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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蒂瑪接著就虛心地道:“我說錯了。”
小鈕祜祿氏還以為她迷途知返,哪知法蒂瑪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很是惋惜地道:“你瘦了也不會太好看的。”
小鈕祜祿氏:……
好氣啊。就算知道是實話,能別這麼噎人成不?跟豫妃姐姐比起來她還能算清秀,可法蒂瑪這麼一對比,她硬生生就成了東施無鹽之流。
小鈕祜祿氏決定以後少跟這人玩,太傷自尊了。
作者有話說: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下章明天下午六七點左右見。
第149章
鬱宛做的水果月餅成品並不黑暗, 她知道宮中嬪妃對於美食的標準是清爽不甜膩,她也一樣,最好的甜食往往是不太甜的, 若做成酥皮烤制,必然要加大量的油和糖, 吃起來難得噎得慌, 於是鬱宛靈機一動,改為用糯米粉和澄粉製成冰皮的, 她又嫌顏色太單調, 遂吸取小鈕祜祿氏做蔬菜麵條的經驗, 將各色鮮果打成汁摻入到粉裡,葡萄這種皮比肉顏色更深的, 乾脆連果皮也搗成汁子,這下真可謂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了。
牛肉餅和鮮花餅則沒這般考究, 著重餡料的調味即可。
她本來還想做點心儀已久的雲腿月餅, 可怕法蒂瑪有所牴觸,還是算了,等回頭自個兒悄悄開小灶,不然侍人們分不清,送錯了就糟了。
霎眼已是中秋,鬱宛正要啟程,哪知乾隆先一步來到她宮中,彼時鬱宛尚在梳妝, 並未發覺, 等她從寢殿出來, 乾隆已優哉遊哉捧著個月餅吃起來。
嘴裡還很是老道的評判著, “這個倒是甜得不太膩味, 加的飴糖還是蜂蜜?”
鬱宛看著他手上的糕餅碎屑,“您全吃完了?”
乾隆覺得這妮子愈發小氣,就吃了一個還嫌多?難免好笑,“你宮裡的東西朕碰都碰不得?真真是個守財奴。”
倒不是那般,鬱宛本來也備有多的打算分給旁人,法蒂瑪也消化不了一大籮筐,可問題在,她特意在其中一枚月餅裡放了錢幣,本想討個彩頭,還做了標記,可這會子那枚月餅全在皇帝肚子裡呢!
鬱宛覺得心跳都漏了半拍,試探道:“您沒覺得什麼不適?”
乾隆咂咂嘴,“有點撐。”
他是用了早膳出來的,大早上吃這樣飽腹的東西,的確難以消化。
鬱宛趕緊讓春泥倒了杯烏龍茶來,自個兒錯眼不眨望著對面,這麼說,乾隆爺是囫圇給吞下去了?
雖說她挑的錢幣不怎麼大,可那畢竟是個紮實東西,尤二姐吞生金能墜死,黃銅似乎也不好消化?萬一皇帝因此中道崩殂,她是不是得落個弒君的罪名?即便只是腸梗阻也夠她受的了。
鬱宛慌得臉上白汗都幾乎下來,“萬歲爺,不如請太醫過來瞧瞧?”
現在是該催吐還是怎麼著?鬱宛沒個主意,可這種事應該不算罕見,畢竟年年守歲都看到有人往餃子裡包東西的,難道就沒一例意外?
乾隆咦道:“你今兒是怎麼著,如何關心起朕的龍體來?”
又神色曖昧地笑了笑,“昨晚上沒能讓你滿意?”
鬱宛顧不上跟他開黃腔,這種事弄不好可是會死人的!
鬱宛斟酌再三,還是老實將原委告知,知情不報或許能躲過一劫,可她不敢賭這個萬一,她還有阿木爾跟父母親族的性命得顧全呢。
戰戰兢兢說完,以為對面會勃然大怒,哪知乾隆卻只是怡然笑著。
鬱宛有點微惱,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就算皇帝不愛惜自個兒身子,她還不想阿木爾早早沒了爹呢。
待要讓小桂子去強行請杜子騰過來,哪知乾隆便變戲法般地從袖中掏出一樣東西,正是那枚閃閃發光的銅錢。
鬱宛:“……您就看我乾著急呢?”
乾隆樂道:“朕也不知你會如此關懷,都病急亂投醫了。”
那杜子騰專精婦科,又不是胃腸大夫。
鬱宛心想她也不認識別的呀,只怪皇帝心眼忒壞,拿這種事嚇唬她,還好她是個精神強大的,但凡脆弱一點兒,保不齊得卒死過去。
乾隆看她板著臉,笑著過來拉她的手,“行了,遂朕去赴宴吧,別大早上皺眉頭,老不吉利。”
鬱宛道:“還不是您沒事找事。”
隨便什麼玩笑都開,今兒還是中秋佳節呢,他自個兒倒不覺著晦氣。
“您還是找別人去罷,這般皇恩浩蕩,臣妾可消受不起。”
完了,這人又發作了,想不到當額孃的人氣性倒是越來越大。乾隆本可以不理她,讓她自己慢慢消化去,偏偏宛兒一擺起架子,不由自主地就會服軟——他不禁懷疑自己是否有點懼內傾向,還是蒙古女人個個都像河東獅?記得當初根敦上京,看見他夫人也是怕得要死,大概是祖傳罷。
乾隆耐著性子哄了半日,等到寶月樓時,鬱宛的笑容才漸漸展露出來。
倒不一定是消了氣,不過這種場合寒暄客套總是少不了的,她總不能板著死人臉。
看到她帶來的各色月餅,法蒂瑪不禁眼前一亮,她今日倒是打扮得光鮮,褪去那身白袍,另換了一身鮮紅的民族服飾,大概因著待會兒要跟阿里和卓見面,阿里和卓預先警告過她。
鬱宛才發現真正的美人都是淡妝濃抹總相宜的,先前原以為女要俏一身笑孝,原來法蒂瑪濃妝的時候也不顯豔俗,反而有種冰雪紅梅的清冽之感,難怪在場的小太監們都直了眼睛。
難怪小鈕祜祿氏前兒跑來吐槽,鬱宛都不太想跟法蒂瑪站一起了,完全是醜小鴨跟白天鵝的對照。
所以才人緣壞呢。
法蒂瑪卻拉著她殷殷說個不停,她聽說皇帝今年又要請畫師來畫像,可她一點都不想參與,在她看來只有與霍集佔在一起的回憶才值得瞻仰,為什麼要給乾隆留下她的音容笑貌?
老實說,鬱宛也不太想她入畫,因待會兒皇帝還得接待回疆諸位時臣,留給吳惟庸那幫畫師的時間有限,多半是分工合作畫個群像——像大觀園惜春所畫的那般——可若法蒂瑪在,其他女人勢必要黯然失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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