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红烛摇曳,金丝幔帐随着剧烈的动作簌簌晃动。
年轻的帝王半撑起身子,苍白修长的手指在姬妾的脖颈处游移,眼底翻涌着阴冷的欲色。
姬妾雪白的背脊在烛光下泛着细汗。
她被迫跪趴在龙纹锦被上,青丝散乱,十指深深陷入绣枕。
每一次的顶弄都让她喉间溢出甜腻的呜咽。
“呃。。。陛下,陛下,臣妾。。。臣妾要死了,啊。。。”
“陛下~”
寝帐外大总管李德海跪下禀奏,在得到帝王允许后,倾身附在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期间目光都是紧紧锁在自己身前,不敢有半分挪移。
“哦?”
明帝嗓音慵懒,此刻还泛着沉溺情事的沙哑。
“你说皇叔不但没有捉拿和惩治楚世子,还为他洗清了污名,将人好好送回国公府去了?”
李德海深谙这位帝王的好恶,此刻头冒了冷汗。
“回陛下,正是。”
“好啊,还真是好得很。”
明帝愈发卖力地驰骋,丝毫不顾及身下娇妾断断续续地求饶。
“皇叔。。。可真是朕的左膀右臂。”
他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却都不如此时手下的力气重。
随着一阵战栗的释放,明帝喘息着从温柔乡起身。
而姬妾的身子蓦地抽搐两下,就此没了动静。
李德海早已经准备好了一方湿帕递上,明帝接过后,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双手,而后将整个用力帷幔扯下,盖住了娇嫩的酮体。
“丢出去喂狗。”
他没有半分怜悯,仿佛在说一件每天都会发生的事。
披上外袍来在外间,明帝将巾帕丢回给李德海,没有感情地命令道。
“先生呢,朕立刻要见他。”
回程的马车比来时慢了许多,车轮碾过官道的声响都透着几分慵懒。
自陆妙容转醒后,萧云寂便再未继续同乘一辆。
命人送来几匣子云京时兴的茶点,又特意换了驾车的骏马,嘱咐车夫务必要行得稳当后,就去了后面楚知行的车上。
鸣玉望着鎏金小几上摆着几样点心,又摸了摸身下新换的狐绒软垫,忽然抿嘴一笑,凑到正在美食的陆妙容耳边:
“小姐,宣王殿下对您可真好啊。”
陆妙容显然是没理解透她这番话的意思,口中的点心一块还没吃完又放进下一块。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也没少出力吧。”
她嘴里鼓鼓囊囊,心声却干净澄透。
【打了胜仗的将领还得犒劳三军呢,我为宣王缓解了朝臣对峙的困境,帮了他这么大一个忙,他请我吃点好的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回报吧。】
鸣玉僵硬。
小姐你管这个叫“吃点好的”?
鎏金食盒里层层叠叠摆着的,分明是桂芳斋限量供应的琉璃桂花糕,百花蜜饯每日现做的玫瑰酥,还有松鹤楼那位从不接外单的老师傅亲手制的杏仁酪。。。
这哪是寻常点心,根本是集齐了云京城最难买的几样珍品。
更骇人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