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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話間,冬葵一聲“有了!”,棄下鋤頭用手挖了一會,敏若笑道:“幾罈子去歲釀的酒並一些消夏的香料,現下起出來正當用。”

又道:“等會你且將消夏酒帶一罈去奉與皇上吧。”

梁九功笑道:“皇上也說,娘娘您這永壽宮盡出好東西,奴才將酒帶回去,皇上一定喜歡。”

敏若點點頭,輕笑了一下,又叫人斟茶給他,梁九功再四謝恩,再定睛一看,就見冬葵幾人果然從地裡拎出幾個黑漆漆的圓罈子。

烏希哈在一旁喜得連道:“就是這個!”

說著,便要叫幾個小太監將罈子送到後頭去。敏若吩咐道:“用那一套天水碧的小瓷壇裝酒,先乾乾淨淨地裝兩壇來,是獻給皇上的。”

烏希哈應著是退下,不多時如敏若的吩咐將罈子換好捧來,梁九功御前的差事不少,恭敬地接過酒罈告了退。

同坑挖出來的不止有酒,還有兩罈子香料,烏希哈取出來用乾淨盒子裝好了方才捧回正殿裡,開啟匣子裡東西倒原原本本還是最開始的油紙包密密封著,烏希哈一下未動。

這些香料中大部分是敏若對梁九功所言的消夏香料,只有一包特殊些,是算計人用的。

準確的來說,這是要給“山豬”用的“細糠”中最重要引子。

敏若要準備一味似香又似藥的香料,用之令人神倦、多思、多夢,乍一看好像有用又挺雞肋的,但這些只是這種香料最基礎的功能。

若沒點特殊的,能運用到宮鬥、爭鬥中的作用,這玩意還好意思號稱是“宮廷秘藥”?

敏若將靜置一年的引子檢查了一遍,確定儲存無誤,才用油紙又封了回去,盒子扣好,收進炕櫃中。

這隻盒子上的鎖的鑰匙只有敏若知道存放在哪裡,而這種鎖雖然看起來平平無奇,但如果不用鑰匙,沒有人可以用蠻力開啟這隻盒子。

敏若將盒子放入大香料箱子中,又將箱子重新塞會炕櫃,蘭杜走進來低聲道:“竇太醫說四爺、八爺、十四爺都在向太醫院打聽皇上的病情——”

康熙今春又新增眩暈之症,及至如今,已明顯消瘦一些。朝裡朝外、宮裡宮外多少雙眼盯著他,康熙的一點變化都忙不過這些人的眼睛,病症自然也瞞不過。

雖然如今康熙還命御醫緘口不言,壓下了自己的病症,但被挖出來也是早晚的事。

敏若道:“與咱們無關,不必做多餘的事。你原話告訴他就是了。梁九功說什麼了?”

蘭杜低聲道:“有人參咱們公爺私下結交皇子。”

敏若搖搖頭,道:“這上座打牌,最重要的就是願賭服輸,怎麼有的人拉攏不成還要氣急敗壞反咬一口呢?”

蘭杜憂心忡忡地道:“眼下這可怎麼辦啊?”

敏若淡淡道:“將訊息傳給法喀,然後等。法喀這麼多年,在朝中吃的可不是水飯。參的是法喀結誰的黨?”

蘭杜比了個“八”。

敏若冷笑一聲,“看來這十四爺和八爺也不是真的親如一家啊。”

也是,如今誰不知康熙除了廢太子之外最厭惡的皇子就是八阿哥,同樣當年舉薦八阿哥做太子的“八爺黨”們也多受了訓斥,甚至有的直接被康熙厭惡,若是想讓康熙猜忌厭惡法喀,給他頭上也扣個八爺黨的屎盆子就是最方便快捷且有效的方法。

只是可惜了,下手還是不夠狠,也不夠準。

若說參法喀與八阿哥結黨是符合滿洲舊勳貴集體利益形勢,看起來比較合乎邏輯的話,那直接參法喀與四阿哥結黨,有安兒與四阿哥關係親密而法喀與敏若關係親密的前提在,豈不是更加可信?

更可信,殺傷力自然也更大,還能一舉把四阿哥也拖下水。

畢竟果毅公府雖然是舊勳貴中的老派府第,但法喀這些年可以說是“叛道離經”,稱不上是什麼孝子賢孫穩當人,也未曾與這些“舊親故友們”構建什麼利益共同體。

所以十四阿哥走這一步,完全可以說是一步錯、步步錯。

法喀在朝中多年,能在風風雨雨中穩穩立足,又能在康熙對猜忌中一次次脫身保證康熙對他的信任沒有動搖,憑的自然不是真憨。

康熙偏愛用“憨人”,是喜歡那種坦誠和坦率,但真正的憨人在這個朝堂中是活不下去的。

法喀那點厚黑學底子都是從敏若這打下來的,處理這件事的手法……也絕得和敏若如出一轍。

短短二三日內,參奏他與皇子結黨的摺子如雨後春筍一般層出不窮,先是八皇子一派的參他與十四阿哥結黨——原因是法喀連夜把十四阿哥挖八阿哥牆角的證據送到了八阿哥案前,又讓人在八阿哥那添油加醋上眼藥,再利用前後資訊差,讓八阿哥以為十四阿哥要搞他。

八阿哥自然不能認慫,出手就是大招,在這種情況下他的第一選擇就是釜底抽薪先聲奪人——被康熙幾番打壓,他在朝中雖然還有勢力,有不少擁躉,但在宮中已經不剩多少眼線,十四阿哥命人參法喀這件事是暗中進行,到康熙那也被壓得緊,在宮裡的訊息,八阿哥暫時還打聽不到。

他不知道此事,出手自然毫無顧忌,摺子遞上就是抱著直接給十四和法喀都來一刀的想法,畢竟法喀在他那也是“不識好歹”頭一名。

至於他為什麼會想到這一招……還是問法喀吧。

然後就是各種亂參下場了,這個參十四阿哥麾下的,那個參八阿哥麾下的,參上頭了還有人參法喀與四阿哥結黨,舉出來的例子就是四阿哥與敦親王、永壽宮素來親密。

這個節骨眼奏上來,原本八分的可信現在也都變成可笑了,何況敏若這些年在宮裡確實不是白乾的。

安兒與四阿哥的關係不錯,她對四阿哥也確實不錯,但康熙很清楚這種不錯是建立在當年因為布林和的緣故她扶養過一段時間的四阿哥,後來照顧四阿哥也是因為布林和。

康熙清楚布林和臨終前心心念唸的是什麼,也清楚那些年烏雅殊蘭對四阿哥究竟怎樣、清楚烏雅殊蘭對布林和的心結。

因為這些“清楚”,康熙從未阻攔過敏若對四阿哥的照顧,而敏若對四阿哥的照顧從頭到尾也確實都是點到即止,說是看在故友的情分上是很說得過去的,沒有半分逾矩,或者像是拉攏的樣子。

而對於皇子們奪儲的問題,從頭到尾敏若表露出的態度只有一種“都是庸人”。

她曾在康熙極力要求她給他出個主意的時候,建議康熙將幾個兒子都弄回學堂重讀《莊子》《老子》等一票經典,學個順其自然、淡然從之出來,然後人人不爭自然兄弟和睦,從此一片太平。

從康熙當時看敏若的目光來看,他認為敏若有病。

這一場最終被拖下水的人可多了,朝中熱鬧得很,倒是沒怎麼影響到宮中——畢竟八阿哥生母早逝、養母早因親子的牽連而退居深宮不問外事;十四阿哥的親孃則是被動禁足,哪怕訊息傳入耳中之後她再為十四阿哥著急也無能為力。

剩下的都是利益情感雙不相關之人,又怎會冒著觸康熙眉頭的風險去摻和這事?各個安安靜靜消停得緊,畢竟康熙心情不美,低調一時、平安一世。

按理說,事情牽扯到法喀和安兒了,敏若怎也應該出來說兩句話。宮裡朝中大部分人都是這樣認為的,康熙等了兩天沒等到,還怪好奇的,特地去抽空去永壽宮看了一眼——主要是為了放鬆放鬆,在他看來,敏若的行為一般不能按照常理來推斷,但他自認早已經掌控了推斷敏若心理行為的能力。

譬如這一回,他就認為敏若八成覺得無稽之談信的是傻子,所以懶得幫他們說話,所以去永壽宮並不是為了一探究竟,而是為了聽敏若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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