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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年前在享有“天河注水”的天水城內發生了一場罕見的瘟疫。天水城地處甘肅東南部,是古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天水城向來以四季分明、氣候宜人著稱,然而那一年的夏天卻極為怪異,夏天來得格外早,而且異常悶熱,似乎是在預示著一場巨大的災難即將到來。

這一天從古絲綢之路上來了兩個西域客商,這兩個人一個個子很高,另一個很矮。這兩個人眼睛呈碧色,天水城中過往客商極多,經常有膚色各異的人來往於此。因此這兩個人的長相併未引起任何人注意。

他們住在天水城東一家名叫“雲歸客棧”的地方,這地方距離天水城的東門很近,在客棧的後面有一個湖泊。兩人見周圍的環境極佳便在此處落腳。他們提前付給客棧老闆一個月的房錢,而對老闆提出的唯一一個要求就是不要打擾他們。

老闆初時感覺有些疑慮,為了打消老闆的顧慮,兩人給了老闆雙倍的價格。就這樣老闆笑眯眯地離開了。

兩人在客棧中安靜地待了三天,三天中老闆和夥計發現二人極少出門行動,即便是出門也會同時出現,形影不離。他們從不吃客棧內準備好的食物,一應物品全部是自己上街買回來然後借客棧的灶臺自行燒製。

雖然這些舉動極為怪異,但客棧老闆收了雙倍的錢又如此省事,自然心中高興還來不及便也不過問。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陸續從外面買來了一些木板和釘子,將窗子釘得嚴嚴實實的。這個舉動讓客棧老闆大為惱怒,匆匆而至詢問究竟。

二人亦不多言又多交了房錢,客棧老闆這才作罷。又是兩三天的工夫,他們又從外面買了一些新鮮的活雞、活魚之類的。然後將它們放在房間內,老闆這次真的是惱羞成怒了,不管他們給多高的價格,也要求他們必須將這些東西移到外面去。這倒不是老闆不再貪財,而是其他客人聞到異味都不願在此居住了。

無奈之下,兩人只能將那些動物轉移到後院然後小心飼養。大概半個月的時間,二人告訴客棧老闆要出去大概一週的時間,之後便就這樣離開了。

轉眼一週的時間過去了,那兩個遠行的客商還沒有回來。沒回來也好,老闆想反正他們已經交了房錢,時間一到便自行給他們退房。如果他們回來說不定又會出什麼么蛾子,最後讓自己難做。

誰知第二天,夥計忽然從後院急匆匆地跑來告訴老闆說,那兩個客商臨行之時拜託他們豢養的雞和魚都少了。既然不是自己的,老闆也毫不在意地揮揮手說道:“說不定是被黃鼠狼叼走了,再或者是被哪個手長的賊人順手牽羊了!”

可是接連兩天,夥計都和老闆說客商交代豢養的雞和魚在不斷減少,老闆一直不以為意。轉眼一週的時間過去了,那天早晨已經是日上三竿,而云歸客棧的門卻已然緊閉著,既見不到老闆夥計,也見不到入住的客人。

有好事者奇怪地從門縫向內望去,只見裡面的人全部死了。官府立刻派人包圍了客棧,開啟客棧的門所有人都是一驚,內中所有人都像是活著一樣臉色紅潤,只是身上沒有絲毫的溫度。縣官讓衙役們挨個房間搜查,他們每推開一個房門都發現了同樣的情形。

而當他們推開一間被木板嚴嚴實實封住的屋子的時候,發現地上不但躺著兩個西域商人的屍體,而且還有數十隻死雞和死魚。也只有那兩個商人的身上有傷,一個的傷口在前胸,一個的傷口在額頭。

這件事立刻在天水城傳開了,迅速成了街頭巷尾的談資。誰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如何死的,他們像是喝了水銀,身體僵硬臉色紅潤,一直保持著生前最後時刻的姿勢。而最讓人費解的是,那兩個半個月前離開的客商是何時回到客棧的,又是誰殺死了他們。一時間陰司追命、厲鬼作祟等諸多謠言開始在天水城中蔓延開去。

可如果事情到此為止,也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了。在過了十幾天之後,天水城便又出現了大量的死者,這次的死者都集中在雲貴客棧和義莊附近。接著死亡就像是瘟疫一般在天水城蔓延開來,謠言更勝,人人自危,有人說這是上天在懲罰天水城的人們。

於是很多人舉家離開了天水城,短短一個月的光景,除了老弱病殘,只要是能動的人都逃離了天水城,天水城幾乎成了一座空城。

當時在宮中太醫院供職的年僅二十六歲的木系潘家君子潘守仁,被派往甘肅天水去探查災情,尋求救治之方。潘守仁接聖旨之後便帶著一行數十人晝夜兼程。幾天之後,他們到達天水城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滿目荒涼,城門大開。城牆邊上屍體堆積如山,正趕上盛夏時節,屍體散發著濃重強烈的臭味,成群結隊的蒼蠅圍在那些已經腐敗的屍體上面久久不肯散去。

街面上空蕩蕩的宛如到了鬼城,沒有一個人,甚至連只野狗也沒有。大小商鋪房門緊閉,間或從破敗的窗戶中飛出一兩隻“嗡嗡”亂叫的蒼蠅。街邊雜貨小攤的一張桌子上放著一個碎了一角的碗,還有一個水瓢,似乎在等待著他的主人。

潘守仁一行人沿著空蕩蕩的街道向天水城內走去,所見所聞讓人心驚,此時的天水城已經淪落成了一座不折不扣的死城。一行人走到縣衙門口,只見縣衙的一扇大門歪歪斜斜地掛在門框上,似乎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危險,而門上則留著斑斑血跡和刀砍過的痕跡。

“欽差大人到!”潘守仁身後的一名隨從向衙門內部高聲喊道。過了半刻鐘一個穿著破爛官服眼眶發青,一臉疲憊的縣令小跑著帶著三個衙役從裡邊奔出,見到潘守仁便搶到前面跪在潘守仁的馬下,泣不成聲道:“朝廷終於派人來了,大人!”

潘守仁連忙下馬將他扶起,詢問為何天水城會在短短數月之間變成這樣一座死城。縣令極為狼狽地擦拭著眼淚說道:“現在這就是一座人間煉獄!”

原來數月以來不斷有人感染那種奇怪的瘟疫,感染上的人便會在幾天之內斃命,縣令一邊急忙派人向撫臺稟報災情,一邊為了防止災情蔓延派人將城門緊閉不準任何人離開。這期間他找了好幾個大夫,希望能找出遏制災情蔓延的辦法,然而所有的大夫都束手無策。

可是沒過多久城中過半數以上的人都感染了瘟疫,那些人衝到門口與守城軍士發生了械鬥,這次械鬥雖然被鎮壓住了但是死傷慘重。最後一個大夫發現所有中了瘟疫的人在死亡之前的一段時間都會身體劇烈疼痛併發冷。為了保全天水城最後的人丁,縣令決定開放城門,將那些還沒有感染瘟疫的人全部放了出去。

就這樣經過了大概三天的時間,那些完全沒有感染到瘟疫的人離開了天水城,可是剩下的那些感染了瘟疫的人卻不肯就此罷休。他們與城門守衛再次發生了大規模械鬥,幸而守衛恪盡職守。那些人見城門打不開便轉向縣衙,準備要挾縣令開啟城門。那些人早已經被死亡的恐懼激怒,他們眼睛血紅手持利刃不停地向縣衙發動自殺式襲擊。

縣衙門口發生了一場極為慘烈的打鬥,那扇大門幾乎被感染者撞毀。就這樣縣衙的人支撐了幾天,那些人的病情發作,有些死在了縣衙門口,有些人則見離開無望便回到了家中。

縣令說著已經是淚如雨下:“現在縣衙內只剩下我們四個人,而且……”他劇烈地咳嗽了兩聲,一口血水從口中噴出接著說道,“恐怕我們也染上了瘟疫,命不久矣!”

潘守仁看了看縣令身後的幾個衙役,只見他們各個面色蒼白,嘴唇和眼窩毫無血色。潘守仁立刻將縣令拉進縣衙之中,縣衙破敗不堪,潘守仁與縣令坐定之後伸出手按在縣令的脈搏上。

他一邊捋著下顎的鬍子,一邊眉頭緊鎖地給縣令號脈。周圍一干人等均用一種渴望的眼神望著潘守仁。潘守仁只覺得縣令的脈象遲緩有力,是體內實寒而引發血滯所致。忽然他的脈搏猛然跳動了幾下,潘守仁心頭一緊,只覺得此時的脈象時隱時現,輕按不可得,而重按才能得知。

過了片刻他鬆開縣令的手,招手讓其中一個衙役過來。只見那衙役的脈象與縣令的脈象一般無二。潘守仁眉頭皺得更緊,他自幼學醫見過的脈象豈止千萬,雖說這些脈象都多少會有不同,但是終究會歸於《脈經》二十四種脈象。可是眼前這脈象卻極為罕見,介於遲脈與沉脈之間。

不一時,他便將四人的脈都號了一遍,然後雙手背在身後一臉愁容地在屋子中慢慢踱著步子,全然忘記了周圍這一干圍著的人。

“大人……”縣令覺得這等待如坐針氈一般,終於忍不住問道,“這瘟疫可有救?”

潘守仁停下步子,瞥了一眼縣令,長出一口氣說道:“現在還很難說,這種脈象實在是奇怪,你還記不記得瘟疫是為何而起?”

縣令本一見潘守仁的年紀不過二十幾歲的樣子,因此對他能治療此病也不抱太大希望。聽到他問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問題是從雲貴客棧而來……”

說著他將這問題前前後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了潘守仁,潘守仁一邊聽著縣令的話心中甚是好奇,當縣令說起那兩個商人將活雞活魚養在店中,不禁皺起了眉頭,一瞬間他像是想到了什麼。

等縣令將事情講完之後,潘守仁便豁地站起身來說道:“雲貴客棧在什麼地方?”

“大人?您這是……”縣令見潘守仁臉色凝重地問道。

“我要看看那個地方!”潘守仁堅定地說道。

“大人,您剛剛趕到,一路舟船勞頓還是先休息一晚再去吧!”縣令心想朝廷派這麼年輕的太醫來此,必定只是想安定民心而已,至於這瘟疫恐怕他也是無能為力。於是接著說道:“早聽聞大人要來已經打掃好了幾間上房,我讓人帶您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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