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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姑神色更加激憤“可不是,聽說她十分不要臉,誆騙銀楚宸少主到身邊,趁其不備直接就親上了去,整個麟鳳堂的人皆知曉此事,我看她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想攀上逐月宮這棵大樹,小主你必須防著她。”喬姑本來就不喜歡白墨,所以處處都會往偏激的地方想,“你想想大家都知道銀楚宸少主乃你未婚夫,她還能當眾做出如此不知羞恥之事,根本就是當眾打你的臉。你這個未婚妻就在麟鳳堂,她還如此肆無忌憚,那你要是不在此處,那她還不得爬上了床不成。”

狐凌白楓心裡清楚,是自己要求色誘銀楚宸的,但當聽到白墨居然當眾做出如此舉動,還是讓她生出了妒意。

喬姑自是有揣摩心意鑑貌辨色之能,見狐凌白楓如此神色急忙說道“小主,這樣的人不給一點教訓,只怕以後更不將你放在眼中。你哪裡受過這等折辱,要不小奴替你去告誡一下,也讓她看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銀楚宸少主豈是她這種人能妄想的。”

狐凌白楓睫毛顫動,沉默良久後,道“忘哥哥既已懲戒了她,此事休要再提,再者我與他之間早有婚約在身,即便是他在外拈花惹草又有何懼,又何妨區區一個主動送上門之人。”

“小主,你可別怪小奴話不中聽,你還是太過單純,這人心最難測,別說是有婚約在身,就是成為真正夫妻也未嘗沒有變心之人,這人啊!還是得看得長遠點,這不怕一萬但懼萬中有一,小主要緊守一人心,就必須斬斷他所有可能牽扯出的花花草草,只有心不為誰惑,才可能不變,這一旦被誰迷了心,到那是不論什麼身份,權力,都可以拋棄,豈不悔之晚矣!”

這一通話說得喬姑是唾沫星子亂飛。

她從小就在攬星宮,卻不知在哪裡學得這些經驗之道,聽起來似乎身經百戰,萬事通透得很。實則,她根本就不懂情為何物,也不曾對誰心動過半分的。

“別再說了……出去。”狐凌白楓似是頭痛,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

喬姑見她眉頭緊鎖,便不敢再多言,點了一支寧神香後,輕手輕腳地退出了屋子。

這頭,麟鳳堂來了幾位不之客,驚動了麟鳳堂堂主淮天玄。

來者為金龍旗的人與招和鎮兩名執司,金龍乃五旗門之,門主直接聽令於天閣,也是唯一不受兩宮制約的一旗,其餘四旗均可被逐月宮與攬星宮調遣,所以一些金龍旗計程車夫子並不將逐月宮下的麟鳳堂放在眼裡。

走在最前面的人身形壯碩高大,身著一身黃金麟甲,五官與體態皆很粗獷,眉間有志,像一顆一半都陷進眉頭的紫葡萄,神色最傲然,正是小有名氣的金龍旗副霍金四,一進殿中便落座在正座上,淮天玄也不計較對方的傲慢無禮,在一旁的側座上坐下。

霍金四簡單地與淮天玄說明了來意,淮天玄便立即將十名新學子的管束先生召集了過來,對聽施交代了幾句,自己就離開了。

淮天玄本就鮮少露於人前,若不是這位霍金四執意要見他,他也不願這等應付,雖貴為堂主,可更像是一個不問世事的隱士,堂中大小事務均由各處管束分管,而所有獵師除了授課外,平日裡亦是獨善其身。

起先白墨就覺得不解,按理說堂主或者授課的獵師權利必定高於那些平日裡負責他們飲食起居的管束,可每次學子之間生衝突或者遇到什麼事時,都是去找管束,而不是去找獵師,或者堂主。

記得有一次在治療的課堂上,因為一個學子不小心弄壞了同桌學子的課本,那位學子氣不過當時就上了手,在場的獵師也只不過將兩名學子請出了課堂,下課後仍然將此事交給了分管的管束先生來處理。

霍金四從懷中取出一本龍紋暗底封面的小冊,交與身後侍從,那侍從雙手接過,上前幾步轉交到聽施手中,隨後霍金四又命那位侍從,拿來一個沉甸甸的金邊木箱,在眾位管束先生前開啟,裡面全是黑沉沉的推薦令。

“先生手中乃考煌推選的此次麟鳳堂學子名冊,箱中的是此次收回的學子令牌,這推薦令牌是一個不差的返回了,但推薦來的學子,卻也跟著回來了一個。”霍金四義正辭嚴地說道。

“竟有此事?”聽施吃驚道,手中的小冊都沒來得及開啟,便上前兩步朝那木盒看去。

“返回之人名柏山,考煌人,不久前持令牌前來麟鳳堂求學,可到了招和鎮卻被一個略有幾分姿色的女子,以色誘騙了錢財,其中就包含他的推薦令牌,若只是丟了也就罷了,可不巧的是,麟鳳堂一枚不少地退了回來。”霍金四目光從那木盒上收了回來,懶懶地扯了扯有些不平整的袖口,說道,“此事看來不單是騙財這般簡單,門主擔心此人對麟鳳堂心懷不軌,特意命我前來查個明白。”

五旗門與麟鳳堂的交道,也只限於那些被五旗門推薦來的學子而已,平日裡幾乎沒什麼交集,聽施自然不信霍金四真是因為擔心麟鳳堂的安危而來,怕是另有他意,略作思慮後說道“這個好辦,只要按照名冊上的名字逐一核對,此人便無所遁形。”

隨即展開手中的名冊翻看,甫一開啟,神色就變了,她將手中小冊反手展給一臉泰然的霍金四,疑惑道“士夫子可有拿錯小冊?”

霍金四先是一愣,隨後才覺不妙,先前的悠閒與傲慢猶如海浪退潮一般退了個疾,霍地從座位上站起來,一把將聽施手中的小冊奪過,連連翻過幾張,目光恨不得將小冊看個透穿,但還是瞧不到半個字來。

“怎麼可能?”霍金四血色盡褪,雙目瞪得銅鈴大,眉間那顆紫葡萄得了映襯愈加紫紅,小冊中竟無一字,是一張空白的白紙,他雙目死死地盯著手中小冊,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憤然道,“這小冊自我接手後,一直是貼身保管,一路之上從未拿出來過,為何會變成了白紙一張?”

他這是問誰呢?

身後幾個侍從,皆是一臉的無措,繼而紛紛垂頭不敢言語。

“若是能找出那冒名頂替之人,這小冊丟失之事也能迎刃而解。”聽施看著臉色白到青的霍金四,與之前不可一世的人判若兩人,心下不免好笑,但還是淡然自若道,“不知那位學子此次可一同前來?”

“……未曾。”霍金四憤怒地將手中小冊合上,胸腔起伏得厲害。

“此事與他有關,何故不一道前來?”聽施有些不解地追問道。

“來不了……”霍金四硬著脖子說道。

“此話何解?”聽施繼續追問。

“那柏山被騙後,就在招和鎮告到了執掌司處,當時執掌司立即張貼了告示圖,可不巧的是,那柏山隨即便無端被人拔了舌頭,剜了雙眼,再難指認兇手。”

“那告示圖可在?”聽施眉頭一擰,方知事情沒那麼簡單。

此時一側一人站了出來,正是招和鎮執掌司的執司,對聽施拱手示禮道“那告示圖本貼在四下鎮門外告示欄上,可自那學子柏山遇害之後,四下的告示皆不翼而飛。”

聽施兀自思考著,這些太過拙劣的隱藏手段,能事先將人割掉舌頭,雙眼剜去,盜走畫像,又從士夫子身上,神不知鬼不覺地調換小冊,行這等麻煩之事,卻不採取極端的手段,在事之前取走柏山的性命……這是為何?

太多地方想不明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此人至少是靈啟一層以上的大修。

可這樣的人,想要獲得推薦牌,何須這般大費周折,那究竟為何要這般行徑?

聽施先安頓一行人在別院暫歇,自己復又與眾位管束,將所有丁末學子召集起來,想要篩選出結元之人與考煌學子來。

一時,眾管束穿行在各個丁末學堂之中,麟鳳堂忽地被籠上了一層緊張的氣息,眾位獵師也被請到了訓練場,此時十來位獵師端坐於訓練場正前方的高臺之上,正俯視著場中黑壓壓的一群不知道生了什麼事的學子,唯有銀楚宸目光並不在場中。

此時淮天玄已將麟鳳堂上空的鎖靈咒解除。

麟鳳堂十位管束皆是天閣出來的修士,修為皆破靈雲入靈啟層,測探魂元這等小事倒也難不倒他們,但是比起那些獵師當然是遜色許多,故而請來獵師們來做監視。

當所有的來自考煌的與結元的人被篩選出來後,也不過百人,其中狐柒與霍池羽並肩而立,狐柒側身在霍池羽耳邊小聲說道“白墨沒來,會不會有事?”

霍池羽朝人群中掃一眼,的確沒見到白墨的身影,回道“方才千蘭就說沒見著她,屋內也不見人。”

“那你方才為何不說?”狐柒顯得有些不安,畢竟白墨之前還在燒。

“你也沒問啊!”霍池羽看了一眼高臺之上的眾人,又輕聲說了句,“先看看情況,也不知何事,你瞧見上面沒,我父親身邊的人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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