了殿內大部分空間,桌上鋪有宣紙,底下鋪有白絹,準備到時拓印上去——正在那奮筆疾書。好在萱草樣式簡單,所用無非廣花、藤黃兩種顏料,倒也不怎麼費工。

鬱宛正忙著作畫,一時沒注意到來人,只當新燕或者春泥來給她送吃的,便頭也不抬地道:“我這會子騰不出手,你直接餵我嘴裡吧。”

這幾天點心也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得節約效率嘛。

乾隆看看窗臺,正好有一碟青橘子在那放著,他便順手拿了一枚,剝開後往鬱宛口中塞去。

鬱宛想也不想貝齒就咬下,酸得眼淚都快冒出來了,趕緊呸呸吐掉,拿帕子擦了擦嘴,這才注意到原是乾隆在作弄她,“萬歲爺,您來怎麼也不敲門呀?”

乾隆哈哈大笑,“朕怕你犯困,便想著給你提提神。”

鬱宛無語,想戲弄她就直說,還非得尋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不過皇帝來得正好,鬱宛想起炕屏上要題的詩句,不若請乾隆下筆——當然詩是她提前找好的,昨兒翻了一夜的唐宋詩選呢。

萬歲爺的詩才她可信不過。

乾隆倒也不以為忤,他這人天生興趣多多,作詩也不過其中一樣,他對於自己有多少詩才還是心知肚明——比李白杜甫那是比不得,勉強算個小李煜罷,正好他倆都當過皇帝。

鬱宛並不知乾隆這自吹自擂的勁——知道了一定會嗤之以鼻的——而是急急忙忙將筆墨紙硯找出,怕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乾隆將要動筆,忽而問道:“怎麼不叫慶嬪替你抄錄?她的字跡可比朕娟秀多了。”

鬱宛睜著一雙澄澈的大眼睛,“既是要送給太后娘娘的壽禮,有萬歲爺您幫忙自然更誠心些,也讓臣妾沾沾您的孝順之名,在太后面前賣個乖罷。”

事實上她不想欠慶嬪人情,而且這樣禮物算誰的?她也不想分給慶嬪酬勞,自己的日子都過得緊巴巴呢——叫她請一頓飯她都嫌肉疼。

果然還是那隻精打細算的小狐狸。乾隆眯了眯眼,哪怕心裡快笑破肚皮,嘴上卻不露聲色,但見他迅速地揮毫潑墨,不過頃刻詩已落成。

乾隆叫來綠豆麵香胰子淨手,又斜睨著她道:“朕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打算怎麼報答?”

“啊?”鬱宛睜著兩眼,不是義務勞動?

乾隆潔淨修長的食指從她臉頰上劃過,那裡本來染了些顏料,都被他刮乾淨了。萬歲爺笑眯眯道:“朕的墨寶一幅不下千金,你還真把朕當成免費的使喚?”

他可沒誇張,雖然大半是衝著他皇帝的身份而非書法多麼精妙,可市面上的天子真跡還真就千金難求——當然真的也流傳不出,都是有價無市。

鬱宛陷入糾結,難道真要她花錢買?把她賣了都不值這個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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