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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越來越近,潘昌遠雙目凝視著正前方,接著一個人從秘道中走出,潘昌遠看著眼前人,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說道:“你來了!”

那人立刻上前雙手作揖道:“師父,我看到你留下的記號便立刻趕來了!”

潘昌遠伸手示意眼前人坐下,那人十分恭敬地坐在潘昌遠的對面說道:“不知您今天叫我來有何吩咐?”

“你那邊現在有什麼動向?”潘昌遠開門見山地說道。

“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發現感染攝生術的屍體!”那人低聲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潘昌遠長出一口氣,接著說道,“今天馬長生去找你所為何事?”

那人一愣,然後皺了皺眉,眼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裕通當的大掌櫃佟虎。多年之前佟虎是做皮貨生意的,誰知卻被日本人搶了個精光,後來他流落到北京城,當時重病纏身,又飢寒交迫,被潘昌遠所救。之後潘昌遠與庚年兩個人合作,但是潘昌遠始終對庚年不太放心,於是便將佟虎安排進了這裕通當,一方面方便自己與庚年聯絡,另一方面也可以監視庚年的一舉一動。潘昌遠這麼多年吃了不少虧,對任何人都不得不防。

佟虎雖然表面是裕通當的老闆,暗中卻是潘昌遠的門人,也是天懲的成員之一。他依照潘昌遠的吩咐,暗中調查在北平城中離奇出現攝生術的幕後黑手,但卻一直沒有找到線索。

佟虎皺了皺眉,然後將馬長生所說的話一五一十盡數告訴了潘昌遠。潘昌遠一面靜靜地聽著,一面眉頭緊鎖,這馬長生在北平城的勢力極大,可以說是一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但是為何要找庚年將一個女子暗中送到上海呢?馬長生這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佟虎說完見潘昌遠始終眉關緊鎖,不禁站起身說道:“師父……”

潘昌遠此時才緩過神來,抬起頭望著佟虎,佟虎正等待著潘昌遠的吩咐。潘昌遠思忖片刻說道:“既然你已經答應了馬長生,那就按照事先說好的辦吧!”潘昌遠頓了頓說道,“你暗中調查一下這女子的身份,我想馬長生這麼怕走漏風聲,這女子的身份必定極為特殊!”

“好!”佟虎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庚年他……”

“庚年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潘昌遠嘆了口氣,幾日前管修來這裡的時候,已經將庚年就義之事告訴了他,他想了想接著說道,“我今天找你來,還有一件事!”

佟虎疑惑地望著潘昌遠,只見潘昌遠濃眉緊鎖,揮手示意讓佟虎靠過來,然後在他耳邊低聲說道:“管修被日本人抓了!”

“啊?”佟虎不禁詫異地說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幾天前!”潘昌遠陰沉著臉說道。

“那要想辦法營救管修啊!”佟虎也皺起了眉頭。

只見潘昌遠微微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不,現在你的任務是監視一個人!”

“誰?”佟虎問道。

“武田正純!”潘昌遠一字一句地說道。

而此時坐在警備司令部內的武田正純不禁打了一個寒噤。他披著一件軍裝,戴著一副圓框金絲眼鏡,正皺著眉看著桌子上擺放的一個機密檔案,旁邊的窗子敞開著,大雨從窗外傾斜下來,讓他感覺微微有些涼意。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將窗子輕輕關好。

然後他重又回到座位上來,扶了扶眼鏡繼續盯著那份機密檔案。這份密報是武田正純從松井尚元的保險櫃裡得到的,密報中記錄著幾個月前日本駐北平軍火庫爆炸案的全過程,以及當時在現場和周邊發現的一些異常情況。軍火庫爆炸案讓日本損失慘重,更導致藏在軍火庫中秘寶的遺失,所以當時日本政界對於此事十分重視,作為當時北平地區軍事主官的松井尚元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然而這件事一直未能查出究竟,日本政界因此對松井尚元十分惱火。這件事便成為了日本軍界的一大懸案。

松井尚元死了之後,武田正純立刻接替了松井尚元,他的做事方式非常直接,即刻派人將松井尚元的住所翻了一個底朝天,最後在書架後面發現了一個保險櫃,這份密報便藏在那保險櫃中。根據這份密報,日本駐北平軍火庫爆炸案發生的當天,日本憲兵深夜在路上發現了兩夥形跡可疑的人,但是因為那些人身手了得,因此並未抓獲。而爆炸案發生之後,日本軍方立刻派出了大量的軍警和憲兵,開始全城圍剿實施爆炸案的人,當天晚上他們抓獲了數十個可疑人員,其中就包括馬長生。

而據當天晚上巡邏的憲兵稱,他們之前發現的那兩夥可疑的人中,馬長生就在其列。之後馬長生便成了重點嫌疑物件,可後來不知什麼原因,松井尚元卻將馬長生釋放了,此事也不了了之了,而這份密報本應該作為軍方回執發回日本,松井尚元卻不知出於什麼目的將其留在了密室之中。

武田正純發現這份密報之後,便立刻找到了馬長生,因此有了白天的一幕。他懷疑馬長生極有可能參與了軍火庫爆炸案,而且很可能知道那塊鐵板藏在什麼地方。合上密報,武田正純點上一根菸,輕輕地揉著太陽穴,現在他已經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他的一石二鳥之計,不但將松井尚元送上了西天,而且抓到了管修。

當年在日本的時候,武田正純便覺得管修和庚年兩個人一旦回到中國必定會成為日本的障礙。而且在日本多年,他知道軍方一直覬覦中國驅蟲師家族的秘術,因此他私下裡瞭解頗多。從松井尚元給日本軍方的密報來看,管修和庚年都應該是至關重要的人,他要從管修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資訊,任何人也不能阻止,包括一直藏在炮局監獄中的那位潘先生。

想到這裡,武田正純站起身,穿好衣服,然後撥通了電話。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警備司令部的門口,武田正純手中攥著松井尚元的那副獅子頭,緩緩地走下樓,鑽進了車子。

車子在大雨中疾馳著,向憲兵司令部而去。人在午夜的時候,心理防線最為薄弱,他要見一見管修。

憲兵司令部的門緩緩開啟,武田正純所乘坐的黑色轎車緩緩駛入。一個日本兵立刻撐著傘走了過來,將車門開啟,為武田打傘。武田走出車子,徑直向牢房的方向走去,遠遠地便能聽到一聲聲哀號從牢房中傳出,武田的眉毛微微皺了皺,走進了牢房。

牢房的走廊有些昏暗,而且充斥著一種怪味,有燒焦的味道,還有一些屎尿的味道。他知道,這憲兵司令部的大牢就是一座人間煉獄,能從這裡活著走出去的人寥寥無幾。他之前曾經來憲兵司令部的監獄看過管修,這一次更是駕輕就熟。

武田正純走在前面,兩個日本兵緊緊跟在他的身後。來到管修所在牢房的外面,武田正純停下了腳步,此時已經是午夜,牢房內黑洞洞的,僅有一絲微弱的光從牢房前面的一扇小窗子裡射進來。

武田正純站在牢房門口,輕聲說道:“管修君果然是與眾不同啊!”

躺在床上的管修早就聽到了腳步聲,他微微地笑了笑說道:“難道這麼快你就準備和我一起死在這裡了?”

武田一愣,想起幾日前見到管修的時候,他曾信誓旦旦地說倘若有一天日本戰敗的話,自己便會來這裡與管修死在一起。

“呵呵,沒想到管修君身在監牢,興致還這麼好!”武田打趣地說道,然後示意一旁的日本兵將牢房開啟,那日本兵略微遲疑了一下,卻不敢怠慢,連忙拿出鑰匙開啟牢房。武田正純笑著走進牢房,那日本兵趕忙將這間牢房的燈開啟。

此時管修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的臉上還有一些輕微的傷,不過已經好了許多。他腳上戴著重重的腳鐐,見到眼前的武田正純不禁微微笑了笑,說道:“我怎麼能有武田君這麼好的雅興,正是春風得意,整晚睡不著,跑到這牢房裡與一個階下囚談天!”

武田正純明知管修這話裡頗有譏諷他的意思,卻只是低頭笑了笑,然後掏出一根菸,遞給管修。管修亦不拒絕,接過煙,武田上前給管修點上煙,然後又自顧自地點上一根,說道:“管修君,還記得當日我們在北平城第一次見面時我所說的話嗎?”

管修瞥了武田正純一眼。

武田說道:“我說過,即便有一天是我逼不得已,我也不希望我們兩個成為敵人!”

“呵呵!”管修望著腳下的腳鐐說道,“難道現在不是嗎?”

武田有些歉疚地說道:“管修君,其實我一直很感謝你和庚年君當初的照顧,如果沒有你們兩個人的話,真不知道我那時會是一副什麼樣子!”

管修最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站起身來說道:“武田君,如果你今晚來是為了和我追憶往昔的話,恐怕你找錯人了!”說著便向床邊走去。

這時武田微笑著站起身來,說道:“我想和你做一個交易!”

“交易?”管修停住腳步,然後扭過頭望著武田。

武田微微笑了笑,說道:“難道這不是管修君想要的嗎?”

“什麼意思?”管修疑惑地望著武田說道。

“其實憑著管修君的聰明不難猜出我會在跟蹤你的時候多放一個人。”武田正純站在管修身後淡淡地說道,“但是管修君明知道有人跟著你,還是毅然決然地去了道頭村,我想管修君你除了想試探我之外,更希望能透過我找到那個叛變的驅蟲師對嗎?”

管修淡淡地笑了笑,武田正純說得沒錯,當日他與師父潘昌遠在城西關帝廟見面之時,就已經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只是當時管修和潘昌遠並不能確定那個將驅蟲師秘密告訴日本人的叛徒就是潘穎軒,所以二人定下一計,那就是管修故意暴露。如果管修被松井尚元擒獲的話,松井尚元一定會帶著管修去見潘穎軒,而那時候潘昌遠便可以動手,尋找機會除掉潘穎軒。不過,出乎管修意料的是武田的出現,他本以為武田正純與松井尚元是同一夥人,誰知武田正純不但在金家密室內除掉了松井尚元,自己取代了松井尚元,更意外的是自己被抓這麼多天,武田正純始終沒有將自己交給潘穎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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