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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崎敦也從後面緊緊抱住少女。少女口中被塞了東西,眼睛也被蒙上眼罩。即便如此,仍能看出她很痛苦,整張臉都扭曲了。

菅野快兒將少女的腿用力扳開,保持那樣的姿勢,準備用繩子把她的腳踝綁在床邊。伴崎和菅野都在笑,就像得到玩具的孩子,也像看到獵物就在眼前的野獸。

攝像機好像是用腳架固定住的,他們三人有時會跑到畫面外。伴崎和菅野可能已經掌握了拍攝角度,即使少女不斷反抗,他們還能將其收錄進畫面。

一直看著這些噁心的影像,織部感到越來越難受。他拿起錄影機遙控器,按下停止鍵,用手指按著雙眼,脖頸前後左右轉動。

織部在西新井分局的會議室裡。翻查到最後,他還是無法從菅野快兒的貼身物品中找到任何有關其藏身之處的線索。於是,他想到了以前在伴崎敦也的房間裡搜出來的那些強暴錄影帶。或許能從中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這項工作比他預想的要痛苦。雖然曾經看過幾次,但大多是快進著看完的,只要能確認伴崎和菅野的罪行即可。這次不一樣。他仔細盯著畫面的每個細節,必須確認是否有線索隱藏在裡面。眼睛會疲勞是理所當然的,然而連他的心也無法忍受了。

要是菅野乾脆認命,趕快出來自首就好了,織部心想。

長峰重樹投宿的民宿在長野縣被發現一事,昨天的新聞已經報道過,晚報也刊出了。菅野快兒不可能沒看到相關報道,應該也知道了。那麼,他知道自己藏身長野縣一事已被發現。一般人應該會放棄,因為這樣已很難繼續逃亡。長峰重樹住過的民宿被發現一事,警方也沒有限制媒體報道。高層判斷,這麼做會增加菅野自首的可能性。

然而過了整整一天,警方卻沒有接到菅野在某個警局現身的訊息,看來他好像打算繼續逃亡。

他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真野是這麼說的。

“以前,他一定是碰到麻煩的或討厭的事就逃避,以為只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事都會過去。他不知道自己闖的禍有多嚴重,也不認為警察會緊追不捨,以為只要躲一陣子,總有一天事情會被遺忘。”

“但人都死了,他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

聽到織部的問題,真野垂下嘴角。“前不久有這樣一個兇手,十八歲左右吧,同居女友責問他在外面偷腥的事,他惱羞成怒,把女友勒死了。你猜他緊接著做了什麼?他和情人去賓館約會了,還在那裡住了兩晚,為什麼呢?因為他的住處有屍體,如果回到住處,就必須處理那具屍體。他不想處理,所以就住賓館。他覺得只要不回到住處,就可以不用面對有屍體這個事實。”

怎麼可能!織部心想。

“想了解那種小鬼的心理純屬白費力氣。那些人根本不會思考自己的行為給周圍的人帶來怎樣的影響,也不會想別人怎麼看待他們。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事就是現在自己想做什麼。上面的人失誤了,菅野不會這樣主動現身。理由只有一個,他不想被捕,不願被捕後受懲處。”

真野看起來有點不高興。織部明白他的心情,他一定是看了前幾天出版的週刊。《焦點週刊》上所寫的菅野和伴崎的行為,就連早已知情的織部他們也感到義憤填膺。同時,他們又不能像週刊記者一樣說出內心的感受,真是令人懊惱。

做完頸部伸展操後,織部準備繼續煩悶的工作。拿起遙控器時,他聽見後方傳來開門的聲音。轉過頭一看,西新井分局的梶原正走進來。

“打擾你了?”梶原問道。

“沒關係。”織部放下遙控器,“有事嗎?”

“如果可以,能讓我看電視嗎?”

“電視?”

“現在正在播有趣的節目,和這次的案子有關。”

“新聞節目?”

“不,有點不一樣。”

“好啊,是哪個臺?”織部將畫面從錄影機切換到電視。

梶原靠過來,拿起遙控器,轉到要看的頻道。

螢幕上,三個男人正圍桌而坐。居中的是電視臺的主播,好像是這個節目的主持人。在他身旁相對而坐的兩個人,織部並不認識。

“總之,我是秉持信念來做這件事的,不是你所說的為了激起讀者的興趣。我想強調的只有這個。”左邊那人用強硬的口氣說道。他大概過了四十五歲,臉曬得很黑。

“聽說這傢伙是《焦點週刊》的總編。”梶原在一旁說道,“右邊那個是律師。”

“律師?”

織部反問時,那個人出現在畫面上,下面寫著“青少年自新研究會律師巖田忠廣”。巖田律師五十多歲,身材瘦小,戴著金邊眼鏡。

他開始發言。

“你說秉持信念,寫出來的東西卻讓人覺得只不過是在洩恨。寫這樣的報道有什麼意義可言?你只是想告訴世人,在某處有這樣的孩子做了這樣的壞事,他們都是些很過分的渾蛋。如此而已,不是嗎?”

“你是說這件事沒有意義嗎?傳達事實是我們的職責,讓不知情的人們去判斷才是錯誤的!”總編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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