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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北平市憲兵司令部子午漫無目的地遊蕩在大街上,腦子中不停地勾勒著管修救人的計劃。雖然龍青一再阻止,而且這次營救行動的風險也極大,可如果將龍青丟在特高課忍受著非人的折磨,子午始終是於心不忍。

此時已然是正午時分,子午不知不覺已經走了整整兩個小時,他下意識地抬起頭見前面不遠處有一個酒樓,酒樓古色古香,雕樑畫棟,一股香味從酒樓中飄出。子午頓時覺得飢腸轆轆,他邁開步子走進酒樓。在二樓的一個靠窗的位子上坐了下來,隨便點了幾個小菜便憑窗而望。

菜做得很快,小二很快將幾個熱騰騰的小菜端了上來。子午確實餓了,從昨晚到現在幾乎滴水未進,此刻見到吃的自然狼吞虎嚥般大口咀嚼了起來。一陣風捲殘雲之後子午覺得心裡舒服了許多。

他靠在椅子上又坐了片刻,這才站起身準備結賬走人,忽然他從視窗向外瞥了一眼,一個熟悉的背影閃進子午的眼簾,他連忙結賬追了出去。可是一出酒樓那身影早已經沒了蹤跡。

子午心有不甘地向酒樓左右張望著,可再也沒有看到那個身影。他一邊搖著頭,一邊思忖著那個身影,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還是她根本就沒有去新疆?這不可能。子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回到住所子午便早早睡下,他現在要儲存體力,養精蓄銳,今晚是營救龍青唯一的機會。子午雙手壓在頭下,雙眼微閉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正在這時子午的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他豎起耳朵,腳步聲卻在他的門前停了下來……

腳步聲,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之後是厚重的鎖鏈撞擊所發出的“叮叮咣咣”的聲音。

“雷火,三十五年了,你現在終於相信我說的話了?”此刻內中人的聲音明顯比剛剛的聲音大了許多,似乎已經湊近到牢房門口。

潘俊和時淼淼二人面面相覷,然後奇怪地望著歐陽雷火,都對牢房內所囚禁之人充滿了好奇和不解,究竟是什麼人會被歐陽雷火在此處囚禁三十五年呢?

歐陽雷火低下頭長長地嘆息了一聲,站起身來走到那三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那三微微點了點頭,轉身從身後的桌子上抽出一條寸許的黑布塞進口袋裡。這才摘下掛在牆上的一串鑰匙向牢門的方向走去。

那三顯然對這牢門相當熟悉,雖然雙目失明,但開鎖的手法極為熟稔。不一會兒工夫已經開啟了牢門,他將門鎖放在一旁,用力將那扇石門移開。

潘俊和時淼淼二人紛紛站起身來卻被歐陽雷火攔住,他低聲說道:“稍等片刻!”

石門移開的縫隙剛剛夠一個人側身而入,那三勉強進入,片刻之後才從中喊道:“師父,你們可以進來了!”

“現在可以了!”歐陽雷火走在前面,引著潘俊和時淼淼二人向牢房而來。歐陽雷火最先側著身子鑽進牢房,潘俊和時淼淼緊隨其後,一進入牢房二人都是一驚,原本以為這牢房面積肯定不大,誰知這牢房內卻比外面的大廳還大,別有洞天。牢房上下足有十幾丈高,裡面的幾十盞煤油燈將牢房照得如同白晝。

一條生鏽的鐵鏈從牢房的頂端垂下來,順著那鐵鏈的方向望去,在牢房一個陰暗的角落中坐著一個長髮披肩,雙眼用黑布蒙著的老者。此刻潘俊才發現在老者的雙腳上也捆著重重的鐵鏈。

而那三正坐在那人的面前,手中緊緊地握著一截鐵鏈,這截鐵鏈正是從屋頂上垂下來的那根,鐵鏈的另一端鎖在老者的身上。

歐陽雷火帶著潘俊和時淼淼進入這房間之後,便坐在那老者對面的一張椅子上。

“雷火,你終於肯來了!”那老者的聲音沉靜而淡定,像是在和多年不見的舊時知己說話一般,他頓了頓耳朵微微顫抖了兩下說道,“呵呵,怎麼?今天還帶來兩個人?”

歐陽雷火併不回答對方的問話。潘俊和時淼淼二人從歐陽雷火告訴他們要見一個人時便如同丈二和尚一般摸不著頭腦,直到現在依舊如墜霧裡雲裡。

時淼淼向前走了兩步,搬過一把椅子剛要落座,誰知那老者又開口道:“嘿,這是湘西水系時家的人?”

時淼淼一怔,心想老者的耳力確實超乎尋常,絕不在那三之下,竟完全憑藉自己腳步的聲音便能識出自己所屬的派系。

“喂,另外一個你走走看!”老者打趣地說道,他在這幽深孤寂的密室中被困了三十五年,平日裡只有一個瞎子那三陪同,現在忽然多了幾個人自然欣喜若狂。

潘俊微微笑了笑,然後輕輕地走了幾步。出人意料的是那老者舔了舔嘴唇說道:“像是北平木系,可是又有點兒不像,你再走幾步!”他像是天橋邊擺攤算命的先生一樣吆喝道。

潘俊亦不動怒,又在他面前走了幾步,剛走出四五步只聽那老者的身體猛然顫抖了起來,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怎奈那三牢牢地握著手中的鎖鏈,掙扎兩下便又坐在了原地。他不可思議地說道:“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小夥子,你究竟是什麼人?”

潘俊望了歐陽雷火一眼,只見歐陽雷火微微地點了點頭。潘俊這才雙手作揖鞠躬道:“晚輩潘俊,前輩剛剛所說沒錯,正是木系君子!”

“呵呵!木系君子!”老者一邊輕蔑地重複著這幾個字,一邊無奈地搖著頭,顯然對潘俊的回答有些失望。

潘俊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異樣,想要說什麼,可最終還是嚥了回去。老者嘆息了一下抬起頭說道:“雷火,你今天找我所為何事?是不是三十五年前我所說的那件事發生了?”

歐陽雷火眉頭緊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最終還是“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說道:“我想問你傳說中的密室究竟在什麼地方?”

“傳說中的密室?”那老者說這幾個字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的神情,“我就說你不會無緣無故來這裡找我,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燕鷹和燕雲兩個孩子在密道中失蹤了,我想來想去,他們最可能便是進入了傳說中的密室!”歐陽雷火恭敬地跪在地上哀求道,“這火系一族中只有您曾經見過那個傳說中的密室,你就救救孩子們吧!”

“哈哈哈哈哈!”老者忽然放聲大笑起來,那種笑聲似乎要將淤積在心中多年的怨氣全部釋放出來,笑聲在牢房中迴盪了半天,他才狠狠地對歐陽雷火說道,“雷火,你相信報應嗎?這真是老天有眼啊,當年若不是因為那個傳說中的密室,我又怎麼可能有今天啊?而你呢?你又怎麼可能成為火系驅蟲師的君子?”

“唉!”歐陽雷火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怪只怪我當年一時糊塗,鑄成大錯,你看在孩子們的分上就告訴我密道的入口吧!”

老者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絲得意的微笑,他將腿蹺起,帶起的鎖鏈發出“叮叮咣咣”的聲音:“雷火,那倆孩子進去多久了?”

歐陽雷火見老者答話連忙說道:“時間應該還不算長,兩三個時辰!”

“唉!”老者故作惋惜地搖了搖頭道,“看來活下來的希望不大了,那密室之中佈滿了機關,稍有不慎便會死於非命,我看你還是不要費盡心思尋什麼密道的入口了,免得進入密道見到他們更傷心啊!”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時淼淼聽那老者在此危急之時還說出如此這般的風涼話,早已將壓抑在胸口的怒氣全部釋放了出來,雖然她之前與燕雲不睦,但是經過之前諸般事宜兩人的感情已經日見好轉。她此刻也極為擔心燕雲的安危,聽老者此刻還在說這般的風涼話自然將心中的擔憂全部轉化為憤怒,冷冷地說道:“歐陽世伯好言相求,現在人命關天,即便之前有什麼誤會也要放一放啊!”

“呵呵,常言說水火不相容,水系的姑娘怎麼開始幫火系求情了!”老者奚落歐陽雷火還未盡興,見時淼淼橫插一槓子便將矛頭指向了她。

“前輩,如果您真的知道密室入口的話就請您告訴我們吧!”潘俊攔住準備辯駁的時淼淼也弓身跪在地上說道。

潘俊這一跪老者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凝重了起來。他想了想說道:“好,雷火,我可以說出密道的入口所在,不過我只會告訴一個人!”老者頓了頓指著跪在地上的潘俊說道,“我只會告訴他!”

此刻形勢危急,歐陽雷火哪裡管老者告訴誰,他現在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儘早將歐陽姐弟從密道中救出來,於是連連點頭道:“好,好,那我們出去!”

歐陽雷火站起身來招手示意時淼淼跟自己出去,那三也識趣地放開手中的鎖鏈跟隨著歐陽雷火離開了牢房之後將牢房重重地關了起來。

當幾人全部出去之後那老者才緩緩地站起身,隨著一聲聲“叮叮噹噹”的聲音走到潘俊的面前,說道:“你真的要進入密室去救人?”

潘俊點了點頭說道:“是!”

“唉!”老者的眼睛上始終蒙著那塊黑布,雙手背在後面在屋子內踱著步子。“你們這又是何必呢,那密室本來是一處機密所在,因此內中機關重重,稍有不慎便有生命危險。而且即便我告訴了你那密道的入口所在,現在你們也進不去密道!”

“這是為何?”潘俊不解地問道。

“你有所不知,這密室是金系驅蟲師匠人竭盡三代人的智慧修建而成的,設計得極其精密,入口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變換。即便找到入口想要進去也只有兩種方法,這入口每十年會開啟一次,我想這倆孩子就是正好趕上這十年之期偶然進入。而另外一種方法便是用鑰匙開啟。當年為了五系驅蟲師家族相互約束,因此鑰匙的製作方法只有土系君子知道。”老者長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即便我能推算出入口位置的所在,也難以在短時間內尋找土系君子製作開啟密室的鑰匙啊!”

“土系君子製作的鑰匙?”潘俊忽然想起了馮萬春,自從昨天晚上發生那一系列變故之後潘俊便一直沒有時間理會馮萬春,現在想來馮萬春應該已經被歐陽雷火關押了起來。

“前輩,您所說的鑰匙所有的土系君子都會製作嗎?”潘俊擔憂地問道。

“據我所知,最後一個會做那種鑰匙的土系君子已經在四十幾年前失蹤了,至於後來是否被找到,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老者仰著頭似乎是在回憶往事。潘俊對於這個結果很失望,按照老者所說最後一位會製作那種鑰匙的人應該是馮萬春的父親。他也曾聽聞馮萬春的父親多年前便下落不明,此後雖然馮萬春一直派人四處尋找打探父親的下落,然而卻始終沒有什麼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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