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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泉海截住高小樸和翁曉嶸,把他倆叫到書房內。他倆低頭不語。翁泉海說:“事到這一步,我不想說什麼了,你們自己酌量吧。”高小樸問:“師父,您不管我們了?”

翁泉海說:“你讓我怎麼管啊?山高水長,腳下的泡是自己碾的,今後有苦對著石頭哭去,我聽不見!”高小樸信誓旦旦地說:“師父,我絕不貪圖您的名望和家業,我會自己闖出一片天地,讓曉嶸過上好日子。”

翁泉海說:“就衝著能帶曉嶸私奔,你算是有擔當的爺們。但是,如果你想娶曉嶸,得答應我一件事,戒酒。”高小樸立即回答:“我決定了,謹遵師命!”

翁泉海給翁曉嶸和高小樸辦了個不張揚的婚禮。大紅的喜字貼在東廂房窗戶上,翁曉嶸穿一身大紅的衣服。沒有請外人,只有自家人和幾個徒弟推杯換盞,倒也頗為喜慶。

翁泉海說:“今天是喜日,喝點酒沒關係。曉嶸,倒酒。十年陳釀,嚐嚐。”

高小樸不語,望著酒杯舔了舔嘴唇。葆秀說:“既然小樸不想喝,你就別勸了,我陪你喝點。”

翁泉海說:“小樸,我知道你要戒酒,可戒酒也不差這一天,今晚咱爺倆好好喝一頓,明天你再戒。”翁曉嶸端起酒杯,遞給高小樸說:“咱爸讓你喝,你就陪他喝點吧。”

翁曉傑說:“就是呀,姐夫,喝完這頓可就沒得喝了,能喝多喝點。”葆秀說:“喝那麼多幹什麼,咱就喝這一杯,今天喜慶,給我也滿上。”

“你們要是再勸我,我就喝一樣東西。”高小樸起身出去,提著尿壺回來了。

翁泉海笑道:“看來這回是真戒了,好,都不喝了,以飯代酒,吃!”

翁泉海診所對面的店鋪正在裝修。一個裝束奇異的人擎著一把桃木劍,在店鋪前揮舞著,嘴裡唸唸有詞。過了一會兒,舞劍人揮舞著桃木劍指向翁泉海診所,閉眼叨唸著。

斧子實在看不過去,走上前一把握住桃木劍問:“你拿這東西指我幹什麼?”舞劍人說:“我沒指你,我在驅邪物。”“我是邪物?”“我何時說你是邪物了?”

斧子說:“我不是邪物,你指我作甚!”“懶得理你。”舞劍人使勁抽桃木劍,可抽不回來。斧子猛地鬆開手,舞劍人被閃了個趔趄,他火了:“我看你是欠打!”

斧子從腰間抽出斧子說:“咱倆就打上三百合!”舞劍人遲愣一下,忽然大喊:“孽畜,你往哪裡走!”他揮舞著桃木劍跑了。

翁泉海出診回來,問斧子怎麼回事。斧子說:“師父,那人是驅邪,他拿劍指咱們診所,那就是說咱們診所有邪物唄,這事不能閉眼不管!”

翁泉海一笑說:“正氣存內,邪不可幹,只要咱自己正了,就不怕邪。”

泉子報告說:“師父,叢萬春老闆找您來,說他兒媳婦病了,您沒在,他急三火四地走了。”翁泉海正要帶著老沙頭前去看看,浦田壽山坐著汽車來了,他笑道:“翁先生您好,我可以進去嗎?”

翁泉海猶豫一下說:“我正要出診,不過,既然浦田先生來了,那就裡面請。”二人進了診所。

浦田說:“真沒想到,翁先生的診所如此簡單。翁先生,您如今擁有這麼大名望,沒想成立一箇中醫院嗎?如果您有這個想法,我們可以合作,建院出錢全由我負責,您負責醫院的管理,可出任院長一職,您看如何?”

翁泉海一笑:“浦田先生,我這身骨肉幾斤幾兩清清楚楚。我沒那麼大的本事,所以心也就沒那麼大。能開好我的小診所,能在有生之年治好幾個病人,我就知足了。”

浦田說:“如果這個中醫院建成了,一定會救治更多的患者,這對於醫者來說,可是大大的功德。”

翁泉海搖頭說:“治好了是功德,治不好是罪孽,此消彼長,到頭來薄厚長短都差不多。浦田先生,我想您還是另選他人吧。”

翁泉海和老沙頭坐黃包車進叢萬春家院子,看見院內放著一口棺材。叢萬春從正房堂屋迎出來悲痛地說:“泉海啊,我兒媳婦得了急症,你不在家,我找了幾個大夫前來診治,用了不少藥,可還是迴天無望,一個時辰前走了……”

翁泉海沉思一會兒問:“我可以看看人嗎?”叢萬春說:“當然可以,把棺材蓋開啟。”可是,叢萬春的兒子叢德厚從東廂房跑出來,不同意開棺。

翁泉海說:“德厚,我只是想看看你夫人的病症,如有冒犯之處,請你見諒。”

叢德厚抹了一把眼淚說:“翁叔,我夫人活著的時候,就喜歡安靜,如今她走了,我不能再為她做什麼,只能讓她安安靜靜地睡吧。”翁泉海說:“德厚,人死不能復生,望節哀順變。”

叢德厚點了點頭:“爸,天這麼熱,不要按規矩來了,還是早點入土為安吧。”叢萬春猶豫片刻說:“抬走吧。”

四個人抬起棺材朝院門走去,叢德厚跟在後面。

翁泉海突然高喊:“等等!”他快步走到棺材前,“先把棺材放下。德厚,我想再看看你夫人的病症,我看最後一眼,看完你們就走。”

叢德厚堅決不同意,叢萬春走過來說:“德厚,你就讓你翁叔再看一眼。”

叢德厚說:“我夫人最喜歡安靜,活的時候我不打擾她,死了,我也得讓她安安靜靜地走!再說了,現在看有什麼用?能讓我夫人起死回生嗎?”

翁泉海不語。叢萬春說:“泉海,這……不看也罷,我們回屋說話去。”翁泉海堅持說:“我還是想看一眼。”叢德厚說:“她已經死了,看了還有用嗎?走!”

翁泉海按住棺材說:“我一定要再看一眼。開棺!”叢德厚瞪眼道:“開棺就是對我夫人不敬,我看你們誰敢開!”

叢萬春勸說:“泉海,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這是我的家事,不是病事,還是放他們走吧。趕緊抬走!”

眾人再次抬起棺材,棺材裡傳來咚咚咚聲。“棺材裡有動靜!”翁泉海跑上前趴在棺材上聽著,“萬春,你來聽聽!”

叢萬春跑過來,趴棺材上一聽,忙喊:“快抬走,詐屍了!”翁泉海叫道:“什麼詐屍,是人活了!”

翁泉海隨叢萬春到堂屋坐下,他看著面容木訥的叢萬春說:“人活了是大喜事,你該高興。”叢萬春問:“你怎麼知道她還活著啊?”

翁泉海實話實說:“我不知道她活著,但是,病人嚥氣才一個時辰就入棺,未免太急了,我頓生疑竇。況且自古就有人入棺後又復活的記載。再者,我想看清楚她的病症,作為醫案收藏,用於醫學研究。”

叢萬春點頭說:“哦,原來是這樣,泉海啊,幸虧你來了,要不就得鬧出殺人害命的亂子了!”翁泉海說:“趕得巧罷了,萬春,你兒媳的病很重,但可治。我這就回去開方煎藥,秘方出不了門。你派個人跟我去拿。”

半個月後,叢萬春來見翁泉海說:“我兒媳婦服了你的藥,一直挺好的,可突然又不行了!你趕緊跟我走一趟吧!”翁泉海說:“萬春,我的藥沒問題。”

叢萬春著急道:“我沒說藥的事,是人不行了!你到底跟不跟我走啊?”翁泉海不急不火地說:“我都說了,我的藥沒問題,既然藥沒問題,我就沒必要出診了。要不……你找別的大夫吧。”

叢萬春真心實意地說:“泉海,我們曾經是有過節,可後來我看你是個難得的正人君子,心生佩服,所以也幫過你,就為了幫你,我得罪了一幫朋友,可我不後悔。這幾年,我一直把你當朋友,當兄弟,在我心裡,你我二人的情誼深著呢。眼下我兒媳病了,我來找你,是信得過你。上海中醫界我就認你,你要是治不好的病,旁人也治不好,所以你儘管放手去治,就算治不好我也絕無埋怨。可如今你說出這樣的話,扎我的心啊!”

翁泉海認真地說:“萬春,我也非常珍惜我們的情誼,深怕驚起波瀾,把這情誼斷了。”叢萬春皺眉說:“這話前後不搭啊,見病不治,推給旁人,是在珍惜我們的情誼?哦,我明白了,你是怕治不好她的病,再攤上埋怨,砸了招牌。既然是這樣,那我無話可說,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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