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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而過,轉眼已經到了星期三的晚上。

在貝朗佛特公園附近的草地棲息著許多白色的鷗鳥,它們時而在空中自由地飛翔,時而落在草坪上悠閒地踱著步。

在貝朗佛特的公園裡,有各個年齡段的情侶或者是愛人在林蔭小路上閒適地散著步。偶爾,他們也會停下來,或是玩一會兒方格遊戲,或是坐在長椅上欣賞遠處的海景。在蔚藍的天空下,深碧的海洋上漂浮著點點白帆。

我迎著習習的暖風在公園裡走著,小心地讓過一根幾乎難以覺察的細線。在這個幽謐的森林公園裡,你一不小心就可能撞上這種線。從東弗萊格勒山腳到海灣的所有林蔭路上都有著這樣的細線,這使得成行的松籬、棕櫚樹顯得格外齊整。在花團錦簇的草地旁邊還設有許多供遊人休息的長椅。看著那些漫步在林蔭路上,訴說著喁喁情語的戀人們,我不由想起了獨立而又迷人的瑪麗·安·比姆,不知道她此刻在做些什麼。我很想知道在我留在佛羅里達保護舍邁克的這段日子裡,她是否會時常想起我。

除了那些隱秘的細線以外,貝朗佛特公園處處可能潛伏著危機。我差不多走遍了佔地四十英畝的整個公園。這個公園是在幾年前建成的,佛羅里達州政府花大氣力抽乾一個狹小海灣裡的海水,將它改建成了熱帶植物園。

在我走過的那些地方,沒有發現“金髮碧眼”的蹤跡。我把自己那把自動手槍放在了槍套裡,而那支警察專用槍正別在我的腰間。如果“金髮碧眼”提前到這裡來勘察地形的話,我就能在他開始行刺之前了結他和我之間的“舊仇新恨”了。

明媚的陽光透過層層樹葉灑落在我的身上。我抬頭看了一下,一架小型的海岸巡邏機和幾架隆隆作響的客機正從海岸線方向飛來。我踱步走到露天圓型劇場附近,四處打量了一下。在面向音樂臺的巨大半圓型看臺上有著綠色的長椅,大約能容納八千名觀眾。中央的拱頂舞臺上洋溢著濃郁的熱帶氣息,到處都畫滿了鮮豔奪目的紅色、橙色、黃色和綠色的圖案,在舞臺的兩側各有兩個橡木拱頂的高樓,在高樓的每個邊上都鑲有銀色、綠色、黃色、橙色和紅色的彩條。整體的設計風格很像是斯威納眼中的埃及,因為在黃色的單層平臺上還有另一層藍色的平臺。在舞臺的上方懸垂著鑲有紅邊的棕色幕布,在兩側的邊幕附近掛著繪有開羅大街景象的油畫。在舞臺上搭了一個臨時木製看臺,木製看臺的基座很高,一共只有六排位置,這主要是為二十五至三十名重要人物準備的特殊座位。今天晚上,舍邁克將在第一排就坐。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幸好臺下的觀眾都不可能接近中心舞臺,除非是使用用於遠距離射擊的長步槍,不然的話沒有可能傷害到市長大人。而且,在劇場的前面也沒有一株棕櫚樹可供攀緣,所以儘管舍邁克坐在第一排,他也是相當安全的。舍邁克的座位位置很好,正好在音樂臺的前面,新當選的羅斯福總統將坐在輪椅上在那裡發表演說。

我正站在那裡仔細研究著地形,後面突然傳來了嘈雜的談話聲。我轉過頭看了一下,雖然只有五點鐘,可是坐在大看臺上的普通群眾已經陸陸續續地佔好了座位。我又四處走動了一下,還是沒有發現“金髮碧眼”。

我看了看錶,時針已經指到五點三十分了。如果我不想站著聽演講的話,就得趕快去給自己找一個座位。

剛過六點鐘,六名特工人員就開始四處巡查了。我告訴其中的一名特工我是舍邁克市長的保鏢,並給他看了我的身份證明。另一名特工在他們的一張名單上找到了我的名字,點了點頭,讓我繼續呆在那裡。

當暮色緩緩降臨的時候,所有的椅子都有了主人,儘管羅斯福總統的演講在九點三十分的時候才會開始。

看過報紙的邁阿密居民和遊客都知道在八點半以後商業區就停止通車了,所以他們大多提前趕到會場。在廣場上散步的那些人群已經悄悄散去了,警察開始在碼頭附近巡邏。大約在九點左右,羅斯福一行人所乘坐的快艇將在這裡靠岸。到了那時,將會有大批的警察嚴密控制住整個碼頭一帶,以確保羅斯福總統及其親隨,以及一些地方政要能從比斯坎港口安全地到達音樂臺。當然,也會有鼓樂隊充作總統一行人的先導,大批聞信而來的新聞記者緊隨其後。

雖然我認為合邁克出現在這樣的公眾場合是十分危險的,卻也相信“金髮碧眼”絕不會輕舉妄動,因為他是一名訓練有素的職業殺手,所以一定很清楚自己出現在這裡要冒很大的風險。富蘭克林·羅斯福——新當選的美國總統將會出現在這裡,周圍一定有大批的地方警察、職業特工和私人保鏢,他們分散在各個角落裡,時刻準備緝拿任何可疑分子。“金髮碧眼”稍微出一點紕漏,就很可能當場斃命。

現在已經到了七點,看臺上早已是座無虛席了。“金髮碧眼”會不會混在這六千名觀眾中呢?如果他這樣做的話,那麼他被發現的可能性很小,不過他要想接近舍邁克也相當困難。當然,如果他使用無聲手槍,在舍邁克倒地之前是不會有人發現他的,他可以輕輕鬆鬆地隱藏在人群中,然後再借機逃走,因為街道上人山人海。但是他這樣行動的成功可能性極低。

我的緊張情緒稍微緩和下來,我開始猜想卡朋的訊息可能是錯誤的,“金髮碧眼”根本就沒來,或是我勸舍邁克不要拋頭露面的建議起了作用。

在過去的幾天裡,舍邁克只在法利的晚宴上露了一次面。我戴著黑色的領結,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出席了那次盛大的晚宴。當然我的兩把手槍也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

在那天晚上,我先是站在貝爾莫爾俱樂部的門口,仔細觀察著參加宴會的每一位來賓,沒有發現一個與“金髮碧眼”相像的人,也沒有人幫助他裝扮成俱樂部的服務生混進來。在晚宴開始以後,我坐在前排,正好面向著主餐桌。我將舍邁克的四名私人保鏢分派到各處,在舉行晚宴的大廳兩側各一名,另外的兩名一個守住前樓,一個守住後樓。在那之前,我已經向他們詳細描述了“金髮碧眼”的外貌特徵,如果他想闖進來的話,我想其中的任何一名保鏢都能逮住他。

可是他沒有出現。我雖然穿了一身挺括帥氣的黑色禮服,結果卻受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折磨——除了嗆人的雪茄煙味,枯燥催眠的演說辭和難以下嚥的硬牛肉以外,我一無所獲。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舍邁克一直安安穩穩地呆在家裡。我呢,則坐在花四十美元買來的福特車裡整日整夜地在外面守衛著,每天還要向市長大人彙報幾次。

雖然舍邁克呆在家中閉門不出,他卻不是無事可做。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裡,他接待了形形色色的政界要人,其中包括芝加哥市的高階市政官詹姆斯·布勒,以及許多在邁阿密擁有私家別墅的芝加哥百萬富翁們。

經過核實,我獲知舍邁克的女婿為了給市長準備一個舒適的住處,確實事先僱用了一名臨時園丁,所以那個駝背的傢伙雖然不是他的近鄰,卻也不是“金髮碧眼”的幫兇。

碧綠色的棕櫚樹在微風中輕輕搖擺著,可是天氣還是十分悶熱,似乎在孕育著一場暴風雨。我很希望晚上能涼快一些,因為我一直帶著槍,所以不能輕易把上衣脫下來。

到了八點左右,在演講區聚集了至少兩倍於劇場容量的觀眾,許多聞訊趕來的人不得不坐在周圍的草坪上。

正在這時,米勒和舍邁克的另一名私人保鏢馬拉里向我走了過來。

米勒說:“人可真不少啊。”

我點點頭,“這對我們來說可能是一件好事。”

“只有瘋子才會在這兒動手呢。”

“是的,我完全同意你的高見,不過還是警覺點兒好。”

“我知道怎麼工作,黑勒。”

“我知道。”

米勒仔細地看了看我,以為會在我臉上找到任何嘲弄的表情,不過他沒能找到。於是他明白我的提醒是善意的,就到左側的觀眾席上去巡視了。

在中央舞臺附近,有幾名著裝的警察攔阻著接近舞臺的好奇群眾,他們只對那些蹦蹦跳跳的小孩子比較寬容。小商販們在擁擠的觀眾席上穿來穿去,大聲叫賣著花生和檸檬水。我買了一杯檸檬水。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紅、白、藍三色的對映燈照射在環形劇場外邊的棕櫚樹上,為環形劇場增添了幾分神秘氣氛。來自美國軍團的鼓樂隊已經列好了隊伍,正準備到碼頭去迎接富蘭克林·羅斯福。戴著銀色帽盔的軍樂團成員在我的面前走來走去,我想他們一定不會知道我的身上帶著槍。

中央舞臺的側廊上也坐滿了人,儘管我沒有回頭,我還可以想象得出四周擁擠熱鬧的景象。在音樂臺附近為重要人物們準備的貴賓席上也已經坐滿了人。儘管這是一個十分暖和的夜晚,男士們還是穿著長袖襯衫,規規矩矩繫著領帶;女士們穿著樣式各異的緊身夏裝。

這是少有的歡樂夜晚,男人們的白襯衫和女人們的花裙子匯成了一片花的海洋,一片歡騰的海洋。在這位即將走馬上任的美利堅共和國第三十二屆總統剛一出現的時候,全場一定會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這位勇氣十足的殘疾總統曾經向我們許諾,他一定會帶領我們度過困難重重的危機時期,重振美國雄風。當時,我也投了他一票,雖然並沒有人付錢要我那麼做。

在歡迎總統的隊伍剛剛離開以後,重要人物們所乘坐的小汽車就浩浩蕩蕩地開了過來。熱烈的群眾向他們興奮地揮著手,他們也向四周的群眾揮手致意。看臺上熱鬧非凡,情緒激昂的人們時而鼓掌,時而熱烈歡呼,只有我冷靜地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那些浩浩蕩蕩的轎車隊伍一直開到了音樂臺的後面,重要人物們紛紛下了車。他們三三兩兩地走到了中央舞臺上,在臨時看臺的前排落座。舍邁克由蘭格和探長的兒子保護著,最後一個走上了中央舞臺,在臨時看臺的第一排坐了下來。

蘭格朝我這邊走了過來,問道:“周圍的情況怎麼樣?”

我回答道:“一切正常。”

他自信地說道:“什麼事也不會發生的。”

我聳了聳肩:“可能吧。不過還是小心一點兒好。”

他衝我微笑了一下,算是對我的回答。隨後,他朝米勒那邊走了過去。

探長的兒子叫貝爾,我們以前就認識。

貝爾問我:“你覺得今天晚上會有事情發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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