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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高小樸進屋關門,從棉衣裡掏出酒壺喝了兩口。有人敲門,高小樸趕緊把酒壺藏在床下開啟門,翁曉嶸走進來:“今天沒酒喝了?”高小樸說:“哪能天天有酒喝啊!”

“天天喝,骨頭都讓酒給泡酥了。”翁曉嶸走到床前,沿著床邊走,“小樸哥,我不是有意找你毛病,都是為你好。”她踢倒了床下的酒壺,“什麼聲音?”床下的酒壺倒在地上,酒淌出來。“你忙一天了,挺辛苦的,吃飽飯就早點睡吧。”翁曉嶸開門走出去。高小樸從床下掏出酒壺,酒灑沒了。

且說翁泉海回到孟河老家,老父問道:“我還沒去找你,你倒先回來了,你和葆秀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能不能過了?”翁泉海說:“爸,不能過我能急匆匆回來找她嗎?”“那她怎麼又回來了?”“她回來散散心唄。”

老父說:“我這脖子下邊都埋進土裡了,就眼睛和鼻子還露在上面,看得見,聞得著,你不用糊弄我。”翁泉海說:“爸,居家過日子,哪有不吵架的,這事您就別操心了,我應對得來。”

老父笑了:“不行就說一聲,我給你支招。上陣父子兵嘛。”

翁泉海的攻勢開始了。夜晚,他來敲葆秀房間的門,葆秀開啟門,他欲進屋,葆秀擋住不讓進。

翁泉海低聲說:“咱爸看著呢,別鬧了。”葆秀說:“那你住這屋,我搬出去。”

翁泉海硬往裡走,說道:“分開住還是一家人嗎?”“我就想一個人住,不行嗎?”葆秀把翁泉海關在門外。翁泉海敲門說:“葆秀,有事開門說。”葆秀說:“明天說吧。”“是悄悄話,不能等。”

葆秀拉開窗簾,開啟窗戶說:“有話快說。”翁泉海走到窗前說:“天真冷啊,用不用給你添床被子?”葆秀說:“不用。”“屋裡透不透風啊?”“開窗就透風。”

“褥子厚不厚?暄騰不暄騰?”“又厚又暄騰,舒坦著呢。”

翁泉海說:“舒坦就好,葆秀啊,我睡不著,咱倆聊聊天吧。”葆秀說:“還有什麼可聊的。”“說說話唄,聊困了我就走。”“那你說吧。”“進屋說。”“大黑天的,你進來,說道不好。”

翁泉海說:“都是老夫老妻了,哪還有什麼說道啊!”“我要睡了。”葆秀欲關窗,翁泉海擋住窗問:“你就讓我進去待一會兒不行嗎?”葆秀說:“屋裡就一個枕頭,你回屋拿枕頭去吧。”

翁泉海去拿枕頭,葆秀立即關上窗戶,拉上窗簾。翁泉海走了兩步又回到門前敲門。葆秀說:“有事明天說,睡了。”屋裡的燈熄了。

第二天一早,翁泉海就對老父講了昨晚的“遭遇”:“比治病還難。”老父問:“她是什麼脈啊?”翁泉海說:“沒切出來。”

翁父搖頭說:“脈都沒切明白,如何下藥?年過半百的人了,還是青瓜蛋子一個,我教教你。先來個投石問路,探探底:烏藥順氣芎芷姜,橘紅枳橘及麻黃。殭蠶炙草姜煎服,中氣厥逆此方詳。”

翁泉海說:“這是烏藥順氣湯啊!爸,您是讓我給她煎這服藥?”老父皺眉說:“你這是什麼腦子啊,直接拿去,她收下就是和好了。”翁泉海連連點頭。

下午,葆秀走進自己住的屋子,見桌上放著一箇中藥包,她開啟藥包,拿起一味味中藥琢磨著。

晚上,翁泉海發現自己住的房間桌上放著兩味中藥,他把兩味藥拿給老父看。翁父接過兩味藥說:“十八反,藻戟遂芫俱戰草,芫花和甘草不和啊!”翁泉海說:“相須、相使、相畏、相殺、相惡、相反,她偏偏選了個相反,她就是死心了?”翁父打氣道:“只要命還在,心就死不了,這回來個猜字。”

兩個紙團放在桌子上。翁泉海說:“一個寫著‘合’字,一個寫著‘分’字,葆秀,咱倆的事就讓老天爺定吧。”葆秀想了想說:“定下來可就不能改了。”翁泉海說:“保證不改。”

葆秀拿過一個紙團,展開看著說是分字。翁泉海要看看,葆秀詭笑:“你看那個不就清楚了。”“我看你的就行。”翁泉海伸手奪葆秀手裡的紙團。

“桌上那個紙團寫著‘合’字,不信你看。”葆秀說著拿起另一個紙團展開,放在桌子上。紙團上寫著“合”字,翁泉海無奈,他的計謀失敗了。

翁泉海爺倆又在商量對策。老父說:“此計不成,還有下一計——苦肉計。”

翁泉海說:“爸,您要打我?我都多大歲數了,您就別打了,讓葆秀看見多丟人。”

老父說:“為了媳婦,丟點人算什麼?男人在外面不能丟人,可在家裡不怕丟人,要把臉留在外面,丟在家裡,這樣才能把日子過好。”

翁泉海只好同意了。苦肉計開始上演。翁泉海趴在院裡的長條凳上。

老父提著棍子站在一旁高聲說:“有好飯你不吃,有好日子你不過,折騰來折騰去,早晚我得被你氣死!”他掄棍子打翁泉海的屁股。翁泉海喊道:“爸,我錯了,您別打了。”“錯了也不行,該打!”老父繼續打著。

苦肉計並沒有把葆秀招引出來,爺倆只好回到屋裡。翁泉海從屁股後面抽出厚厚的墊子問:“爸,您還有招嗎?”老父說:“你去東屋門外跪著,她不出來,你就別起來。”翁泉海搖頭說:“這招就算了吧,我也年過半百了,能說跪就跪嗎?”

葆秀從外走進來說:“都在屋呢。睡了一覺剛醒,這覺睡得,一會兒夢見林沖棒打洪教頭,一會兒夢見金玉奴棒打薄情郎,又一會兒武二郎棒打老虎了,打了個亂哄哄啊。對了,爸,您今晚想吃什麼,我給您做去。”

翁父想了想說:“我想吃……全家福。”葆秀說:“全家福?爸,這道菜可講究,用料甚多不說,火候也得掌握好。不過,只要您想吃我就給您做,只是怕我做得不好,到頭來看著是全家福的樣,可吃著不是全家福的味兒。”

“先不管味不味的,看著是全家福的樣也行。我老了,不知道能活幾年,看一眼少一眼,吃一口少一口,葆秀啊,泉海啊,你們就讓我好好看看這全家福吧,讓我好好吃上這一頓全家福吧……”老父說著眼睛溼潤了,“泉海,你還愣什麼,跟你媳婦給我做全家福去!色香味,一樣不能少,少了一樣,我拿你是問!”

倆人從正房堂屋走出來。翁泉海說:“葆秀,我們先去買菜吧。”葆秀問:“色香味一味不能少,你能做到嗎?”

翁泉海說:“能做到,憑我一顆誠心。”葆秀問:“要是做不到呢?”“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連骨帶肉一百多斤任憑你處置。”葆秀說:“走,買菜去。”

傍晚,高小樸從外面回到自己住的房間準備關上門,翁曉嶸拿著笤帚走進來:“你看你這屋也不打掃打掃,地面上全是灰,我給你掃掃。”她掃到床下,“你看看,男人過日子,就是懶得收拾。算了,哪天有空再收拾吧,我走了。”

高小樸關上門得意地笑了,他搬開床,床頭板遮擋的牆上有個洞,洞裡有一罈酒。他抱出酒罈想著點子。第二天,翁曉嶸趁高小樸不在悄悄進來關上門,她搬開床,牆洞裡的酒罈露出來。她抱出酒罈,開啟酒罈蓋,看到裡面有一隻活老鼠,嚇得扔了酒罈,酒罈摔碎了。

高小樸用老鼠嚇翁曉嶸,翁曉嶸很生氣,拿棍子追打他。他跑出來高喊:“有話好好說,你打我幹什麼?”翁曉嶸追出來說:“我為什麼打你,不是為了你好嘛!”

高小樸說:“我不用你為我好還不行嗎?”翁曉傑跑出來叫道:“高小樸,你良心讓狗吃了,我姐哪裡對不住你,她處處為你著想,心裡想的全是你……”翁曉嶸阻止道:“曉傑,你給我閉嘴!滿嘴胡說八道,回屋去!”

翁曉傑說:“姐,咱倆可是一夥的,你怎麼調矛頭衝我來了?”她忽然看見翁泉海和葆秀站在不遠處,高興地喊叫,“爸,媽,你們回來了!”

高小樸被翁泉海叫到書房問話,他站在桌前低著頭不語。翁泉海問:“曉嶸為何打你啊?”高小樸囁嚅著:“我倆……鬧著玩呢。”“拿棍子打你,是鬧著玩?”“就是鬧著玩,才沒打著。”

翁泉海說:“曉嶸要是欺負你了,儘管跟我說。但是,往後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旅途勞頓,我有些乏累,你回屋吧。”

高小樸猶豫著說:“師父,您走的這段日子,我替您坐診了。那天我們收拾診所,來患者了,我一看,他的病我能治,就給治了,然後就不斷有人來。師父,要是您覺得我做得不對,我下回不敢了。”

翁泉海說:“能幫患者解除病痛之苦是好事。”高小樸笑道:“師父,您有這話,我就安心了。對了,診金都在來了師兄那裡。”

東廂房內,葆秀在盤問翁曉嶸:“你和小樸真是鬧著玩?”翁曉嶸點頭。葆秀轉臉問翁曉傑:“你說,到底怎麼回事?”翁曉傑含糊其詞:“像鬧著玩吧。”

葆秀說:“曉嶸,高小樸要是欺負你,你跟媽說,媽給你做主。”翁曉嶸笑道:“他真沒欺負我,他敢欺負我嗎?就這麼點事,媽,您就別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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