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葆秀走進廚房問:“今晚韭菜炒雞蛋啊?”老沙頭說:“嗯,韭菜切碎炒雞蛋,既能溫陽補腎,益肝和胃,又能行氣散血,給我大哥好好補補。”葆秀把雞蛋敲進碗裡攪著:“還說你不懂醫,這懂的還不少呢。”

老沙頭一笑:“鳥隨鸞鳳飛騰遠,跟我大哥待久了,就是傻子也能品出點兒味兒來。”葆秀攪著雞蛋說:“老沙,我看你再有幾年,也能坐堂行醫了。”

老沙頭搖頭說:“這可不敢說,我這人笨啊,就是學一輩子也當不了大夫。我就明白點吃喝的事,診病的事太難,學不明白。”

葆秀問:“老沙,你以前在東北到底靠什麼為生啊?”老沙頭說:“還能靠啥,就靠兩條腿唄,只要腿勤快,就能弄到吃的,有吃的就餓不死。”

葆秀從兜裡掏出菸葉袋放在臺案上,盯著老沙頭笑。

老沙頭看到自己的菸葉袋,好一陣子才說:“嫂子,附子有毒,需要煎一個時辰的事,我是在東北的時候聽說的,誰想這回碰上了。所以說多學點東西沒錯,說不定什麼時候能用上。”葆秀問:“那你為什麼不跟你大哥直說呢?”

老沙頭說:“我大哥也是個要面兒的人,我尋思私底下把這事辦了,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啦。”

葆秀又問:“泉海本來想去警察局說明實情,可跟你喝頓酒,大醉了三天,然後那個王實秋就來了,這一鍋熱湯算揭了蓋兒。老沙,這事都碰得挺巧的啊?”

老沙頭想了想,終於如實相告。那天,王實秋謝絕了老沙頭要幫著煎藥的好意,老沙頭並沒有走,而是跟著王實秋進了院子,看著他煎藥,並且堅持這藥必須煎足一個時辰,仔細講了其中的道理。另外,他還讓王實秋去找翁大夫再診,病這東西,多診幾次,肯定有好處。老沙頭走了,不小心將菸葉袋掉在了地上。

再說喝酒的事。當時,翁泉海要以水代酒,老沙頭把杯裡的水倒掉,背對著翁泉海偷偷把一點藥末撒進杯裡,然後倒上酒,轉過身把這杯酒遞給翁泉海。翁泉海喝了有藥的酒,這才“大醉了三天”。

葆秀聽了老沙頭的解釋,真情實意地說:“老沙,我謝謝你!”老沙頭一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可謝的,再說我也沒啥本事,幫不上什麼大忙,趕上事能伸把手,我也高興。”

葆秀點了點頭說:“你放心,我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不知道。”

嶽小婉邀請翁泉海晚飯後到雅居茶樓,說有要事相告。

翁泉海急匆匆來到茶樓,見到嶽小婉就問:“嶽小姐找我所為何事啊?”

嶽小婉嫣然一笑:“翁大夫,我們已經如此熟悉,您叫我小婉即可。我往後也叫您翁大哥。翁大哥,我最近對醫術很感興趣,但是又不知從何學起,您能不能給我指點一二呢?”

翁泉海問:“小婉,你怎麼想起學中醫了呢?”嶽小婉說:“因為喜歡啊。”

翁泉海點頭說:“喜歡就好,我給你推薦幾本書,你回去先看著,如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到診所找我。”嶽小婉問:“那樣方便嗎?”“學習嘛,沒什麼不方便的。”“可是時間久了,我怕嫂子她……”

翁泉海被戳到痛處,好半天無語。

嶽小婉盯著翁泉海問:“翁大哥,嫂子看起來很年輕啊,她是你老家的人?”翁泉海點點頭,卻把話題岔開說:“想學中醫,要先看幾本書,如《黃帝內經》《難經》《傷寒雜病論》《神農本草經》等……”

嶽小婉又把話題拉回來問:“翁大哥,我感覺你跟嫂子有些隔閡,不方便跟我講嗎?”

翁泉海猶豫半天,還是把他和葆秀的前前後後如實講了。嶽小婉靜靜地聽著,直到翁泉海講完。兩人沉默好久,屋裡的空氣似乎凝固了。

好一陣子,嶽小婉才說:“翁大哥,既然你和她的婚姻是被強迫的,你為什麼還要堅持呢?你這樣做,對她不公平,對你自己也不公平。”翁泉海說:“她對我翁家有恩啊!”嶽小婉說:“這是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否則,你們都不快樂。”

翁泉海無言以對,他忽然看著嶽小婉問:“你為什麼不成家呢?”嶽小婉含情脈脈地看著翁泉海說:“因為我喜歡的人已經成家了。”“天下好男人多著呢。”“可是我看不上。”

翁泉海言不及義道:“我想一定是你的要求太高。”

嶽小婉火熱的目光直視翁泉海說:“是挺高的,那個人一定要有學識,有才華,有勇氣,敢做天下人不敢做的事。他雖然儒雅,但是剛正;他的肩膀不夠寬厚,但能替我擔風險。他的腰桿是筆直的,他的心胸是開闊的,他的醫德和醫術,都是讓人敬佩的。”

翁泉海又把話題岔開了,說道:“小婉,我看我們下次就從《黃帝內經》講起吧。”

嶽小婉要請翁泉海吃夜宵,翁泉海說太晚了。二人約定,下次開講還在這雅居茶樓。

和嶽小婉在茶樓的情感交流,深深觸動了翁泉海的心結,他決定把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告訴葆秀。

夜晚,一彎月牙兒斜掛西天,幾片薄雲緩緩飄動。秋風微拂,頗含涼意。黃浦江靜靜地流淌,江水倒映著燈火。

葆秀伸手挽住翁泉海的胳膊走過來,她笑道:“吃完飯到江邊走走,真舒坦啊!”翁泉海躲閃著,從心裡抗拒這種親暱。“怕什麼,這裡也沒人,再說了,咱是一家的,別人看到又能怎麼樣!”葆秀把翁泉海的胳膊摟得更緊了。

翁泉海抽出胳膊說:“你先鬆開,我跟你說點事。”葆秀望著翁泉海,說道:“我說你怎麼破天荒地找我出來,看來是有家裡不方便說的大事。你倒是說啊!”

翁泉海好半天才說:“葆秀啊,我覺得我們都應該好好想一想了。”

葆秀遲愣片刻說:“我覺得也是,這樣過日子不行。”

翁泉海詫異地問:“你也覺得這樣不行?”

葆秀當然知道翁泉海要說什麼,但她就是不說破,故意繞開話題說:“當然不行,曉嶸和曉傑越來越大了,哪能跟你那幾個徒弟都擠在一個院裡,這男男女女的,成何體統。我看啊,咱們還得弄個大套院,來了他們住在前院,曉嶸、曉傑她倆住後院,得分開。”

翁泉海搖頭說:“我說的不是這事。”葆秀不忍心捅破窗戶紙,捅破了怎麼收拾,她還沒有心理準備,故作親切地說:“那我知道了,你是說咱爸想要孫子的事吧?這事好辦啊,你儘管搬回來住,我知道你臉小,出去了不好意思回來。沒事,我給你臺階下,咱倆抓點緊,給咱爸生個大孫子,他老人家一高興,保準能活到一百歲。”

翁泉海皺眉說:“我說的也不是這事。”

“還有比這事更大的事嗎?那你說的肯定是小事了,小事就不用找我商量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葆秀顫聲說完,徑直朝前走去。她邊走邊高聲喊著:“風涼啊!真風涼啊!”

回到家裡,葆秀獨自一個人在堂屋喝酒,她一杯接一杯地喝著,乾脆抱起酒罈喝起來。酒喝完了,葆秀搖搖晃晃地走進臥室,一頭撲倒在床上,低聲哭起來……

早晨,曉嶸和曉傑發現媽媽不見了,就大喊大叫起來。老沙頭勸姐妹倆先上學去,等放學回來再說。

曉嶸說:“老沙叔,我媽無緣無故地走了,我哪有心思上學?我媽為什麼走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曉傑說:“我爸連門都不敢開,肯定是他欺負我媽,把我媽氣走了!姐,你讓開,我撞進去!”

老沙頭忙阻攔說:“你倆別鬧了,哪有自家人撞自家門的。”

曉傑把老沙頭推到一旁。曉嶸後退幾步,然後朝門撞去,門開了,她撞在翁泉海身上。

翁泉海冷著臉問:“你們要幹什麼,想把家拆了嗎?都給我上學去!”曉嶸質問:“爸,我媽為什麼不吭氣走了?”

翁泉海說:“她臨時有事,回老家了。”曉傑喊著:“您胡說!我媽怎麼會不跟我倆說一聲就走呢?肯定是您把她氣走了!”曉嶸又問:“爸,我媽到底怎麼了?您是不是欺負她了?”

翁泉海說:“大人的事,孩子少管。”曉嶸不依不饒地說:“這是我媽的事,我還不能管不能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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