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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樂狐疑地看他,哪知路聽野也不說話,徑直把她攔腰抱起來,摔在沙發上,捧住他的臉,深深低了下去。
嚐到他嘴裡蘭花牙膏的味道,沈常樂方懂了他是去刷牙。
她還沒有從昨晚一場歡夢裡透過氣來,現在又被他狠狠折騰。
“別.....唔......”沈常樂被他抱得頭暈目眩,眼睛裡泛起一層水汽。
“我餓了。”他笑著看她。
“……不是才吃過麵…”沈常樂暈乎乎的,手心發燙。
“你的寶貝餓了。”他說著說著就去牽沈常樂的手。
“……”
什麼寶貝…他這嘴可真是…
沈常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臉上紅成一團兒。
路聽野對她這種褪掉了嬌縱,只剩下柔軟的模樣愛不釋手,笑著吃了一隻白白胖胖的奶油蛋糕,又銜了一會兒奶油上的櫻花味糖果。
奶油很綿,糖很甜蜜。
熱氣全部噴在她心口,連帶著他沉冽的聲音也帶著熱度:“保證讓你高興。你信它,姐姐。”
信個屁......
沈常樂欲哭無淚。昨晚就上了天大的當了。還被哄著不止兩三次。
堅如磐石的破壞物撞擊著小房子的門,尚未進屋,可力道趨於破壞,弄得小房子像是經歷了一場地震,軟.爛得不成型的雙開式小門從中間開啟一道忐忑的門縫,發出“吧唧”一樣魚嘴吐泡泡的聲音。
那破壞物當機立斷往裡衝,彷彿是凶神惡煞的匪頭。
沈常樂閉著眼,抓著他的肩膀,咬唇不說話。
他昨晚也是這麼說的,說信他,他肯定讓她恨不得天天都想著他.....
沈常樂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多羞臊的話。明明看上去很正經很乾淨。
沈常樂抱著她的大玩偶,趴著想,那碗讓他滿血復活的雞湯麵就不該給他端上來,就該餓死他啊,餓死他了就不會有這些事了。
又耗了四十來分鐘,傭人上來敲門,沈常樂才匆匆穿上衣服,瞪了一眼把她床完全霸佔的路聽野。
軟著腿下樓去,正巧碰上沈常西。
沈常西看了一眼沈常樂,不解:“你塗那麼多腮紅做什麼?”
沈常樂惱恨,掐了一下手心:“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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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這個年,過得甚是清冷。
傅閆封的身體一年差過一年,醫生私下再三叮囑,心臟上的毛病就是要好好休養,決計不能受刺激,也萬不可情緒激動。
傅家謝絕了所有親戚上門,除夕夜只有傅硯澤和傅硯染陪著傅閆封吃了頓家常便飯。
傅家的園子就在好風好水的頤春園後頭,皇家園林講究風水和景緻,最適合病人休養。這一片區域很是僻靜,不對遊客開放,屬於禁區,所以外人根本不知道還有這樣一棟奢侈到令人咋舌的私人宅院。
傅閆封在這養病和辦公,平時不讓外人打擾,任何人進出都要透過警衛和秘書處查勘,才能放行。
一頓年夜飯吃得頗有些詭吊。
傅硯染實在是受不了這樣壓抑的氣氛,心裡只想著快點過完年,過完年了就可以回港城了。
在港城,那就叫天高皇帝遠 ,她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根本沒人敢管她。
“老三。”
傅硯染正在埋頭吃飯,乍一聽父親叫她,嚇得她手一抖,蟹鉗掉進盤子裡,發出清脆的一聲響,“爸......”
傅閆封皺了瞬眉,“怎麼還這麼冒失。”
傅硯澤把那根蟹鉗夾到傅硯染的碗裡,傅硯染小小聲說了句謝謝。
“爸爸,您可別嚇我,我膽子小呢。”傅硯染咬著唇,在危險的邊緣蹦噠,撒了句嬌。
傅閆封不苟言笑,“我跟你們學校新來的副校長交代了,讓他盯著你。你最好老老實實上課讀書,畢不了業,你就一直讀,別想耍花招。”
傅硯染:“爸爸......”
吃飯完後,傅硯澤被父親叫去了書房,傅硯染同情地看了眼自家大哥的背影。
像爸爸這樣威嚴端肅能把人壓抑死的做派,也就傅硯澤受得了。難怪二哥不肯回來,若她是二哥的境地,也打死不會回來。
書房裡,景泰藍掐絲琺琅香爐裡燃著沉水香,清宮裡出來的老物件,就這樣擺在這不起眼的角落。
“爸,您找我。”傅硯澤站在傅閆封常年辦公的古樸楠木桌前。
牆上高懸著一副字,字型蒼勁渾厚,冷漠地俯視著每一個進來這間書房的過客--
【善遊者溺,善騎者墮】
這句話出自淮南子道訓,看過這幅字的人都不懂為什麼主人偏偏選了這兩句掛在這。
傅閆封不動聲色地看了傅硯澤一眼,先是問了港城那邊的情況,又問了中奧這頭有沒有難纏的事,最後才繞到正題上。
“你弟弟那邊的事,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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