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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能告訴我的全部了嗎?”

陽濁的表情很無奈:“我想,我曾是周立的辯護律師,這可能是故人讓我成為持牌人的原因。”

“你認為故人想對你做什麼?報復你?僅僅因為你沒為周立洗脫罪名?”

“不是沒這個可能。”

“這麼說故人是站在周立一邊的?而周立是殺陳若梅的兇手,這對陳若梅就不公平了。除非事情根本就和陳若梅無關……”

“也許真的就和陳若梅無關。”陽濁說。

亦水岑想告訴他事情的重點仍是陳若梅,因為那十三張撲克牌來自於陳若梅,但他只是說,“別忘了顧金城家裡有陳若梅的畫像。”

陽濁再次低頭不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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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陽濁分開後,亦水岑去了刑事調查局,他在街角的酒吧等待南宮。

不多時南宮出現。亦水岑告訴他說自己已經和律師談過。

“你有沒有想過,”南宮說,“也許周立真的不是兇手。”

亦水岑不置可否,他一口將杯裡的烈酒喝乾,半晌才說:“如果不是他,又會是誰?”

“沒準就是這個故人。”

“有何緣由?”

“想想看,故人的撲克牌來自於陳若梅,他對女孩必然有相當的瞭解;其次,他能殺掉女孩卻讓周立背黑鍋,充分證明其才能出眾。正因為才能出眾,他才想再愚弄你一次。”

“為什麼你不認為,故人是想讓我幫周立找出真兇?”

“得了吧,他要知道真兇另有其人,幹嗎不直接說出來?”

“是啊,還有死掉的其他人也沒有道理。”亦水岑又要了一杯酒,“不過,如果周立真不是兇手,問題就複雜了。”

“一直都很複雜。”南宮說。

南宮要回去工作,亦水岑一個人打車回公寓。下車後他感到有點眩暈,可能是剛才喝烈酒喝得太快了。他掏出鑰匙,竟不能準確地插進鎖孔。

一個女孩的聲音傳來:“亦先生……”那聲音虛弱無力,充滿哀怨。

亦水岑嚇了一跳,恍惚間他以為是陳若梅的聲音,扭頭一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孩正搖搖晃晃地向他走過來。

亦水岑呆站在那兒。女孩又喊了一聲:“亦先生,是我啊!”

他定睛一看,是阿陽!

“阿陽!你怎麼在這裡?我以為你完蛋了!”

“我逃出來的,有人綁架了我!亦先生,我現在無處可去了!”

“快進來。”亦水岑迅速開啟門,身上的酒勁一下全沒了。

阿陽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看得出她疲憊不堪。亦水岑拿出食物給她吃,然後讓她去浴室洗澡。聽著嘩嘩水聲,他感覺真怪,一個應召女郎在他的浴室洗澡,這種事很久沒發生過了。

阿陽披著寬大的睡衣出來時,亦水岑想起馬修?斯卡德那個驚世駭俗的想法:只有妓女才如此美麗。碰巧,那也是個飲酒成性的偵探。

他靜靜點上香菸,“現在,說說你的遭遇吧。”

阿陽從亦水岑的煙盒裡拿出一支菸點上,暢快地吸進又吐出,“好多天來就盼著這一口。”她說。然後她幾乎是一口氣講完了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其間,亦水岑不斷打斷她詢問一些細節。

“一個重要問題擺在眼前——為什麼他不殺你?”亦水岑表情嚴肅地思考著。

“我也想不通。我對他有什麼利用價值?”

“照你的敘述,我敢肯定,這個人就是殺害農夫和乞丐的人,很可能也是殺害其他人的兇手。”

“為什麼?”

“因為他的腕力。你說他卡住你脖子的時候,你立刻感到呼吸困難,甚至意識模糊,是嗎?”

“對,我感覺眼球都要爆開了……但男人的力氣總是比女人的大,不是嗎?”

“不,差別不會這麼大。如果我現在想掐死你,我自然辦得到,但我會花一番工夫,而且絕不可能僅僅用一隻手。也許在盛怒或者緊張的時刻,人的力量會突然增大,但還是不會像這個太陽帽一樣,他隨隨便便就可以用一隻手卡住你,把你提到半空,是嗎?”

“對。”

“他力量大得嚇人,或許這傢伙曾練過。我看了農夫的屍體,那是個粗壯的人,居然也被人單手掐死,這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乞丐也是被人掐死的。另外,殺死黃昆和工匠的面具殺手,據說也是個強壯的傢伙。”

“這麼說,太陽帽,故人,面具殺手,都是同一個人,是嗎?”

“不,我恰恰懷疑這其中有多人在作怪。你剛才說在你絕食威脅下,那傢伙對你開過一次口?”

“是啊。”

“我覺得說話的人可能不是綁架你的人。那太陽帽聽令於另一個人,你不是說他老接到電話嗎。那天你表示要絕食,而他又不能同你講話,因為他沒有變聲儀,於是找了另一個人來……”

“啊,你這麼說我倒想起來了,那人說話的確不像是太陽帽,他好像不太清楚太陽帽做了什麼。太陽帽曾在憤怒之下打過我,而那個說話的人似乎並不知道這一點,當我說出來的時候,他好像一時沒反應過來。而且,他也不贊同太陽帽粗暴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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