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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淨寧難得有興致,道:“想當作家?”

溫渝不好意思笑笑:“只是喜歡。”

“那就是想了。”

溫渝沒有否認,一來一回的對話讓她慢慢放鬆下來,她也不知道怎麼就鬼使神差了似的,眉頭忽然一皺,說了句:“您有所不知,我家境不太好,只是偶爾寫點稿子掙點零花。”

林淨寧看著她的眼睛,深諳,黑沉。

他見慣了虛榮的女人,那種女人一般把自己藏得很好,很少見到有誰像她這樣,大方又坦蕩的說起自己家庭情況,毫不避諱對方投過來的眼光。

林淨寧目光一正。

他似乎在審視她的話,手裡把玩著打火機,過了半晌,意蘊不明的低聲笑了一下:“你倒是很謙虛。”

溫渝歪了歪頭,淺笑。

她笑了一半,或許是風吹的緣故,捂著嘴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又劇烈的咳嗽了幾聲,臉頰都紅了,等到平緩下來,才訕訕一笑,對林淨寧說:“您離我遠點。”

林淨寧目光一側,沒動。

聽見溫渝說:“我身體不太行,這些年一直靠藥吊著,醫生說不敢排除接觸傳染的可能性,真是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

只能說她找了一個好藉口。

林淨寧沒有說話,看著她離開。想起前兩次見面,似乎精神狀態是有些萎靡,這樣看來身體是不太好。這是他第二次在溫渝身上吃閉門羹。

他忽而失笑,坐在長椅上。

指間的煙抽了一半,暗夜裡的星火慢慢滅了。林淨寧又拿起遞到嘴邊吸了一口,微風拂面,眉目舒展。不遠處的黑色輝騰緩緩開了過來,江橋沒有走。

林淨寧沉默的把煙抽完。

江橋已經從車上下來,忍著笑恭敬道:“這麼晚了我回去也是閒著,老闆您放心,什麼都沒看見。”

林淨寧沉默,倏的抬手把煙扔了過去。

江橋往邊上一躲,嘿嘿笑了起來:“大晚上的發火不好,咱還是回去吧,您得好好休息一陣子。”林淨寧嗤笑:“滾。”

大概林淨寧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小姑娘弄得這麼沒面子。那天他們遇見是在端午節,星光明亮,身後有花香,聽說祈福很靈驗。他不知道的是,溫渝回去的路上是笑著的,什麼重點都忘了,只記得林淨寧的樣子。

後來的幾天,宜城多雨。

假期三天結束,學生回校,校園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機,只是雨下個不停。溫渝在那幾天時間裡,把《面紗》這部電影看了十幾遍,電影裡廣西的自然美景讓人沉醉,她總能在每一個夜晚想到林淨寧說話的神情,還有她因為緊張說謊話逃走的樣子,甚至有種直覺會再見面。

日子平淡有序,偶爾忙。

六月的某一天下午,李湘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溫渝還在實驗室協助駱佳薇做功課,電話那頭李湘情緒不穩,像是要幹架的氣勢。

問了幾句才知道,政治學院一個女生被打了。

聽說對方是道上混的,不好追究,那個女生鼻青眼腫發高燒,在市區醫院打吊瓶,李湘問什麼都不說。

溫渝下了課,帶了點粥菜過去。

李湘聲音很小:“怎麼過來這麼早?”

“提前走的。”溫渝看了一眼病床上躺著的女孩子,輕道,“怎麼樣了要不要緊,醫生怎麼說,燒退了嗎?”

李湘點頭:“退了。”

這個事按照現在的情況,已經可以定義為惡性|事件去報警,聽說這個女孩子有個哥哥就是警察。目前為止,這個事還沒有外散出去,知道的人都是學生,都被李湘拿學分警告不許外傳。

溫渝擔心:“到底怎麼回事?”

李湘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下午和她通電話還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現在卻蔫蔫的,說:“問不出來,也不許我報警。”

病房裡還有兩床,都是老人,此刻看過來在聽熱鬧,哪怕她們聲音很小,李湘將隔簾拉了起來,示意倆人出去說。

走廊外面有些吵嚷,充滿了消毒水味。

她們一路走到樓下,往偏僻一點的路去了,四周都是亭子和花草,鮮少有人,李湘苦著一張臉抱怨:“我們這種普通家庭出來的孩子,沒有背景只能由著人欺負,要是報警,我看到最後只怕事情會鬧大,退學都是小事。”

溫渝比較冷靜,想的深:“別亂猜測。”

“我的學生都被打成這樣了,能不生氣嗎?”

具體情況還不知道,這種事情不好很快下定論。而且溫渝來的路上打聽過,好像這個女生前段時間在一個夜總會工作過,得罪了人也不一定,或許對方只是想給個教訓,要是真下狠手,會比現在嚴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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