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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著乾隆三十二年的春風而來是八公主夭亡的噩耗,許是宮裡這幾年變故太多,八公主總是惶惶不可終日,她本就有心悸氣喘的舊疾,在柳絮紛飛的三月裡,猝然結束了她短暫而寂寥的一生。

鬱宛冷眼看了太多的死亡,對於這孩子的離開也只剩下模糊的傷感之情,其實早在戴佳氏離世的那年八公主的命數就已註定了,皇帝疑心那水痘是戴佳氏故意傳給他的,對這個孩子自然頗多不喜,而即便皇帝對她還有一絲父女之情,八公主將來最好的下場也不過是撫蒙——晚幾年死而已。

尤其她又是這樣一朵沉悶而荏弱的小花,如何能在寒風抖擻的峭壁上生長?早早離開,反而是種解脫。

但在阿木爾的年歲顯然難以快速走出陰翳,她跟八公主雖不是什麼知心姐妹,當初還是奉鬱宛的授意前去交好,但,看著一個年輕的生命在眼前凋零,任誰都會非常震動。

阿木爾好幾日茶飯不思,看書也懨懨地沒什麼精神,鬱宛只能任由她慢慢消化。小時候家裡養的寵物死了,鬱宛也會非常低落消沉。八公主雖不是寵物,可她在這宮裡的地位沒太大分別——甚至還不如上林苑那些珍禽異獸能得到更多關心。

阿木爾苦惱地道:“要是我常讓皇阿瑪去看她就好了,八姐或許能想開些。”

她自然以為是她搶佔了八公主的父愛,才使得八公主抑鬱而終。

鬱宛冷靜地道:“這不是你能決定的。”

乾隆的身份就註定了他不是個簡單的父親,他要寵誰不寵誰全憑自己的心意,豈是旁人所能左右?本質上是三妻四妾的悲劇,如果他沒生那麼多孩子,自然也就不存在冷落與忽視。

退一萬步講,鬱宛也不覺得搶佔資源是什麼錯處,在皇宮這個天然的鬥獸場裡,本就存在弱肉強食。她們之中的大部分人,光是活著就已經費盡全力了。

鬱宛撫了撫她的頭髮,“若實在心裡難受,就每日去給你阿姐上柱香吧,祝她早登極樂。”

求神拜佛雖是種精神催眠,但也的確能讓人得到安慰——終究她們只是些凡夫俗子,在人力實在渺小的時候,唯有寄託於上蒼。

舒妃原本脾氣潑辣,這回忽然變成了牆根裡的老鼠,瑟縮難安,她唯恐皇帝會問罪於她,畢竟是她當初主動將八公主要過來養的,沒想到弄巧成拙,反而捅下這麼大一個簍子。

可她發誓自己絕沒苛待八公主,頂多沒像生母那般噓寒問暖而已,誰叫八公主自己不跟她親近,見了她就像個燎毛的小凍貓子,她想施展慈愛也得人家肯接受呀!

舒妃欲哭無淚,又不敢主動到御前請罪,只能輾轉求到鬱宛跟前,讓她幫自個兒向皇帝解釋解釋。

鬱宛思量後答應了。

舒妃的嘴輕輕張開,“啊?”

她原以為貴妃娘娘會故意刁難,或是推三阻四將她拒之門外,哪曾想答應得這樣爽快,不會有什麼陷阱吧?

她怯怯道:“您果真願意幫嬪妾分辯?”

鬱宛沒好氣道:“難道你不是無妄之災?有什麼不好解釋的,除非做賊心虛。”

舒妃連忙舉手向天,“沒有!嬪妾發誓是清白的。”

“那不就結了。”

鬱宛晌午就到御前走了一趟,簡單陳述了一下舒妃情形,傍晚時皇帝口諭便已頒下,道他明白舒妃喪女之痛,與她感同身受云云,又賜了些賞銀下來,命她好好為八公主治喪。

舒妃恍然如在夢中,沒想到這樣容易就洗清了嫌疑,還以為貴妃會抓著不放呢。

此時此刻,她對鬱宛才有點打心底的佩服——論起處事公允、賞罰分明,是沒有比貴妃做得更好的了。

第205章 世家

霎眼兩年過去, 鬱宛也快到了花殘粉褪之齡,距離四十大關只差臨門一腳。但許是保養得宜的緣故,外表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頭髮依舊黑鬒鬒的,又濃又密, 叫宮裡人看得羨慕不已。

舒妃更是悄悄問她有何秘方, 還是那杜太醫神技非凡,能使女子青春永駐?

其實與杜子騰沒太大關係, 鬱宛覺得應該是後院那些何首烏的作用。她從不老村帶回的首烏苗已成長得十分茁壯了, 密密麻麻爬滿了半堵牆。

何首烏三至四年即可收成, 鬱宛怕功效不足,又多延緩了一年才叫小桂子刨出來, 倒是沒發現人形的,但一個個都有小孩胳膊粗細, 黑地瓜似的, 鬱宛參照杜子騰的意見,一半用來磨粉研服,一半用來洗髮沐浴,效果自是相得益彰。

當然在缺乏醫美手段的古代,抗衰主要取決於基因,薩日娜生了五個孩子依舊耳聰目明,走起路來健步如飛,她還只生了阿木爾一個, 按理已經衰老得更慢才是;根敦近年來雖然發福得像彌勒佛了, 但據信報也是精神矍鑠, 皮光水滑沒半點皺紋, 有這樣一對爹孃, 試問她怎麼老得起來呢?

何況宮裡也沒人與她較勁,自從汪氏進了冷宮,鬱宛偶爾還生出“無敵是多麼寂寞”之感,與人鬥其樂無窮,敵人們都倒下了,那自然只剩下無聊了。

並非朝臣們不想恢復三年一選秀的舊制,實在皇帝沒太多空閒,自從乾隆三十年緬甸軍隊多次侵擾西南邊陲以來,已有三任雲貴總督因為徵緬戰爭先後自殺,一時間朝廷內部人心惶惶,時任尚書的舒赫德奉命實地考察之後,上疏提出徵緬“五難”,認為清軍此舉實無勝算可操,乾隆對舒赫德嚴厲斥責,並革去其職務——乾隆這人雖好大喜功,但有一點還是頗具血氣的,犯我領土者,雖遠必誅,他不認為龜縮苟且就能安享太平,何況緬甸人這回都蹬鼻子上臉了,怎能不給他們教訓?那才是辱沒泱泱大國風範。

奈何乾隆爺這回竟遭遇了滑鐵盧,清軍徵緬接連失利,到最後西南剿匪的使命還是得落在忠心耿耿的小舅子身上。

乾隆三十四年早春二月,年將五旬的忠勇公傅恆奉旨掛帥出征,這位富察一族的當家人,曾經平定金川、平叛準噶爾,本應帶著累累戰功歸家養老,然上有命,下不得不遵,拼將一死酬知己,他能為皇帝所做的,也只有最後這件事了。

和敬公主自然不願舅舅冒這麼大的風險,朝中又不是無人可用,憑什麼回回都得富察家身先士卒?皇阿瑪未免太不客氣了些。

當然這種話她是不敢對乾隆說的,遂婉轉託人求到鬱宛跟前來,想讓她幫忙勸勸,看能否另請位主帥,忠勇公掛名即可。

鬱宛自然是一口回絕,和敬這招也忒損,自己不敢質疑她父皇,就拉別人下水,以為旁人都是傻子任由她搓圓搓扁麼?

何況事涉朝政,莫說她只是一介深宮婦人,即便她也姓富察,在這件事上同樣沒置喙餘地——難道因她幾句軟語溫存,乾隆就不管西南戰事了?根本不可能嘛,那得是啥樣的昏君。

鬱宛不但將五百兩金子退了回去,還順勢稱起病來,謝絕一切外客求見——她是庶母,和敬再如何尊貴可也畢竟是個小輩,長輩自然有不見晚輩的權力。

和敬公主氣得牙根癢癢,沒想到豫貴妃這樣自私自利,讓她帶句話都不肯,白瞎了皇阿瑪這樣疼她。

待要去求魏佳氏,和敬公主卻也拉不下臉來,這兩年她沒少在皇阿瑪跟前說魏佳氏的壞話,只瞧皇阿瑪再不踏足永壽宮便知了。

可她也不能冒險跟魏佳氏重修舊好,萬一魏佳氏的條件是助她封后呢?那富察一家倒成墊腳石了。

不提和敬公主如何焦頭爛額,魏佳氏得知訊息後,卻親自叩響了永和宮的大門。

她拖著病軀前來,鬱宛也不能不見,可她如今跟這位皇貴妃娘娘並沒什麼好說的——魏佳氏生完永璘便已失寵,太醫也說她的體質是再不能生育的了,如今雖手握大權,卻跟紫禁城的管事沒什麼不同。

至於鬱宛,她依舊做她的寵妃,雖然皇帝因著緬甸戰事的緣故少進後宮,可一個月總有三五回到她這兒,比起魏佳氏自是好過多了。

魏佳氏澀聲道:“本宮知道不該來求你,可本宮只想你往御前遞個信兒,好歹讓萬歲爺見我一面。”

她託陳進忠帶話,那頭卻如泥牛入海一般,顯然皇帝已猜到她想說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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