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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的時候,他們在一家小餐館見面。
“我找你是因為兩件事。首先,”亦水岑說,“我需要顧金城的屍檢報告。”
“不現實。”南宮擺擺手,“那件案子不是我在管。”
“我要你幫我搞到。這並不難,你只需向同事打聽一下就行了。你不是在辦占星師的案子嗎?幾天來多發兇案,難道幾件案子就不會有聯絡?”
“這倒是,我可以去打聽。那第二件事呢?”
“我要了解占星師遇害的情況。”
“怎麼,你又想去調查犯罪現場?”
“用不著,你向我敘述現場情況就行了。現在你就可以告訴我一些。”
“嗯……”南宮想了想,“發現屍體的時間是凌晨四點左右,現場法醫說他大概死於三個小時前,死亡時間是夜裡一點鐘左右。他安詳地趴在桌子上,就像是工作太累睡著了。屍體上沒有發現任何外力痕跡,初步懷疑是中毒身亡。”
“中毒身亡?”
“對。法醫從他的嘴唇顏色第一時間做出了判斷,是吞入了某種氰化物導致死亡,不過具體情況還得等屍檢結果。”
“慢著,吞入了毒藥?這麼說來他是自殺?”
“我還沒說完。他桌上沒有發現任何茶杯之類的器具,這就讓人懷疑了,如果是自殺,為什麼沒有任何服毒的器具?那種氰化物是必須要溶於水的。”
“這就更不對了!”亦水岑說。
“為什麼?”
“如果是他殺,兇手幹嗎拿走杯子?這樣不是會讓人生疑嗎?如果他留下杯子,占星師就可以被解釋為自殺了。”
“對,”南宮說,“你看,深更半夜,占星師獨自在自己的工作室裡,喝下一杯致命毒藥——這的確像自殺。可是杯子不見了,這就解釋不過去了。”
“所以是他殺——而且這個兇手並不在乎讓人知道這一點。”
“也可能是個很蠢的傢伙,自作聰明把杯子拿走。”
“現場的痕跡分析如何?”亦水岑說,“腳印分析,身體遺留物分析。”
“結果還沒出來,”南宮搖搖頭,“不過我覺得沒多大希望。取證科的人說沒在現場找到可用的毛髮、皮屑之類。我是說沒有‘可用的’物證,因為占星館是個營業場所,任何人的頭髮和皮屑都可能出現在那裡,至於指紋和腳印同樣如此。”
“有一個重點,占星師為什麼半夜三更還在占星館?”
“占星師就住在占星館的二樓,據街坊說,他一般晚上九點就關門了,有時候還會更早,因為他要作自己的研究。但也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那天晚上,有人深夜拜訪他,於是他和這位客人在樓下暢談。”
“然後這位客人使出某種伎倆,讓他喝下了有毒的水,是嗎?”
“對,很可能就是這樣。”
“嗯……”亦水岑用手支著腮部,“那這個人應該是他的常客。”
“還有一點,我不知道你有何看法,”南宮緩緩地說,“關於那位馴獸師的死,占星師曾經預言了這件事,你看會不會有關聯?”
“你們的看法呢?”
“嗯,實際上是這樣。馴獸師的死現在還沒有定論,看上去就是獅子發狂了。正因為如此,占星師的預言看上去才那樣神秘。如果馮嘉是在晚會上被人謀殺的,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是被人開了一槍或捅了一刀,那麼占星師倒真的是很可疑的人了,甚至可以認為他是兇手的同夥,可兇手偏偏是獅子。正當大家還在對這件事感到疑惑的時候,占星師又莫名其妙地死去,整個事件的邏輯關係讓人捉摸不透。警方初步懷疑是有人報復占星師的預言,但我想事情沒那麼簡單。你說呢?”
“如果按照警方的分析,殺死占星師的人也許是馴獸師的忠實崇拜者。”
“問題是,我們不可能知道誰是馴獸師的崇拜者。”
“一個馴獸師,一個占星師,還真是麻煩……對了,昨天夜裡,街上沒有目擊者嗎?”
“沒有。”
“嗯,看來這真的是很有趣了。簡單卻完美的犯罪。”
“亦水岑,”南宮盯著他,猶豫了一陣,“你為什麼對這案子感興趣?馴獸師、占星師之死,是否關係到你說的那位故人?我記得你說過什麼謀殺的演繹。這些死亡不會就是演繹的一部分吧。”
亦水岑沒說什麼,他站起身準備離去:“有發現隨時給我電話。”
<hr/>
現在事情好像全面展開了。馴獸師和占星師接連死去,而在這之前顧金城死在自己的臥室,阿陽生死不明。一連串的事情在短短几天內發生,它們彼此之間有關聯嗎?當然要有所關聯,不然演繹從何談起?坐在計程車上時,亦水岑這樣想。
只有一件事讓人欣慰,占星師死後,不用再聽他那該死的預言了。
手機響起,是個熟悉的號碼,亦水岑卻一時想不起是誰。
“嗨,偵探先生!”裡面傳來一個孩子的聲音。原來是李林。
“李林,你還好嗎?怎麼,有什麼發現了嗎?”其實亦水岑對這孩子已經不抱希望。
“你讓我監視磁卡電話的事,還是沒什麼情況,但我有別的事情對你說。”
“你說吧。”
“不,我想跟你當面談。”
“可我時間有限……”
“這件事情很重要!”
亦水岑嘆了口氣:“好吧,你自己過來,還是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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