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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蓄勢待發”。

一場亂戰,關東群雄,各有利弊,兼有得失。各方皆陳兵不動,暗中積勢。鎮東將軍,兼領徐州牧呂布,上表劾曹司空,假道滅虢,水淹下邳之事,亦不了了之,無疾而終。

缺乏舉證乃其一。下邳雖遭泗水倒灌,然軍師中郎將陳公臺,化腐朽為神奇。改行稻作,變害為利為其二。更有甚者,蓋海擱淺下邳,若非陳元龍義釋,曹司空恐全軍覆沒,是其三矣。

陳公臺素足智多謀,謀主之姿。呂奉先,奪人先聲。劾奏司空大不敬,“此地無銀三百兩”,欲蓋彌彰乎?奈何,皆是猜測,無有定論。

曹司空,僥倖保全。從此深忌陳公臺之謀。

甄都,司空府。

“‘一張一弛,文武之道’。”荀彧為曹司空設謀。

曹操遂求教:“文若,且明言。”

“光武帝曰:‘諺言,貴易交,富易妻,人情乎?’”荀彧娓娓道來:“能‘貧賤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者,必是天下豪傑。”

“薊王。”曹孟德心領神會。

“呂布,‘驍猛,又恃袁術,若縱橫淮、泗間,豪傑必應之’。然如仲德所言,‘粗中少親,剛而無禮,匹夫之雄耳’。今與明公,對壘關東,勝負未分。譬如,利刃懸於頸前,故賴陳宮之謀。明公何不,示之以弱,以驕其心,以高其氣。‘布之威力不及項籍,而困敗過之,若乘勝攻之,此成禽也’。”荀彧,再進良言。

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譬如袁術,以一敵四,血戰得勝。於是大宴賓客,舞樂歡飲,通宵達旦。若非知江東猛虎南下,至今恐仍,宿醉不醒。

饒是四世三公袁公路,亦難免“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一介匹夫呂奉先,又豈能免俗。“溫柔鄉,英雄冢”。見呂布沉湎於酒色,陳宮必行勸諫。一來二往,間隙暗生。生於微末,匹夫稱雄。多半隻可共苦,不可同甘。少則一年半載,多不過三五載。徐州一盤散沙,吏民離心離德。再一戰而勝之。

“文若所言,深慰吾心。”曹孟德如灌頂醍醐,渙然冰釋。

須知,曹孟德,坐擁大義。“挾天子而令諸侯,畜士馬以討不庭,誰能御之”?

薊王虎踞河北,年年上計,四時奉獻。有增無減。河北五州,皆如此這般。司、豫、青、荊、徐。諸州賦稅,亦不缺分毫。太師殉節,王黨北投。公孫二雄,出守在外。餘下司徒伏完,尚書令桓典等人,已成孤臣。謂“攘外必先安內”。正當趁此良機,一統朝野。而後,從壁上觀。坐看徐州呂布,君臣離心;淮南袁術,好大喜功。

“荊州劉表,有當何為?”曹孟德,必有此問。

“袁本初,割據江東之心,昭然若揭。今親提十萬大軍,入寇荊南。勢必得也。”天下大勢,俱在荀彧心中:“袁本初,號‘據土人雄’,位列六雄之中。荊州劉景升,恐難與敵。謂‘輔車相依,唇亡齒寒’。卑下,竊以為。劉景升必遣使蜀中。二劉擊二袁。”荀彧,言之鑿鑿。

先前,正是劉景升一力操辦,這才說漢中史侯與甄都董侯,結兄弟之盟。共抗江東。正因唇亡齒寒之憂。劉表不遺餘力,修繕南陽。疏通漢水航道,既為二家通航,亦為二家通好。

且巴蜀據長江上游水路。益州南中,蠻人盤踞。若袁紹攻得荊南,焉知不再取南中乎?

薊王雖立治粟都尉,領嶺南蠻事。然多出沒荊南水路。順下靈渠,乃至容渠船閘。南中蠻族,人跡罕至,多有山高水遠,而未曾歸服。益州牧劉焉,只不過勉強維持。言向化南中蠻夷,言之過早。

正因如此,薊王才欲疏通麗水航道,由山南諸國,逆進南中。而扶南首當其衝,必先降服。如此,方能成四面合圍之勢。蠻人無從翻山越嶺,竄逆外逃。待潛移默化,三代可歸於漢治。

荀彧所言,曹孟德深以為然。

“‘捨近謀遠者,勞而無功;舍遠謀近者,逸而有終’。”程昱問道:“劉景升,何必捨近謀遠。不求明公,反求劉焉。”程昱此言,非指地域遠近,乃至歸屬親疏。畢竟,劉景升亦心向董侯。今,曹孟德為司空,總朝政。何不求曹司空,反去求劉君郎。

“劉君郎,乃鎮西將軍也。”荀彧所言,正是劉景升搪塞之詞。

究其原因,只因劉景升“自守之賊”也。故忌曹司空勢大。唯恐受其施恩,受制於人。於是,寧願與劉焉交割利益,亦不願求救於關東群雄。

略作思量,程昱這便醒悟:“如明公所言,‘劉表自以為宗室,包藏奸心,乍前乍卻,據有當州,以觀世事’。雖無有四方之志,亦不欲他人染指。”

“仲德所言是也。”曹操亦以為然。

荀彧、程昱二人,已將關東時局,和盤托出。曹孟德只需依計行事,先除呂布,次逐袁術,再攻劉表。待剪滅群雄,關東皆歸於朝廷。再與合肥侯,一決雌雄。

至於漢中史侯。彼時,天下既定,漢室三興。攜大漢十六州之威,區區一州之地,如何抗衡。只需傳檄天下,史侯必黯然退位。歸於一統。

玄德又當,何去何從?

雖屢戰屢敗,接連中計。然曹孟德,終歸大權獨攬,穩操勝券。

稍後,曹孟德遣使徐州,尊稱呂布為“溫侯”。字裡行間,頗多溢美之詞。

欲求二家,罷兵休戰,握手言和。書錄禮單,亦極為豐厚。

見曹孟德,誠意十足。呂奉先,難免志得意滿。於是大宴賓客,將曹孟德手書,公之於眾。

麾下文武,皆難掩喜氣。唯陳宮一人,自斟自酌,悶悶不樂。

酒過三巡,呂布言道:“軍師,何以不樂?”

陳宮如實相告:“曹孟德,乃用陳平之計也。”

略作思量,呂布言道:“可是,行縱金之離間耳。”

“然也。”陳宮眼中,精光一閃:“項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此其所以為高祖擒也。”彼時,亞父范增,乃楚霸王謀主。陳平縱金以離間。乃至項羽生疑,疏遠亞父。終被漢王所敗。故有後人慨嘆:“項羽若聽范增之策,則平步取天下也。”

陳宮乃以西楚霸舊事,勸誡呂布。驕兵必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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