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裘溜溜笑着应下:“我们会的,赵门主放一百个心。”
&esp;&esp;赵英一瞧她就最不靠谱,听她保证,只觉好笑,“如此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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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昨夜晚睡,今晨难免贪眠。
&esp;&esp;鸾鸾窝在陈谓怀中,睡了个温暖的好觉,她惬意地睁开眸子,入目是熟悉的、毫无花纹修饰的黑领衣襟,她仰起头,恰好与低头瞧来的陈谓对上视线,他眼神清明,不知醒了多久。
&esp;&esp;陈谓冲她绽开一抹粲然的笑,兔牙半露,卧蚕鼓起,像纯良可爱的巨型兔子,“小师妹,你醒啦?”
&esp;&esp;鸾鸾懒懒地点头,脑子尚且不清醒,依赖性地在他胸膛蹭了蹭,心满意足地感慨:“一睁眼就能看见大师兄,真好。”
&esp;&esp;陈谓抱着她纤腰,一手抚摸她平坦瘦削的脊背,亲了亲她发顶,“时辰还早,再睡会。”
&esp;&esp;鸾鸾“嗯”一声,在他怀中翻了个身,动作间,脚不小心挨蹭到一处隆起的火热地方。
&esp;&esp;她睡意顿时跑光了,以前她尚且不懂,可她如今已和陆云锦有过亲密接触,自然懂得这代表什么。
&esp;&esp;陈谓喉结上下滚动两回,大手顺着鸾鸾侧腰一路摸下去,最后握住鸾鸾的玉足,拿她足弓贴住自己,他情动地从喉咙里溢出两声闷哼。
&esp;&esp;鸾鸾身体僵住,想要悄咪咪将脚缩回来,陈谓指腹摩挲她足背,握紧她,不叫她跑。
&esp;&esp;他咬住鸾鸾耳朵呵气,恳求道:“小师妹,师兄很煎熬,用脚帮帮我,好吗?”
&esp;&esp;鸾鸾不知该如何拒绝,陈谓已经情难自抑地贴着她额角,一点点往下亲吻过她的眼睛、鼻梁、脸颊……最后,深深吻住她的嘴唇。
&esp;&esp;他舌头伸进来攻城略地,挑逗她的舌嬉戏,灵活的舌尖撩过她的上颚,让她周身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鸾鸾无助地抓住他衣领,没有力气反抗,任由他为所欲为。
&esp;&esp;陈谓感受到她的软化,越发情绪激昂,嘴巴吸住她的丁香小舌,来回吞吐,“啧啧”的吮吸声在鸾鸾耳畔响起,她又羞又怕,这样充满侵略性的陈谓叫她觉得陌生,但她心底其实并不抗拒。
&esp;&esp;她脑子一团乱麻,脚前后都是他的滚烫温度,衣物摩挲声窸窣响起,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然拉着她脚伸进他黑袍里面……
&esp;&esp;“呜呜……”
&esp;&esp;鸾鸾脚往回抽,想要逃离,陈谓翻身压住她,抓紧她脚腕跟自己毫无隔离地贴近,更深地吻住她,舌头在她嘴巴里翻搅……
&esp;&esp;二人纠缠,浑然忘记天地何物,只知彼此。
&esp;&esp;“扣扣扣——”
&esp;&esp;突然,重重的叁声敲门声响起。
&esp;&esp;鸾鸾蓦然回神,伸手推开陈谓,陈谓却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巨山,牢牢压着她,他声音喑哑,喘气不匀:“小师妹乖,别动,师兄快到了。”
&esp;&esp;门外人见里头没动静,敲门声明显加急加重:“扣扣扣——”带着某种焦躁色彩。
&esp;&esp;二人正在做坏事,门外又有人,从未经历过这等尴尬处境,鸾鸾怕的很,不知所措,只能习惯性地环住陈谓脖颈,躲在他身下寻求庇佑。
&esp;&esp;陈谓被敲门声催得烦了,火气一上来,径直捡了枕头砸向门扉,怒声喝:“滚!”
&esp;&esp;敲门声顿时止住。
&esp;&esp;片刻,唐醋鱼弱弱的声音响起:“大师兄,是我啊,你别凶。”
&esp;&esp;裘溜溜声音紧随其后,鹦鹉学舌:“陈大哥,是我啊,你别恼。”
&esp;&esp;一听二人声音,鸾鸾实在没任何心情跟他继续下去,可怜巴巴,语带哭腔:“二师兄和溜溜来了,大师兄,你先起开好不好?”
&esp;&esp;下一刹,她脚一个激灵,犹如春雷打姜花,滚烫的雨水将她浇了个湿透,她小腿一抖,险些痉挛抽筋。
&esp;&esp;陈谓脸颊贴着她的,不断喘着气,呼出的热气将鸾鸾脸颊熏成娇嫩的红粉色。
&esp;&esp;“大师兄好讨厌……”
&esp;&esp;鸾鸾有点生气,娇声抱怨。
&esp;&esp;陈谓大掌给她按摩小腿,哄道,“不讨厌,这是师兄爱你的表现。”
&esp;&esp;他一双丹凤眸水润清亮,眉梢间皆是餍足春意,他凑近,鼻尖亲昵地抵着鸾鸾的来回挨蹭。
&esp;&esp;忽然,“碰——”的一声,门扉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
&esp;&esp;屋内大亮,陈谓反应迅速,第一时间扯住锦被罩住鸾鸾。
&esp;&esp;他不满地转头斥骂:“皮猴子,你又想挨揍了是吧?”
&esp;&esp;谁知对上的是陆云锦黑如锅底的脸庞。
&esp;&esp;唐醋鱼站在他旁边,摊着手,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仿佛在说:大师兄,这可不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