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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只要兩個人睡在一起貼身嬉鬧一下,商細蕊這一根東西不知不覺就會立起來,對程鳳台的那點兒心思根本就藏不住,還以為程鳳台沒覺察,只敢在睡迷糊的時候偷偷蹭著他。現在揭開了那一層,便就肆無忌憚了。

商細蕊抓著他的手不讓他鬆開,急色鬼一樣:“要的!”

程鳳台一翻身把他壓在身下,這睡衣料子穿在他身上,擁抱起來綿軟服帖的,雖然是個男人,倒也有點溫柔鄉的感覺了,心中一動,手上扯褲頭的動作太大,商細蕊哎呀一聲捂住大腿根子呼痛,連那玩意兒都頓時萎了下去,可把程鳳台嚇著了,忙撩開被子檢視他。

“怎麼了商老闆?”

“疼!”

程鳳台拉開床尾的檯燈,看見商細蕊大腿上一片燙傷上抹著氣味苦澀的藥膏,剛才鬧得厲害,這會兒傷痕又開始發紅了:“這是怎麼弄的?”

商細蕊委屈地把事情連頭帶尾說給他聽,程鳳台因為心疼,所以很生杜七的氣:“早和你說少跟他混,你自己瘋的還不夠?那種少爺脾氣,發作起來也和瘋子差不多。”

商細蕊天真道:“可我到現在都不明白,好端端的打著牌,他又沒有輸,為什麼忽然就對薛二爺發脾氣呢?”

“這還不明白?你不是看見薛二在桌子底下脫了鞋?”

商細蕊一錯到底,繼續天真地點點頭:“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因為薛二爺腳丫子臭,杜七最愛乾淨。”

程鳳台哈哈大笑兩聲,托住商細蕊的腦袋狠狠親了他一大口:“商老闆太可愛了!關燈,睡覺!”居然是真的蓋被子要睡覺的樣子。程鳳台是哪裡都有洩慾的地方,見著商細蕊,也不是非得辦那事兒。商細蕊血氣方剛的單身男青年,面對著心愛的人,怎麼能忍得住,摟著程鳳台睡著睡著那一根東西就不自覺地活絡起來,頂著程鳳台的手背,像一支火燙的小鐵錘。

程鳳台風雪裡走累了,睡得含含糊糊道:“商老闆,正經睡覺,別下流。”

商細蕊被點破了也就不要臉了,掰著他的手在他手心裡蹭啊蹭的:“就要!你管我!”

程鳳台道:“挺好的抹了藥,別鬧得出了一身汗,浸得傷口疼。”

商細蕊還越蹭越來勁了:“就要!就要!”

程鳳台拿他沒辦法,嘆口氣翻身上來。商細蕊被壓在下面,反而不敢輕舉妄動了,他很知道程鳳台這事上粗手粗腳,事到臨頭他又怕疼了。

“那咱們不亂來,我輕輕的幫商老闆搓一搓,商老闆不許亂動。”

說著手已塞進商細蕊的褲子裡,一下一下替他撫弄,那乾燥溫柔的手掌,微微帶著點汗溼。男人在床上的姿態高低,有時候特別能夠證明他真實的態度。商細蕊過去的情人們都是被伺候慣了的高貴人物,從來只有自己痛快為先,沒有緊著商細蕊舒服的。商細蕊心想,這世上果然只有他的二爺,就連這種時候都是真心愛惜他,真心待他好。這麼想著,不由得舒爽地哼哼了兩聲。程鳳台一聽這聲音,立刻被撓到了癢處,簡直比商細蕊還要享受,手下的動作就更賣力了。

程鳳台一動了春心,就要開始耍流氓,輕輕在他耳孔裡吐氣:“商老闆,就現在,唱段戲來聽聽。”

“你去死!”

程鳳台停了手:“我胳膊酸了。”

商細蕊不斷聳著腰,把自己往他手裡送。程鳳台卻手掌一攤,使他無處可依。商細蕊淫慾衝腦之下,竟然真的倒提一口氣,開始唱戲了:——若不是老陳琳他記得準,險些兒你錯斬了那架海金梁擎天柱一根。我越思越想心頭恨,不由得商郎動無名。

小來確實早聽見程鳳台喊門的聲音,但是這個時候來找商細蕊,左不過為的是風月事。小來心知商細蕊睡覺睡得沉,便賭著一口氣,故意要他喊破了嗓子挨一挨凍。後來好半天不見聲兒,以為是碰了釘子回去了。直到聽見商細蕊在那兒唱戲。

小來驚坐起來,那在唱的《打龍袍》,李太后要教訓有眼無珠冒犯了她的皇帝,但也只是雷聲大雨點小,扒了皇帝的衣裳拍拍灰而已。

小來霍然躺下,氣得用被子蒙牢了頭。

商細蕊跟隨著程鳳台手中的節奏,受用著極致的快樂,嘴裡還在不停地唱。戲的詞兒調兒是刻在他骨子裡,流淌在他血脈裡的,要唱哪一段,根本不用費腦子去找調門記戲詞兒,只消得金口一開,戲就如同洩洪一般連綿不絕湧現出來。

程鳳台摟著他肩膀,與他臉頰貼著臉頰,笑道:“商老闆果然是八風不動的好功夫!在這當口唱個戲,聲調還不亂,還能改詞兒!唱呀,接著往下唱!”

手裡使壞地一捏,商細蕊眼看要攀上頂峰了,最後那一句搖板唱得也是特別的高亢用力:——內侍看過紫金棍,替商郎,拷打無道君!

隔壁人家的狗兒又被驚動起來,隔牆亂吼一通,好像主人家還罵了一句什麼,也不知是罵狗的還是罵人的。

程鳳台沾了滿手的汁液,從床上隨便拿了一件衣衫擦拭乾淨,笑道:“商老闆真是一點兒都不肯吃虧啊?一邊舒服著,一邊還要宣排我,合著我是你兒子?”程鳳台用指頭彈了彈商細蕊的那玩意兒:“你用這根棍子打的我?”

商細蕊發洩過後奄奄的。程鳳台被他挑逗得十分有感覺,拿商細蕊的手握住自己的蓬勃如法炮製。商細蕊還真是不吃虧,替程鳳台弄著弄著,自己先睡著了,使程鳳台不得不把著他的手草草洩了一回,再替他擦淨了。他就享受得這麼心安理得,只進不出。程鳳台心裡覺得又無奈又可笑,而且蒙冤受屈。小來真是冤枉人了,今晚這出,分明是他頂風冒雪給商細蕊送樂子來的,人家腕兒可大著呢!

程鳳台給商細蕊掖緊了肩窩的被子,摸了摸他的頭髮,話說回來,程鳳台還真願意這麼伺候著他。

兩人睡到次日清晨,北平的冬天天亮得最晚,房間裡稍微有點亮光的時候,程鳳台就掙扎著醒過來了。商細蕊平時在這個點兒也早起了,程鳳台一動,他就一拳搗過去:“今天你怎麼那麼早起來了?”

程鳳台哈欠連連摸索著褲子穿:“昨晚上沒機會告訴你,常之新出差了,你師姐在我家住著呢。大節裡的,不能作客第二天我就失了蹤。”

商細蕊腦子裡少有的幾根弦瞬間一緊,坐起來大吼:“她在你家住著!”

程鳳台褲子也不著急穿了,一嘖嘴道:“你看你,喊什麼?孤身女人自己住著,出入多不方便。不投奔二奶奶投奔誰去?”

商細蕊本來就不準備放他走,如今就更不答應了,恨得聲音低低的:“她怕什麼不方便!過去唱戲的時候住破廟睡通鋪!她怎麼不說不方便!”聲調一拔,馬上孩子氣道:“你過年也不和我玩兒!你要去陪她!”

程鳳台皺眉笑道:“別鬧騰啊!聽見你師姐你就精神了,再鬧就揍你了。”

商細蕊眼睛一轉忽然計上心頭,從床頭摸出一隻手電筒,抓過程鳳台的褲子裹著手電筒卷吧卷吧往窗外一扔。他的門窗也是早就鑲上玻璃了,就聽見哐噹一聲,連玻璃帶雕花木窗都被砸出一隻大窟窿,呼呼往裡灌冷風。

程鳳台一哽,氣道:“嘿!你這小子!杜七學問那麼好你不學,這事兒怎麼學那麼快啊!真他媽的,快去給我撿回來!”

商細蕊一臉無賴地往被子裡一躺,把自己包裹厚實:“我不!我不去撿!你自己去好啦!”

程鳳台也不跟他多廢話,打眼四處在床上找商細蕊的褲子,想先穿一下,出去撿回來再說。商細蕊這時倒很機敏,拿出了使商家棍打小偷的身手,程鳳台才觸到褲子的邊,商細蕊就嗖地一把奪過來塞進被窩夾在兩腿之間,貼身掖藏著,得意地嬉皮笑臉:“你的褲子沒有啦,我的褲子也沒有啦!”

程鳳台氣極了,同時又覺得這戲子可愛極了,兩種極端矛盾的情緒之下,他很生氣地笑了出來,那也是一種很矛盾的笑聲,嘆氣似的。商細蕊結結實實地裹在被窩裡,被子蒙了半張臉,露出一雙水潤潤的眼睛一眨一眨無辜地望著他。

程鳳台拿手點著他,恨恨道:“好樣的,你這小無賴!我非得去拿!”光著屁股下床走了沒兩步,冷風颳在光腿上,實在是很冷。程鳳台牙關直打顫,心思一橫又踮著腳尖跳回到床上:“媽的,外面車子也沒預備,難道還要我吃冷風回去。”

商細蕊很開心地掀開被子讓他睡進來,程鳳台很沒骨氣地一把摟了他,乍然溫暖,渾身一顫:“等二爺睡個回籠覺再收拾你。小兔崽子。你還造反了。”

商細蕊嘿嘿笑:“好呀好呀,我等著你啊!”

他們真的又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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