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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璇把這些想法告訴她的一個同窗女友後,那個女友微笑著給她出了一個主意,幫她搞到一包春藥。
這天晚上,王璇拿著一瓶白蘭地酒和一碟炸雞腿走進白敬齋的臥室。
白敬齋見她走進來,摘掉老花鏡,放下報紙。
“喲,又找我喝幾盅了!”
“今晚我要跟你喝個高低!”王璇把酒瓶和炸雞腿放在桌上。
白敬齋笑道:“你可是我手下的敗將。”
王璇眉毛一揚,說:“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幾巡酒入腹,兩個人都是昏昏然。原來王璇在酒中放入春藥。
白敬齋只覺得慾火中燒,有些不能自持。他見王璇在眼前晃悠,想抓住她。
王璇也是酒壯人膽,藥催春心,雙眼嬌媚地頻送秋波,渾身的毛孔彷彿都張開了,癢癢的,像無數小蟲在爬。
白敬齋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笑道:“璇子,我的預測功能怎麼樣?”
王璇也站起來,打著晃兒說:“當然不錯,這天怎麼這麼熱?熱得我的心臟都出汗了!”她脫掉外衣,露出小紅肚兜,肚兜上繡著一對鴛鴦。
白敬齋不禁心花怒放,說道:“璇子,我還有透視功能……”
王璇笑道:“你的功能多著呢!”
“璇子,你剛才說你的心臟出汗了,我看見了,一顆紅通通的心,正冒水滴呢!”
王璇轉了一個圈兒,“白先生,你好眼力……”
白敬齋呼地坐在床上,“我還看見你屁股上有顆痣,一顆紅痣。”
王璇聽到這裡,著實吃了一驚,原來她的左臀部果然有一顆紅痣。
其實是白敬齋在浴室裡安裝了攝像頭,他已多次領略了王璇的胴體,這是特務最簡單使用的手段。
王璇一下子撲倒在床上,叫道:“白先生,你要是說對了,我叫你三聲爹,要是說錯了,你叫我三聲娘。”
白敬齋笑道:“好,一言為定,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可驗身了。”
說完,白敬齋剝下王璇的藍布褲,又急不可耐地剝下她的粉紅色褲頭……
王璇的左臀上果然有一顆明顯的紅痣。
“你輸了……”白敬齋愉快地說。
王璇快活地趴到白敬齋的耳邊說:“我不叫你爹,我叫你夫君……”
一年後,王璇生下了女兒白蕾。
她成為白敬齋的二姨太,白蕾是白敬齋的三女兒。
白薇行走在寬大的走廊裡,只顧沉浸在回憶之中,沒想到走過了。
金陵菊說:“是客廳。”
她帶白薇走進客廳。
蔡若媚坐在沙發上,她顯得有些蒼老,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壁爐前有一架照相機,架在高大的三角架上。
兩側的一角,金陵梅手持一柄自動步槍,對著白薇。
“把她的手銬下了。”蔡若媚朝金陵菊說。
金陵菊掏出鑰匙,摘掉白薇手腕的手銬。
蔡若媚厲聲對她說:“你雖然是我的親生女兒,但你又是黨國培養多年的棟樑,是梅花黨的後起精英。你不要為了虛無縹緲的情感,成為黨國的叛徒,成為梅花黨的叛逆。黨是有紀律的,何況你又是高階幹部!”
白薇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你身上的梅花圖,都有哪些人看到了?有哪些人拍攝了?”
白薇想了想,說:“葉楓看過,但是他很快就被共黨殺了,我跳崖後曾經被一個守林員救走。”
“那個守林員如今在哪裡?”
“他被我殺死了,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隨意看過我身體的男人……”
蔡若媚道:“這才像我的女兒。”
白薇又說下去:“後來黃飛虎的小女兒黃妃拍攝過。”
蔡若媚笑道:“可惜那些膠捲都曝光了……”
白薇聽了,暗自吃驚;母親怎麼知道黃妃拍攝了照片?一定是金陵梅告訴她的,她是母親親自培訓過的間諜。不知道母親如何讓黃妃拍攝的膠捲曝光的?可能是金陵梅做了手腳。黃妃如果發現那些膠捲是一堆廢物,她能善罷干休嗎?
“小薇,去洗個澡,我把你身上的梅花圖拍攝下來,這梅花圖只能掌握在我們白家手裡。你身上帶著這梅花圖非常危險,萬一落到共黨手裡,咱們的大業就會付諸東流。我拍攝後想法為你處理一下。”
白薇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澡,把身上的潮溼、晦氣、疲憊一洗了之。她在毛巾上打了許多香皂,在身上那些溝溝坎坎細微之處仔細認真地擦洗,她感覺自己脫胎換骨就像變了一個人。
當她從浴室裡出來重新站在蔡若梅眼前時,她正微笑地望著她。
“我的女兒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她讚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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