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登州花落 萊州花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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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華公司的學堂歡迎學詹的到來，不過也不知道陶大人那裡放不放人了。”吳啟戎說到。

“父親那邊自是會放人的，這次多虧了吳公子幫助。”陶溫雅展開車窗簾子說到。

“父親曾經告訴在下，陶大人勤政愛民，我興華公司不僅要敬重陶大人而且還要與陶大人好好合作。既然能接到學詹兄弟和陶小姐那是我等應該做的。”吳啟戎說的倒是真心。

“吳公子登州地區白蓮花將覆滅，只剩下萊陽棲霞兩地，不知道吳大哥和興華公司會作何處理。”陶溫雅這幾天也大概瞭解了登州府的情況，倒是對於吳啟戎能提前一年預言白蓮花事變，這倒是讓陶溫雅很是驚詫不已，於是懷著好奇的想法陶溫雅對吳啟戎詢問到。

“陶小姐，登州之事該怎麼做，如何做，那是陶大人和廟堂上的各位大人的事情，我們要做的是配合陶大人儘快剿滅白蓮花，而後依照陶大人和各位大人的要求行事。”吳啟戎做了如答的回答。

“登州的未來如何，確實是父親與其他大人才能決定的，不過興華公司在登州這幾年，對於登州對於登州百姓的貢獻大家都有目共睹，尤其是父親來到知道，對登州府也算是舉足輕重。各位大人可以不考慮興華公司的情況，但是父親不可能不考慮興華公司得意見。”陶溫雅反而較真了。

“隨波逐流……按部就班……量力而為……”吳啟戎就這麼說了幾個詞語。

“對於此次白蓮花起叛亂的事情吳公子和興華公司怎麼看？”陶溫雅換了一個角度。

“其實學詹兄弟說的很清楚了已經。”吳啟戎說到。

“這種事情未來是否還會生。”陶溫雅詢問。

“陶小姐，現在的大明屬於一個內憂外患的前期，登州府的叛亂其實是一個表象。大明這麼大各地的窮苦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陶小姐也曾經南北方四處奔波過，你也看到了很多窮苦百姓的生活如何。遠的不說，陶小姐可以看看，登萊兩地近在咫尺，登州的被裹挾起來的人有不到2ooo人而其餘的都是從萊州來的難民，滿打滿算加起來也不足萬人，可是據從萊州府傳來的訊息來看，登州府參加白蓮花的有差不多人，各地的零散百姓就更加無法統計了。道德經曾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我們吳家和興華公司為什麼會全力支援陶大人，是因為陶大人真的心繫百姓，真的為國為民，這次平定叛亂我們一定會比萊州更快，未來也一定會加入萊州平叛的戰鬥，透過這次表現我們公司也會盡快打通關節讓陶大人總理登萊兩地。”吳啟戎也不藏著掖著了。

聽到這裡陶溫雅驚訝不已的說到，“這……這……”

“咻”弓箭劃破空氣的聲音傳來。

“敵襲！”負責護衛的二連長喊著將口哨吹了起來。口哨聲伴隨的就是大量弓箭的破空聲，很快兩側劍雨飛落而下，得益於護衛隊嚴格的軍紀，行軍作戰不解甲。這一波突如其來的劍雨攻擊並沒有給他們帶來太大的傷害，僅僅有幾個士兵被劍雨從盔甲保護不全的地方射了進去，不過並沒入肉，活著也是輕傷。

吳啟戎迅把車裡的陶溫雅拉出來給他套上棉甲頭盔躲在馬車身後。吳啟戎也控馬跑了起來此時少數騎兵已經開始出動，陶溫雅陶學詹就看著全副武裝的吳啟戎再密集弓箭中和其他騎兵穿梭著。步兵開始靠攏。連長拿著望遠鏡在四處檢視，這場劍雨雖然突然，可是也給了連長觀察的依據，“左側8o步，一排跨越射擊，放！”連長下令後。四個班輪流開始射擊。“右側8o步，二排跨越射擊。”

經過一排射擊後，一個整排計程車兵開始向前推進，此時弓箭射擊雖然還在繼續不過並沒有第一波那麼多那麼快，畢竟射擊弓箭是一個很費體力的操作，而一個排得士兵也開始冒著劍雨攻擊前進。留下一個排的護衛後，左右兩個排在刀盾兵的護衛下壓了上去，並且兩個排的側翼也準備了兩個班的側翼餘暉，吳啟戎和五名騎兵從另一邊摸了上去。確定了左翼矮山上有不到3oo人，一個排加兩個班，很快啊，很快吳啟戎騎兵率先接敵，投石索很快丟出去12手雷，這種手雷利用了顆粒火藥，爆炸威力過普通的黑火藥。加上澆築的薄鐵皮，爆炸的碎片雖然不多不過突如其來的爆炸確實給他們整懵了，隨後就被衝上來得刀盾兵配合火槍和手雷消滅，左側一共也就用了不到2o分鐘，右側已經開始收尾，不過右側因為在草叢，爆炸引燃的枯草很快被點燃，點燃枯草將拿著埋伏的白蓮花暴露無異，五六名騎兵如同狼入羊群，各種穿插回轉，步兵藉著被點燃的枯草很快將他們包圍，此時吳啟戎的五名騎兵也到位了，此時騎兵作用更加突出，他們把慌不擇路的白蓮花步兵驅趕到一起，很快原來有差不多5oo人的白蓮花步兵，還沒來得及給路過的吳啟戎增加更多難題卻已經被騎兵來回砍殺了5o多人，而護衛隊得兩波手雷投擲也沒浪費直接炸死炸懵9o多人，步兵和刀盾兵壓上來得時候，火槍兵兩輪射擊，煙霧已經籠罩了整個隊伍眼前。而對面被騎兵趕在一起這兩輪火槍基本上沒有虛，直接擊斃了差不多數百人，當他們丟下武器二連長清點傷亡，現護衛隊僅僅因為埋伏先期被密集弓箭集火時候十幾人被弓箭射傷。此時吳啟戎騎馬在左右兩側奔跑，確定俘虜情況，現這場不到9oo人附近自己一百多人被自己俘虜了4oo多人。吳啟戎將他們就近看押隨後快馬騎兵通知陶朗先讓他接應的人快來，時間到了第二天中午時候，陶朗先派來的人才到，吳啟戎一看就樂了。來人不是不別人，居然是護衛隊的騎兵連長馬染季他這次一共帶了兩個排的騎兵並且還有一個連隊得步兵。將俘虜交付他們後，吳啟戎詢問棲霞城的情況，騎兵連長也說明了棲霞城的情況。吳啟戎同樣也解釋了現在萊陽的情況。

十一月十四日也就是兩天前，已經有兩個連隊的護衛隊民兵增加到陶朗先組建起來的補充兵，除了這倆連隊，興華公司還準備了四個連隊給萊陽用來進攻萊陽城，目前陶朗先已經取消對棲霞城的攻堅反而開始準備包圍棲霞城。舊官軍的表現實在是太差了，完全不能依靠他們完成進攻計劃，反觀白蓮花他們明知道已經開始造反沒有了退路，尤其是加入很多土匪響馬這些亡命之徒他們比舊官軍更加兇狠捨得以命相博。陶朗先依靠這些舊官軍在欺負一些小規模流動的白蓮花憑藉人數優勢還能打，可是攻城戰已經開始了八天了，棲霞城居然還沒攻下一側城門，真的是浪費興華公司的火藥炮彈，以至於很多打上去的炮彈居然還被守城士兵丟下來用作雷石壓人。反觀吳啟戎這裡從十月初一開始到十一月十三日，從大嵩衛打到萊西，都是進行野戰，並且和更加精銳狡猾的白蓮花對照，居然還是連續戰勝，基本上打通了登州南部以及東部，實在是給文登營和登州四衛長臉了，而三衛所依靠自己本身不足5ooo人的主力和白蓮花差不多等同得兵力作戰，說起來兵力差不多，不過大嵩衛，萊西都是主動進攻有防禦工事的白蓮花，雖然是野戰可說到底還是攻城戰。並且對方裝備了從各地收集的火炮火藥，這兩地的白蓮花比棲霞城的白蓮花還要敢打敢拼，多次夜襲軍營，並且在萊西透過裡應外合多次夾擊文登聯軍，這些訊息都是伴隨著每次陶朗先得催促文書回執給陶朗先得，這但也不是劉洪嗣擴大其詞，可這些確實是劉洪嗣帶領聯軍經歷過的事情，到了十一月十七日，吳啟戎帶著陶溫雅和陶學詹到達棲霞城外，此時陶朗先很忙，沒時間接待他們，只是告訴他們自行回到蓬萊城，此時陶朗先確實很忙青州叛軍越來越多，官軍應接不暇，萊州已經完全糜爛，此時萊州知府縮在掖縣此時他已經崩潰了政經完全出不了縣城，各地能來的也都是壞訊息，尤其是十一月十三日一支從登州潰退回來的白蓮花精銳更是再萊州府暢通無阻，他們從不攻擊縣城和大的城寨反而對各地士紳地主攻擊，埋伏官軍的手段更加高明並且戰鬥力遠遠過現在萊州府的白蓮花，現在登州府的官軍根本沒有任何勇氣出城。而十一月十六日晚上陶朗先接到了萊州知府希望陶朗先加快對登州圍剿協助萊州府鎮壓白蓮花的請求。陶朗先愁的是朝廷內閣的命令和萊州知府的要求差不多，而陶朗先已經對登州那些官軍失望了，唯一讓他欣慰的就是文登聯軍的表現，也正是這些表現，陶朗先相比於青州府，萊州府兩地有比較好一點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