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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小婉約翁泉海在一家大酒店聚會,說有貴客前來。翁泉海問:“小婉,我們等的貴客是誰啊?”嶽小婉說:“翁大哥別急,人來了你就知道了。”“看來是個有分量的人。”“分量重著呢。”

說話間門開了,葆秀站在門外,翁泉海愣住了。葆秀看到翁泉海在座,轉身欲走,嶽小婉跑上前,一把挽住葆秀的胳膊說:“嫂子,請進。”她挽著葆秀走進來。

嶽小婉把葆秀按坐在翁泉海身旁的椅子上說:“嫂子,你坐這兒。”她坐在葆秀身旁。翁泉海和葆秀滿臉尷尬,哪有點夫妻樣。

嶽小婉舉起酒杯說:“今天,我給翁大哥接風洗塵,人到全了,我們喝一杯!”

“多謝,多謝。”翁泉海舉起酒杯。葆秀猶豫一下,也舉起酒杯說:“嶽小姐,勞煩了。”嶽小婉說:“翁大夫是我大哥,你又是我嫂子,一家人,應該的。”三人乾杯,一飲而盡。

嶽小婉說:“翁大哥,你能擺脫牢獄之災,多虧嫂子忙前忙後,你得敬嫂子一杯酒。”翁泉海點頭說:“得敬。”

葆秀說:“泉海,嶽小姐為了你的事傾盡全力,她不但託人找二審法院陳述實情,讓他們把此案發回重審,還……”

嶽小婉擺手說:“嫂子,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只是此案確實疑點重重,我託人捎句話而已,至於發回重審,那是二審法院的決定。”

葆秀說:“捎話也是幫忙,要是捎不上話,可能就判了。泉海,嶽小姐還跟我去了孩子父母家,低三下四,巧言相勸,最終孩子父母才說出實情啊!”

嶽小婉解釋說:“翁大哥,我就去了一次,而嫂子去了好幾次,要說那孩子父母能說出實情,都是嫂子的一片誠心感動了他們。”

葆秀說:“我去再多次,人家也沒答應說出實情,還是嶽小姐你有本事。泉海,你得敬嶽小姐。”嶽小婉說:“不,得敬嫂子。”葆秀說:“不行,敬嶽小姐。”倆女子你來我往,客氣得有些生分。她們為了自己的事情拋頭露面,四處求人央告,這份情誼著實可貴,翁泉海心裡一陣感動。

翁泉海不想多說:“我謝謝你們二位了,咱們吃飯吧。”

“動筷前,先把正事辦了吧。”葆秀說著從包裡掏出一張紙,遞到翁泉海面前,“簽字吧,簽完了,我們就安下心來,好好喝頓酒。”

嶽小婉面有難色地說:“嫂子,你這是幹什麼?今天是接風酒,是喜酒啊!”

葆秀鄭重地說:“嶽小姐,咱倆之間的事我已經說完了。我就是個普通女人,沒見過什麼大世面,可說話算數,既然說了就得做。還有,我明白泉海的心思,也明白你的心思,我打心眼兒裡覺得你們才是一對,你們在一塊,才能叫情投意合。嶽小姐,你說得沒錯,今天是喜酒,我這正是喜上添喜啊!”

嶽小婉趕緊站起來說:“嫂子,你千萬不要這樣說,我幫翁大哥,是因為翁大哥對我有救命之恩,他對我好,我得報答他。至於感情的事,這段日子我也考慮過,我覺得嫂子你滿身閃亮,為翁大哥能豁上命去,就這一點來說,我不如你,我覺得你們才是一家人。嫂子,你趕緊把那東西收回去,我們喝頓喜慶酒。”

葆秀堅持說:“不行,我今天必須話復前言,我是實心實意成全你們,泉海,你把字簽了吧,我絕不後悔。”嶽小婉大聲說:“不能籤,簽了我也不答應!”

葆秀看著嶽小婉問:“你不答應,泉海怎麼辦?”嶽小婉納悶地說:“嫂子,你是他夫人,怎麼問起我來了?”

葆秀說:“可是我不想要他了!”嶽小婉說:“那我也不要!”

翁泉海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抱起酒罈子灌著酒。唉,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翁泉海心裡苦,有話說不出,他喝醉了。

嶽小婉的車子將翁泉海夫婦送回家,揮手作別,望著翁泉海踉蹌的背影,她流下了眼淚。戲詞裡唱得好“有情人終成眷屬”,可現實卻是“聽得道一聲去也,鬆了金釧,遙望見十里長亭,減了玉肌”。

翁泉海搖搖晃晃推開堂屋臥室門走進去,葆秀躺在床上問:“你要幹什麼?”翁泉海說:“睡覺唄。”“回你屋睡去。”

翁泉海嘟囔著說:“這是什麼話,咱倆可是夫妻啊!哎喲,你推我幹什麼?”葆秀說:“我用不著你可憐,貓一天狗一天的,誰知道哪天是個人兒?翁泉海,你那屋門檻高,我這屋門檻也不低,什麼時候咱倆屋的門檻一邊齊了再說。”

翁泉海說:“我暈,床這麼大,我躺一會兒不行嗎?”葆秀不吭聲,翻身面朝裡。翁泉海躺在床邊上,很快打起了呼嚕。

外面下著雪,挺冷,診室裡沒有患者。趙閔堂對著小鈴醫嘮叨:“挺簡單個事,可轉來轉去,到頭來是仇家背後作梗,真是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

正說著,翁泉海來了。趙閔堂用手支住頭叫喚:“哎喲,頭怎麼這麼疼啊,疼死人了。”翁泉海問:“趙大夫,您這是病了?”趙閔堂埋著頭,擺了擺手說:“翁大夫來了,我身體有恙,有話改天再說吧。頭疼啊!”

翁泉海站著說:“趙大夫,我此番前來,是想跟你道謝。我聽說,是你發現那符是用硃砂畫的。我能擺脫牢獄之災,有你很大的功勞,翁某無以為謝,只能牢記在心,望日後有機會報答。聽說你為了我的事,又是找那孩子父母,又是找那個江湖術士,跑前跑後費了不少心。你宅心仁厚,俠肝義膽,翁某佩服!”

趙閔堂笑道:“都是過去的事,不必客氣。翁大夫,咱們都是行醫之人,都是岐黃子孫,互相幫忙是應該的,再說,你本來就是被冤枉的。眼下,你的官司已經了結,無須再掛懷,只是吃一塹長一智,往後得處處小心啊!我知道你骨頭架子結實,可再結實也抗不了上海灘萬丈風浪。滔滔黃浦江,十里洋場,豈是孟河能比的?你要是再這樣折騰下去,到頭來屍首都找不到啊!”翁泉海一臉客氣,垂手恭聽。

趙閔堂見狀,心裡得意起來,話裡有點訓誡的意思,他接著說:“翁大夫,你來上海灘的時日也不短了,應該拿捏出點味道來,挺著腰桿亂碰亂闖,傷的可是自己。所以遇事要多打聽,多請教,光靠一身蠻力可不行,早晚得嗆個半死,要是嗆得緩不過氣來,那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翁泉海說:“趙大夫,你說的話發自肺腑,句句在理,可我打小就這副秉性,恐怕改不了。趙大夫,望日後能多跟你請教學習。”

既然人家身體有恙,翁泉海也不好多留,便拱拱手告辭。

趙閔堂望著翁泉海遠去的背影自語說:“一難接著一難,還不知悔改,早晚他得吃大虧!”

小鈴醫看到翁泉海走了,才悄聲對趙閔堂說:“師父,我想跟您說件事。其實我沒去那孩子家說翁泉海用藥不當的事。您不也覺得不該那樣做嘛。”

趙閔堂吃驚地望著小鈴醫怒道:“什麼?你……徒弟不聽師父的,那就是跟師父不一條心,不一條心還能在一個屋待著嗎?”小鈴醫賠笑道:“師父,您看您說的,我這不也是為您著想嘛。再說現在看來,我做得沒錯啊!”

趙閔堂氣哼哼地說:“你是沒做錯,你哪兒都對,可我不舒坦。你趕緊收拾收拾走吧,我這小診所裝不下你這個大神仙。走,晚走一步棒子伺候!”

小鈴醫哀求說:“師父,您先消消氣,我知道您這是氣話,您不會不要我吧?”趙閔堂斬釘截鐵道:“不要了!”小鈴醫也不含糊,說道:“那您把錢還我吧。”

趙閔堂愣了一下笑了:“又是錢的事。高小樸,我們師徒這麼久,你從我身上學的東西可不少,這些東西還不值那點錢了?”小鈴醫冷著臉說:“這是兩回事。本來那錢就是我的,是我留著給我娘換帶窗的房子的。”

趙閔堂點頭說:“我知道你是個孝順人,嗯……你去燒壺水,給我泡杯茶。”小鈴醫問:“師父,您不趕我走了?”

趙閔堂很溫柔地說:“就像你說的,都是氣話,氣消了,也就完事了。”小鈴醫還是不讓步,說道:“師父,您把錢還我吧,我娘凍了一冬,她那老寒腿越來越重了。”“馬上開春了。天越來越暖和了。”“師父,您是不是把我的錢弄沒了?”

趙閔堂瞪眼說:“盡胡說,怎麼會弄沒呢。”小鈴醫說:“我明白了,您本來不想要我,可為了錢,您不得不要我。今天您得說清楚,我的錢到底哪裡去了?”

趙閔堂儘量笑著說:“你看你,翻臉不認人。我們師徒多久了?師徒如父子,難道一點情誼都沒有了嗎?這幾年,我可是掏心掏肺地教你啊!”小鈴醫實話實說:“要說從醫術上,我確實跟您學了不少,我感謝您。可要說從醫德醫道上,從做人上講……算了,不說了,您趕緊把錢還我吧。”

趙閔堂生氣了,質問道:“我醫德醫道怎麼了?我做人怎麼了?今天你得跟我說清楚!”小鈴醫針鋒相對說:“那您也得把錢的事跟我說清楚。我的錢到底在哪兒呢?我不想買房子了,您把錢還我吧。”

讓趙閔堂拿出這筆錢,跟割他的肉一樣,他又軟了,以商量的口吻說:“你今天是非要不可嗎?給你錢你就走,斷了師徒情誼,是嗎?我不趕你走還不行嗎?”小鈴醫這回決定再不讓步,斬釘截鐵地說:“要不是錢拴著,您早把我趕走了!現在您不趕我走,也得把錢給我!”

趙閔堂想了一會兒,只好交底說:“小樸啊,我也是為了你好,想讓你的錢變得越來越多,所以我把你的錢借出去了,收的是三分利啊!”小鈴醫說:“您把我的錢借出去,怎麼不跟我說一聲?錢借出去,就不是自己的了,說沒就沒了啊!”

趙閔堂安撫道:“也不是沒了,是借錢那人不知道去哪兒了,我正找他呢,等找到他,你的錢連本帶利就都回來了。再說,我的錢也借出去了啊!”小鈴醫絕望了:“我不管您的錢借沒借出去,可我的錢沒了!我這些年跌打滾爬,掏盡腦袋,險些丟了命,好不容易賺了點錢,讓您給弄沒了,您害死我了!”

趙閔堂安慰著說:“小樸,你別激動,萬一找到那人,錢不就回來了?再說錢乃身外之物,沒了還能賺,可我們師徒情誼……”小鈴醫兩眼冒火地盯著趙閔堂。趙閔堂驚恐地倒退幾步問:“怎麼,你還想打我不成?”

小鈴醫牙關緊咬,一跺腳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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