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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盧先生又來了,他從懷裡掏出兩根金條放在桌子上:“翁大夫,這是一半診金,等您去了,還有另一半。只是一份心意而已,望翁大夫不要見怪。”翁泉海客氣地說:“先生,我診所診務繁忙,確實沒有空閒。另外,診金過高,我擔當不起。”

盧先生說:“翁大夫,算上這一回,我已經來兩回了,況且我家老先生指名點姓要請您,您總不能一點面子不給吧?這上海灘的地面兒看著挺大,其實也不大,抬頭不見低頭見,說碰上那就能碰上啊。”翁泉海知道此事躲不過去,只好說:“請前面帶路。”

盧先生交代說:“翁大夫爽快。只是有幾句話得提前囑咐您,一是隻能隔著幔帳診病,他不能說話;二是您怎麼去怎麼回,得聽我們安排;三是此事對任何人不能提起,包括我家老先生的病情。否則我們保證不了您今後的安全。”

翁泉海搖頭道:“這哪是看病,這是看虎啊!盧先生,這病我看不了。望聞問切,四診合參,您只給了我一個切字,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夫,不是江湖郎中和那些所謂的神醫大師,我沒那些本事。這樣吧,您別耽誤事了,另請高明吧。”

盧先生笑道:“話都講到這份上了,您還讓我去哪兒另請高明啊?再說要是能另請高明,我也沒必要來求您不是?”翁泉海堅持道:“盧先生,我最後說一遍,這病我治不了,請不要強人所難。”

盧先生冷笑著把兩根金條塞進懷裡走了。不一會兒,一個大高個從外面快步走了過來。老沙頭上前欲阻攔大高個,被大高個撞了個趔趄。

葆秀高聲喊:“你是誰呀?私闖民宅是犯法的!”

大高個望著翁泉海,從懷裡緩緩掏出一個證件遞過去。翁泉海接過證件看著。

大高個強硬地說:“一、只能隔著幔帳診病;二、您怎麼去怎麼回,全聽我們安排;三、此事對任何人不能說,包括他的病情,否則我們保證不了您的安全。翁大夫,您聽明白了嗎?”

翁泉海遞過證件說:“先生,我行醫這麼多年,頭一回這麼看病。”大高個冷笑著說:“翁大夫,難為您了。可這是他的決定,我們也沒有辦法。話都講完了,您也聽完了,一句話,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沒得商量!”

葆秀叫著:“你們要幹什麼?有這麼請大夫的嗎?人家不去,還能逼著去嗎?還有沒有王法了!”翁泉海低聲吼道:“葆秀,你閉嘴,回屋去!”

大高個進一步夯實道:“翁大夫,我家老先生得了病後,變得連我們都不敢認他了,脾氣暴躁,反覆無常,皺皺眉,就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如果您不去,攤上什麼事我說不準,只是恐怕我和盧先生都活不成。所以,我們就算抬,也得把您抬過去!”

翁泉海無奈地說:“請稍等。”他轉身朝臥室走去。

葆秀跟著問:“翁大哥,他們都是什麼人啊?那上面寫的什麼啊?”翁泉海邊走邊說:“不管什麼人,都是人,沒事。看個病而已,放心吧。我去換件衣裳。”

葆秀擔心道:“可得病的不是平常人。那能是誰呢?”翁泉海說:“別琢磨了,人算不如天算。你想,他在幔帳裡藏著,還不說話,那一定是我聽見他說話,看見他就能認出來的人,你想會是什麼人?”

葆秀囑咐:“翁大哥,你不能摻和他們的事啊!”翁泉海說:“只要得病,不管是誰,在我眼裡都是病人!”

葆秀、老沙頭和大高個站在院內,老沙頭提著診箱。翁泉海走出來,葆秀、老沙頭都要陪著去,可是大高個只允許翁泉海一個人去。

翁泉海讓老沙通知來了和泉子今天停診,然後朝院門走去。大高個要求走後門,翁泉海冷笑:“看來你們把我家前前後後,研究了個仔細啊!”大高個不動聲色:“請您不要見怪,我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這樣對你我都好。”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後門外,盧先生坐在副駕駛位。大高個開啟後車門,翁泉海剛要上車,大高個迅速給翁泉海搜身後才讓上,然後大高個也上了車。

黑色轎車在街道上行駛著。翁泉海問道:“請問我們要去哪兒啊?已經轉了兩圈半了。”大高個說:“翁大夫,請您不要見怪,我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這樣對你我都好。”

翁泉海說:“我想方便一下。”

大高個並不停車,只是告訴說,快到了。

翁泉海喊:“轉來轉去,已經第四圈了,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要下車!我真的憋不住了!”盧先生說:“翁大夫,請您再忍耐一下。如果您實在憋不住,那就在車上方便吧。”大高個也說:“請您不要見怪,我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

黑色轎車突然停住了,盧先生遞過一個眼罩:“翁大夫,實在抱歉,您得戴上這個。”翁泉海嚴詞拒絕。大高個接過眼罩,要給翁泉海戴上。翁泉海躲閃著,他要開車門,但是車門鎖了,打不開。

大高個說:“翁大夫,該說的話我們都說完了,這眼罩,您戴也得戴,不戴也得戴。”翁泉海怒道:“士可殺不可辱,你們這是想要我的命嗎?”

眾人沉默著。盧先生商量道:“翁大夫,用帽子遮擋眼睛可以嗎?這是我們能盡到的最大努力了。”

翁泉海只好同意,他戴著大簷帽子走著,盧先生在前面引路,大高個提著診箱跟在後面。三人進了一座大宅院,急忙上樓,來到一個房間的門外。盧先生敲開門,領翁泉海進去。大高個從外面關上屋門。

盧先生摘掉翁泉海的大簷帽子,引他走進臥室。眼前是一個幔帳,看不見裡面的情景,兩個便衣守護在幔帳兩旁。屋裡坐滿了人,看著都不是一般的人,大夥臉色陰沉地望著翁泉海。二姨太哭哭啼啼,有人低聲勸著。翁泉海走到幔帳前,盧先生搬過一把椅子,請翁泉海坐在椅子上。

一隻胳膊從幔帳裡緩緩伸出來。翁泉海望著胳膊,他從診箱裡拿出脈枕,閉上眼睛,開始切脈。屋裡所有的人都死死盯著翁泉海。良久,翁泉海睜開眼睛,輕輕拍了拍那隻手,那隻手緩緩收回幔帳裡。

翁泉海離開幔帳。屋裡所有的人都圍攏在翁泉海身邊,小聲詢問病情。

大兒子低聲問:“什麼病?”二兒子悄聲道:“重不重?”三兒子小聲說:“好治嗎?”

翁泉海平靜地說:“我需要看看患者。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需要看面色,觀舌苔。”盧先生搖了搖頭說:“翁大夫,外面請!”

翁泉海跟著盧先生來到客廳,後面跟著一群人。

翁泉海落座後,盧先生說:“翁大夫,請直言吧。”翁泉海慎重地說:“患者脈沉細而遲,應為脾腎陽虛,常常導致精神萎靡,陽氣不振,有四肢冰冷、周身乏力、嗜睡等症狀。這種病可以慢慢調理,照方抓藥按時服藥即可。”

二兒子問:“您看準了嗎?”翁泉海冷言道:“不讓我看,我上哪兒看去?”

大兒子接上:“那就是看不準了?”翁泉海回敬:“不準敢亂說嗎?”

三兒子刨根:“那就是一半時沒問題?”翁泉海一笑:“你怎麼說話呢?人好好的,沒什麼大病,用不著興師動眾!”

小鈴醫請小龍在一個小飯店喝酒。小龍問:“高小樸,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找我喝酒啊?你不說清楚我可不喝。”小鈴醫倒了兩杯酒:“兄弟,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話講重了,多有得罪,望你大人大量啊!”

小龍皺眉道:“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小鈴醫端起酒杯笑著:“我剛去診所那天,你在那坐堂,我說你小貓包虎皮,裝山大王。兄弟,都怪我眼瞎,對不住了。這杯酒我先乾為敬,算賠個不是。”他仰脖喝了酒。小龍擺手說:“也不是什麼大事,算了。”

小鈴醫看著小龍問:“兄弟,看來你沒原諒我啊?”小龍無奈地把酒喝了說:“好了,酒也喝了,我走了。”

小鈴醫一把按住小龍:“兄弟,你這是幹什麼!怎麼,瞧不起我?我這酒不好?看我這菜不夠檔次?”小龍忙擺手:“都不是。我……我還有事。”

小鈴醫這才說:“兄弟,實不相瞞,我也是學醫的,我們都是一個老祖宗,是一家人。那些《內經》《傷寒》《金匱》《溫病》《本經》《湯頭》啊,什麼陰陽五行,五臟六腑,六淫七情,四診八綱啊……我也略曉一二。”小龍說:“那你可以坐堂行醫了啊!”

小鈴醫搖頭:“還差著火候,正燉著呢。兄弟,我行走江湖多年,眼睛毒啊,不揉沙子,看人最準。一打眼,我就知道你是個厚道人,是個好人,所以想和你多親多近。如果你不嫌棄,那咱倆從此稱兄道弟,你比我小,你就是我弟,我是你哥。咱兄弟倆互相扶持,互相幫助,有朝一日,我坐堂行醫,一定善待老弟你!”

他又倒了兩杯酒,擎起酒杯:“喝了這杯酒,咱倆就是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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