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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垣一直到了望雲樓上都沒緩過來,臉蛋紅紅的,還有些發熱。

遊驥早就專門候著他了,見他這樣還以為不舒服,擔憂道:“公子給你安排的位置太高了,望雲樓上風大,要不行祁兄你在一樓看?”又問,“要不給你找件衣服披著?”

“不用不用!”祁垣回神,忙擺手道:“今天這麼熱,我怎麼可能怕冷?”

樓上的風是挺大的,但他才被誇了好看!當然不能披別的衣服!

祁垣順著樓梯繼續往上。望雲樓一共三層,一樓看客最多,每人都安排了一張如意雲頭紋交椅,椅背彎曲,下有塌窗。二樓看客則是清一色黃花梨雲頭紋圈椅,兩人之間再置一桌,上面放著瓜果零食。三樓的人最少,單人單椅單桌,上面放著爐瓶三事,燻著香餅子,擺著各色瓜果。

祁垣的位置稍微靠邊,路過那些空桌椅的時候不由多看了兩眼。

遊驥看他好奇,解釋道:“那些是老爺和諸位同僚坐的地方。”

祁垣恍然大悟,又詫異,“那他們人呢?”

“都在宮裡呢,”遊驥笑道,“今天皇上在午門賜宴,還要賜香囊和靈符,老爺他們下午才能回來。這望雲樓前面看景,後面臨湖,正好上午看射柳比賽,下午觀龍舟競渡。”

祁垣就沒聽雲嵐說起過龍舟這事,頓時一愣:“北方還有龍舟?”

“哪有,也就成園能看。”遊驥笑道,“這還是宮中貴妃愛看,皇帝才讓宮中侍衛學的。這邊湖水直通太液池,競渡時禁衛軍從瓊華島發舟,到咱這拐道折回,所以這邊有幸能看一段。”

雖然只能看沒頭沒尾的一段,但這競渡畢竟是給皇帝看的,大家能在這邊賞得半途風景,已是天恩浩蕩了。甚至有時大家會再次押注競猜,小賭怡情。

祁垣“哦”了一聲,也伸頭往後看了看。

遊驥看他興致不錯,便在一旁的小凳上坐了,朝樓下的射場張望著。

樓下忽然發出一陣歡呼,祁垣忙跟著往下看,便見十幾個年輕人策馬魚貫而出,個個手持弓箭。其中一人個頭高大,身穿大袖錦炮,外罩護甲,束著金帶,頭戴紅纓鳳翅盔,威風凜凜,祁垣聽到什麼“時千戶”,不由暗暗佩服。

遊驥道:“這位是御前侍衛時南。”

時南身旁的是個臭著臉的俊俏小年輕。

“那個是羅儀嗎?”祁垣看著眼熟,又仔細辨認,確認是那個東城兵馬司指揮後,恨恨地哼了一聲,“看他臉那麼多臭,活該沒有香囊!”

他在樓上,離著那行人又有段距離,說這話不過是洩憤而已。誰知那羅儀竟像有順風耳般,忽然扭頭朝他這邊看了一眼。

他朝這看,那時南也轉頭看了過來,祁垣見那倆人都盯著自己,下意識就想縮起來,但轉念一想,這次可是徐瑨讓自己在這的,幹嘛怕他們?便又重新有了底氣,挺起腰板,還揚了揚下巴。

時南和羅儀看他這樣,似是嗤笑了一聲,又一塊轉回了頭。

祁垣得意洋洋,又去找徐瑨的影子,找來找去,十幾個人裡卻沒有徐瑨。

有侍衛已經取了十幾根柳條,根根削皮去青,繫上各色絲帶,插在了遠處的土裡。射柳原是前朝習俗,比賽者在枝條上繫著各自的絲帕為標,但今天賽者眾多,為了方便區分,大家便以不同色的絲帶為記號。

侍衛們將柳條插入土裡,大約半尺。旁邊又有鼓手就位,賽者為了方便,都左手挽弓,右手攬繩。那弓上是已經帶了兩枝箭,所以眾人倒也不必背這箭囊,成或不成,這而枝便見分曉了。

眼看著比賽就要開始,祁垣心中正暗暗著急,便聽園林小道中馬蹄聲響。

徐瑨和阮鴻都換了勁裝疾服,徐瑨一身白底暗緞,鳳眸凜凜,風華無兩。阮鴻則是一身黑色織錦,眉眼飛揚。

倆人一前一後入場,宛如日月雙華,當即將旁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祁垣不由地也伸直了脖子。徐瑨催馬向前,不知為何,忽然抬頭看了祁垣一眼,唇角微翹,隱隱含了笑意。

祁垣的臉又騰的一下熱起來,他忽然覺得心跳如擂,而幾乎同時,旁邊突然簫聲蹡蹡,兩側鼓手聽得號令,齊擂戰鼓,樓下眾人紛紛歡呼大喊:“快看!比賽開始了!”

祁垣下意識地也離了座,奔到欄杆前伸長脖子翹首看著。

射柳的難度一是騎馬射箭,騎行時馬匹奔動,人馬具有起伏,想要定點狙殺難度極大,二是比賽所用弓箭均是騎弓,騎弓不如步弓強勁有力,這箭簇無羽,更難掌定平衡,第三便是柳條綿軟,不好射斷了。

祁垣原本對此不甚瞭解,只覺得若是讓自己去射,百步之外都看不清那柳條在哪兒。

那十幾人頃刻間策馬奔出,左手徐瑨的紅鬃馬遙遙領先,勢如追風,時南緊跟其後,卻是慢了幾步。

祁垣激動起來,握拳大喊了一聲:“好!”

他只當這個誰跑前面誰就是好的,卻不料旁邊有個中年人道:“這騎馬射柳,馬跑越快越難射中,徐公子託大了,竟然跑在了時千戶的前面。”

那人身後的美婢也笑:“時家兄弟自幼隨父駐守邊疆,據說四五歲起便學習騎射,挾小弓短尺從眾馳騁,又獵狐射兔。三公子今日遇到勁敵了。”說完輕輕一嘆,倒像是內心十分不捨,怕那三公子難過一般。

祁垣聽到耳中自然很不舒服,但轉眼一看,見那人雖衣著華美,但衣服下襬空蕩蕩的,椅前也僅有一直左腳,也不忍跟他爭論了。只自己暗暗擔心,一雙眼緊緊追著徐瑨而去。

便是這眨眼的功夫,徐瑨胯|下的紅鬃馬傲然一縱,徐瑨當即改為左跨,身形微轉,搭箭當弦,左手高張。騎弓當即被拽成了滿月之狀。祁垣瞪大眼,便見眾人輕呼聲之中,有箭迅疾射出,直衝遠處柳白而去。

在這之後,時南也鎖定了自己的柳白,挽弓射箭,直追上前。

這倆人剛剛疾馳而過,因此射完之後扔需要帶馬再跑一段才能慢慢停下來。

祁垣眼睜睜看著徐瑨的柳白被射斷,侍衛在落地之前將柳條接起,心裡興奮,正要揮手向徐瑨祝賀,便見遠處縱馬而歸的時南突然挽弓,第二枝無羽箭緊扣其上,卻是箭頭微挑,直指祁垣而來!

這番變故頓時驚到了樓上眾人。要知道今日射柳,參加的要麼是世家子弟,要麼是軍中強手。望雲樓上的看客也是非富即貴,這時南作為御前侍衛,竟突然射人!

況且時家男子自幼習武,素有“猿臂”之稱,這一箭下去傷者必死無疑。三樓那人是什麼來路,能讓時南眾目睽睽之下明殺他?

有人驚呼,也有些膽大好奇的朝三樓看去。然而這一些發生的太快,祁垣甚至完全沒反應過來。那枝箭衝他直直而去,他心中一怔,不等反應,便見橫茬裡驟然竄出另一隻白色無羽箭,又急又準地撞在了這根的箭鏃之上。

徐瑨的一顆心差點從嗓子裡跳出來。

他不過帶著紅鬃馬多轉了幾步,回身便看到了剛剛那幕。這次想也不想地搭弓射箭,卻用上了十成十的功力。直到兩根箭矢撞到一塊,紛紛跌落,他卻是再也等不得,疾馳到了望雲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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