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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關帝廟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管修不知自己是何時睡著的。當他醒來的時候這間密室已經空空如也了,師父已經不知所蹤,他在房間內轉了一圈之後也離開了關帝廟。剛剛走出關帝廟只覺得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他連忙以手遮住眼睛,秋日的陽光就是這樣照在身上讓人身體有種暖暖的感覺,而管修卻沒有太多的時間享受這絲和煦的暖意,正如師父所說,現在是整個計劃的關鍵,但凡有一步走錯,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管修離開關帝廟半里路左右便遠遠見到了一輛黃包車,他坐上回到了住所。大約半個時辰之後管修終於來到了住所前面,只見此刻一輛黑色轎車停在管修家的巷口,見到管修之後那輛車拼命地按著喇叭。

管修遲疑了一下向那輛黑色的轎車走去。轎車的窗子緩緩落下來,武田正坐在轎車的後座上,穿著一身極為合體的黑色西裝,頭髮油光可鑑,嘴裡叼著一根菸,見到管修親密地笑了笑,那笑容讓管修有種瞬間回到了學生時代的錯覺。

“你怎麼會在這裡?”管修詫異地望著武田說道。

“嘿嘿,管修君,你的住處可真是難找啊!”武田說道。

武田咧著嘴笑了笑,同時推開車門向一旁坐了坐示意管修上車。管修不知武田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卻也不好拒絕,無奈地坐進車裡笑道:“你今天怎麼這麼閒?”

“哈哈,開車!”武田不由分說地命令道,然後扭過頭對管修說道,“我帶你去放鬆放鬆!”

“放鬆放鬆?”管修不解地望著武田。而武田諱莫如深地笑著抽著煙。

黑色轎車在北平城中兜兜繞繞穿大街過小巷,最後來到了一家日本人的劍道館,車子停下之後武田示意管修下車,管修終於理解了武田所說“放鬆放鬆”的含義了。在日本求學之時管修、庚年、武田三人便經常切磋劍道,而庚年不論是在身體素質抑或是反應速度上都遠勝於二人,武田和管修兩人卻是平分秋色。

武田下了車,門口的兩個穿著道服的日本人連忙迎了出來,對武田深深地鞠了一躬,武田微微笑了笑,對管修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管修禮貌地弓身回禮,二人一同進入了劍道館。這間劍道館坐落在北平城西,內中清一色是日本人。武田引著管修二人換上衣服,各執一把竹劍來到一處清靜的道場,二人相對而立,雙手緊握著竹劍。

禮畢之後,二人開始相互攻擊。日本劍道起源於中國隋朝時期的刀法,經過日本人數百年的研究,在日本江戶時期逐漸成形。劍道在日本的門派眾多,而最為有名的便是北辰一刀流,其下各色流派不勝列舉,然而不管是何種流派都是以古刀法之中的唐竹、袈裟斬、逆袈裟、左雉、右雉、左切上、右切上、逆風、刺突九種斬擊為基礎。

二人剛一開局武田便來勢洶洶,揮舞手中的竹劍向管修的喉部直斬而來,這一招“先發制人”倘若可以奪得先機,那麼勝負便已見分曉,然而管修早已料到武田會有此一招,手腕微轉,以竹劍隔開一擊。武田一計不成換斬為戳,竹劍直奔管修胸口,管修以逸待勞,身體略微閃開,同時竹劍向武田手腕斬去。武田心道不好,手中的竹劍未至卻已換招。躲開了管修一擊,隨即隔開管修的竹劍,身體向前猛衝過來,而手中的竹劍順勢斬向管修的喉嚨。武田怒吼一聲,只見手中的竹劍在距離管修喉嚨寸許的地方停了下來,然而管修的竹劍也恰恰在此時頂在了武田的胸口。二人愣了片刻相視而笑,接著二人又比了幾局,互有輸贏。大概到傍晚時分二人已經是大汗淋漓,在劍道館的後面設有溫泉,武田和管修二人進入溫泉,靠在池壁上喝著清酒享受著溫泉。此時管修才娓娓說道:“武田君,你找我來恐怕不止是練練劍這麼簡單吧?”

武田舉著清酒的手一下僵在半空,然後釋懷一笑道:“管修君就是管修君,上學的時候我和庚年君便覺得你是最聰明的,到現在依舊如此!”

“呵呵,這也是被逼的,在特高課待的這幾年幾乎睡覺都要睜著一隻眼睛,稍有不慎說不定第二天就已經腦袋搬家了!聰明一點活得就能長久一點!”管修說著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扭過頭看著武田道,“你說是不是?”

“哈哈,管修君也不必這麼悲觀。”武田說著也將杯中酒喝光接著說道,“我今天請你來除了練劍泡溫泉之外還要請你看一場好戲!”

“好戲?”管修笑了笑說道,“難不成去看歌伎表演?”

“比那個要刺激得多!”武田狡黠一笑,拿起酒壺為管修斟上一杯酒說道,“前日我曾和你說起要你幫我對付松井那隻老狐狸!”

“嗯,當時你並沒有告訴我你的計劃啊!”管修喝著酒說道。

“恐怕機會來了!”武田笑眯眯胸有成竹地說道。

兩人在溫泉裡足足泡了一個多時辰,在管修恍然入夢的時候,武田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現在應該是看戲的時候了!”

管修清醒過來穿好衣服,隨著武田鑽進了門口停著的那輛黑色轎車駛離了劍道館。此時已經是夜間十點多鐘,管修坐在武田身邊見武田始終沉默不語,嘴角時不時露出一絲詭秘的微笑,然而自己卻不知他究竟是打的什麼鬼主意。經過這兩次接觸,管修已經清醒地認識到眼前這個人已經不再是多年之前和自己相交的那個單純的武田了,現在的他滿心城府,一肚子鬼蜮伎倆。

外面月朗星稀,車子離開劍道館之後便直奔八大胡同的方向而來。這裡雖為煙花之地,但管修知道武田絕不會深夜帶著自己到這裡來尋花問柳,果然車子繞過八大胡同在前面的巷口徘徊了一圈然後緩緩倒入一個小巷,巷口正對著的大街燈紅酒綠,雖然已是深夜卻依舊人聲鼎沸。武田掏出煙遞給管修一根,然後悠然地點上說道:“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管修叼著煙向前面望去,只見燈火通明處竟然是一處賭場。管修不解地望著武田說道:“這裡能有什麼好戲可看?”

“嘿嘿,管修君莫急!”武田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笑眯眯地拍了拍管修的手說道,“用你們中國的一句古話叫作,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管修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繼續觀察著眼前的那家賭場。雖然已經到了這般時候,賭場裡此刻依舊人來人往,進進出出。正所謂久賭無勝家,賭徒們都抱著一夜暴富的心來試試手氣,贏了貪圖更大的,而輸了卻還想再翻回本錢。就這樣越賭越輸,越輸越賭,最後賣房賣地,賠兒賠女。

想到這裡管修不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正在這時,管修忽然見到三輛黑色轎車停在了賭場門口。所有的車門幾乎同時開啟,從車上下來十幾個身穿劍道服裝的日本人,他們下了車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入了賭場。瞬間賭場內一片騷亂,很多膽小怕事的賭徒唯恐引火燒身匆忙從賭場內奔出。一時之間賭場內一片譁然,大概半刻鐘的時間幾個日本人抬著一個黑色布袋從裡邊匆忙奔出,回到車裡。待所有人都上車之後,那三輛車又急匆匆地離開了賭場。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也不過在一刻鐘之內,武田輕輕地拍了拍手,得意地笑了笑。正在這時一個穿著便裝的日本人從賭場內奔出,在門口左顧右盼了片刻,直到看見這輛黑色轎車這才一路小跑向這方向而來。

那個日本人站在車前,武田輕輕搖下車窗。那個日本人對武田行禮之後說道:“長官,任務完成!”

武田擺了擺手,然後示意司機開車。車子發動之後又按照原路折回到了剛剛二人離開的劍道館。這一路上武田始終面帶得意,微笑沉默不語,而管修已經猜出了大概。武田這所謂的好戲便是讓自己與他一同觀看剛剛那些日本人抓人的情節,而他們用那個黑袋子帶走的究竟是誰呢?

管修心中思忖著這個問題,當他們來到劍道館的時候那三輛車已經提前到了。武田下了車依舊有幾個日本人畢恭畢敬地迎上前來,其中一個在武田的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武田聽完微笑著擺了擺手道:“管修君想不想知道剛剛他們從賭場帶走的人是誰?”

管修微微笑了笑,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他不願讓武田看出自己心中的迫切。而武田似乎毫不在意地笑著說道:“走,跟我去見見他。”

說罷武田帶著管修進入了劍道館,在一個日本人的指引之下,武田和管修二人穿過劍道館之中的迴廊樓閣來到一個房間,房間門口站著兩個日本人。武田在門口停住低聲對管修說道:“管修君,這個人你一定認識!”

這句話似乎是在暗示著管修什麼,管修迅速在腦海中搜尋著。武田見管修一臉嚴肅不禁輕鬆地笑著說:“管修君不用想了,見到就一目瞭然了!”說著兩旁的人已經將房門推開,管修一踏入房間,便見一個身高不足五尺的侏儒被雙手反綁在床上,口中塞著一塊黑布,圓瞪著眼睛支支吾吾,臉被憋得通紅。

“金順?”管修見到那人不禁驚訝地說道,“他……”

“嗯,就是他!”武田笑眯眯地走到金順旁邊將他口中的黑布拽出。瞬間空氣衝進金順的喉嚨中,他低著頭劇烈地咳嗽了幾聲,抬起頭說道:“你……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把我抓到這來?”但他看見管修之後不禁皺起了眉頭。

武田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醜陋的侏儒說道:“你叫金順是嗎?”

金順剛剛已經領教了對方的實力,知道倘若自己不配合的話便必死無疑。他連忙變怒為喜諂媚道:“是,是,我就是金順!”

“嗯,這就好!”武田脫掉手套放在桌子上,掏出一根菸點燃悠然地說道,“金順,我今天找你來是想知道一些事情!”

“嘿嘿,您說,您說,只要是我金順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到這裡他又瞥了一眼管修,臉上的表情複雜,既不解,又驚訝。

“嗯,今天早晨方儒德帶你去見了一個人,那個人是誰?你們都說了些什麼?”武田收起剛剛悠閒自得的表情問道。

“這……”金順有些猶豫地低下頭,他深知早晨那段對話非同小可,一旦洩露恐怕自己的小命不保。

武田瞥了一眼猶豫不決的金順,微微笑了笑輕輕拍了拍手,早已在門外守著的日本人推開門,他手中託著一個蓋著紅綢的托盤,紅綢內鼓鼓囊囊的。那個日本人將托盤放在桌子上,武田輕輕解開紅綢,裡面是數根黃燦燦的金條,說道:“只要你回答我剛剛的問題,這些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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