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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兒子的終身大事,精神意志堅定如鋼鐵般的唯物主義戰士敏若稍微唯心了那麼一咪咪。

年後,出了元宵,安兒很快打算啟程。

從北向南,是一路走氣候一路暖和的,但法喀如今還是個脆皮,海藿娜還是收拾了許多厚實皮毛棉衣。

一家出動,行囊不少,法喀說是去赴任的,倒更像是舉家搬遷。

這個兩江總督一封下來,可以說是舉朝震動,從前在京,九門提督也好、領侍衛內大臣也罷,到底都是在京,一下外放,一方大員、封疆大吏,康熙又明白地表示外放就是為了讓法喀在氣候溫暖之地將養,這樣的用心大方,朝中人少不得好好再掂量掂量法喀的分量。

連帶果毅公府近支滿門和宮裡的貴妃娘娘。

安兒溜得快,沒給人抓住他的機會,康熙去年用兒子溜了一回臣子,這回許多人下注謹慎些,尚還處在觀望狀態,見安兒溜得這樣瀟灑,便知道這位十爺是真無心奪嫡,心中不由失望又惋惜。

康熙去歲遇刺的背後之人還是遲遲沒有查出來,便成了一樁懸案。富保與康熙的另一位心腹主辦此事,為此捱了康熙不少批,煞是可憐。

幕後之人藏得越深,敏若心裡的猜測便越遠。

春日靜彤又來信,信上表明她胎像穩固、身體一切都好,又送回許多特產。

節禮一切如常,其中比較特別的是兩張狼皮褥子,並非是他人所敬,而是靜彤年底親自獵狼得了兩張好狼皮,鞣製好了,特地孝敬康熙一張,又想到錦嬪畏寒,特送回盡孝,請珍嬪冬日為避寒之用。

在給敏若的信中,她淺淺提了兩句,又請敏若幫忙囑咐錦嬪千萬珍重身體。

往年給各人的信都是專門寫給各人的,今年忽然提起讓敏若囑咐錦嬪珍重身體,實在突兀。

敏若越看越覺著不對勁,思來想去,命人取了一瓶藥水來,塗在信件正文最後一行後面的留白之處,不多時,紙上顯出六個字來。

“策妄阿拉布坦”。

狼皮,年底所得,身體。

敏若定住心神,將那張信紙隨意往筆洗裡一扔,引火焚燒。

今歲靜彤寫信用的是最常見的信紙,她嗅了嗅上面的墨香,翻出一盒墨來,鋪紙研墨,落筆便是靜彤的字跡,每個字都與靜彤原本的那張信如出一轍,就連字與字之間的間隔都沒有一絲分別。

一紙既了,她方才將那張信放在一旁晾著,又另取信件,開始給靜彤寫回信,蘭杜按她的吩咐配了礬水來。

照常關心靜彤身體,謝過靜彤對她身體的關心,又表達了自己與靜彤一樣的思念之情之後,敏若又表示她會關注錦嬪的身體。

信中筆觸帶著淡淡的思念與關懷之情,一切悉如往常。

信末留白上,卻落筆寫下無痕的四個字。

“朝中何人”。

靜彤有孕,策妄阿拉布坦心急打算對康熙出手,這在情理之中。但僅憑準噶爾部的勢力,還是在靜彤的眼皮子底下,絕對不足以策妄阿拉布坦將手伸到木蘭圍場裡。

要麼是與內藩蒙古有了勾結,要麼就是朝中的重臣。

而朝野中能將手伸到圍場裡的人也無非就是那幾個。

將信封好,敏若閉上眼,靠在椅子上沒言語。

蘭杜未打攪她思考,輕手輕腳地收拾書案上的東西。

敏若忽然道:“我記得去歲朝中有人以弘皙天資頗慧,少有仁善之心,請立皇太孫?”

這是個疑問句,卻並不需要蘭杜的回答。

她指尖輕輕敲著書案,口中喃喃道:“索額圖,索額圖……”

蘭杜低頭未語,敏若輕輕吐出一口氣。

還不是時候。

“三十九年了啊。”敏若忽然望著窗外,嘆道:“一轉眼,我也四十二年了。”

蘭杜輕聲道:“您心胸豁達,性子樂觀,任誰見了不說您是二三十歲的模樣呢?”

“你怎麼也學起安兒了?”敏若睨她一眼,輕笑笑。

安兒與法喀一行人元宵之後動身啟行,啟行前康熙帶敏若去送了一程。

法喀已能下床走動,只是因傷了臟腑,太醫囑咐千萬小心,海藿娜便不大敢讓他動彈。

君臣揮淚一把,臨到姊弟別時,法喀如少時一般扶著敏若的膝,眼中含淚,道:“弟此去,不知何年歸,姐姐在京中,萬要珍重身體、保重己身,萬莫以我為牽掛,擔憂耗神。”

敏若眼睛微酸,也摸摸他的頭,扶起他來,道:“一路上要多保重。安心休養身體,勿要灰心喪意,時刻謹記當年志向,莫要辜負皇恩浩蕩。”

法喀仰頭衝她一笑,二人對視,四目之間皆是瞭然默契。

康熙道:“珍重身體、安心療養才是要事,休聽你姐姐的。”

法喀便笑,敏若拍了拍海藿娜的肩,看著幾個孩子,囑咐斐鈺肅鈺要聽話,又交代安兒:“一路上,好生孝敬照看舅父舅母。”

安兒振聲道:“額娘放心!”

“你舅舅心脈有傷,身邊忽然有人高聲言語便是忌諱。”康熙眉心微蹙道,又看了眼要遠行的兒子,到底又補了一句:“也要好生珍重自己,別仗著年輕肆意行事,叫你額娘操心。”

安兒連忙答應著,敏若摸了摸兒子的頭,只交代:“萬事好好的。”

時正是在正月裡,固倫淑慧公主薨逝,公主薨於京中,鍾若攜繡瑩回京恭迎公主靈柩,同時也送了法喀一程。

思來想去,敏若與鍾若見了一面,似是早知她的意思,鍾若道:“圍場之事我也在留心,只是背後之人所藏極深,一時半刻,我還沒查出什麼來。”

這樣動戈牽連九族之事,幕後之人又怎能不謹慎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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