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麥克德米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26,心理追兇:罪有應得,薇兒·麥克德米德,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卡羅爾正在用心審閱昨天收到的報告,看到薩姆所寫的對“與狐共舞”俱樂部經理和持證人娜塔莎·瓊斯的問詢。這是有用的資訊,證明利安娜坐著別人的汽車離開俱樂部是能將殺手關進監獄的關鍵證據。薩姆的建議是正確的:“建議呼叫布拉克利道俱樂部兩邊路段的交通攝像資料。時間在週二晚上十一點到週三早上一點。目的:確認帶利安娜·康西丁離開布拉克利道六七三號‘與狐共舞’豔舞俱樂部的汽車。”但這份報告有些蹊蹺之處。首先,薩姆是和凱文一起出去的。但薩姆在報告裡面沒有提到凱文。總之,薩姆似乎有所掩飾,而卡羅爾非常瞭解薩姆,他肯定做了什麼需要掩飾的事。

她望著大辦公室,凱文和寶拉都在講電話。沒見薩姆的人影,所以她胡亂寫了個便條:“你完事了來我的辦公室。”她把便條放在凱文的面前,他為難地望了她一眼,表示順從。不到兩分鐘,他坐到了卡羅爾的訪客椅上。

“昨晚幹得好。”卡羅爾說,往後靠著椅子,腳架在開啟的空抽屜上。

“謝謝。”凱文小心翼翼地說。

“我看了薩姆的報告。你沒出現在報告裡,這有些奇怪。”

凱文交叉雙腿,左腳踝靠在右膝上,手指敲著左膝。他像候考者一樣輕鬆。“這是薩姆的功勞。經理試圖騙我們相信利安娜從來沒有在那裡工作。我們離開的時候,薩姆發現了利安娜的腳踏車。所以他回去質問經理。”

“你在哪兒?”卡羅爾隨意地問道,不確定想知道什麼。

“我在車裡面。”

“什麼?你不是怕跟著他會有麻煩吧?”

凱文噘起嘴。他的手指停止敲打,緊緊抓著膝蓋。“事情其實不是這樣。”

“那是什麼樣子呢?”

“有什麼關係呢?薩姆得到了我們需要的資訊。他憑直覺行事,沒有讓我不安,結果令人滿意。”他在椅子上挪挪身子,試圖顯得若無其事,但失敗了。

卡羅爾打量著他。現在她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薩姆放下凱文,追逐直覺。這在任何時候都是愚蠢的行為,尤其是在查兇手案時。“你知道你們應該時刻結對辦事,你們要對付的是懂得所謂‘程序正義’的人。薩姆做錯了,你不該讓這種情況發生。”依卡羅爾的標準,這是溫和的訓斥,但凱文乳白色的面板漲成暗紅色。

“我懂,”凱文說,表情不遜,“我沒意識到他確認腳踏車後會立刻去找經理。”

卡羅爾搖搖頭,臉上浮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你跟薩姆共事多久了?”

凱文站起身。“我接受你的批評。”

卡羅爾跟著他進了大辦公室,找寶拉。但是她跟凱文說話時,寶拉離開了。“這裡就像‘瑪麗·塞勒斯特’號9經過的橋。”她大聲地說。

“我還在這兒,”斯黛西的聲音從電腦螢幕後面冒出來,“我在看交通錄影。”

“不是應該是交警來做這件事嗎?”

“你想聽真話?我不相信他們能做好。他們太容易厭倦。”

卡羅爾走回辦公室,抑制不住地大笑。她這些熱血、自負的專家不會變成傳統的團隊成員。希望上帝幫助下令解散這個團隊的長官。她幾乎想留下來,只為看看熱鬧。

萬斯在逃只是幾小時前的事,但瑪吉·歐圖爾已經準備好答辯詞。到目前為止,媒體還沒發現是她提議把萬斯轉到治療區牢房,但她清楚,媒體肯定會知道這件事的。安布羅斯出現在緩刑管理辦公室——她不在奧克沃斯時會待的地方——要求約見時,前臺接待假裝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安布羅斯出示證件,然後接待員承認有歐圖爾博士這個人。但安布羅斯的心情並未因此變好。

“歐圖爾博士?”安布羅斯說。

她慢慢地不情願地轉身面對安布羅斯。她有一張柔弱漂亮、佈滿焦慮的面孔,讓安布羅斯感覺自己好像在欺負她。安布羅斯覺得她看起來就像奧黛麗·赫本當紅年代所謂的“小精靈”。俏皮的短髮襯著臉,似乎表達了她的這樣一種態度:她永遠不會到五十歲。“你一定是安布羅斯警官。”她說,聲音疲憊不堪,嘴角耷拉著。口紅和膚色不搭配。他不太懂這種事情,但對於女人怎樣好看一直有好眼光。他為妻子選擇衣服或珠寶禮物時從不猶豫,而她似乎總是樂意用他買的東西。瑪吉·歐圖爾看起來是個不快樂的女人。

上帝,他以為他是誰?託尼·希爾?“我需要跟你談談——”

“關於傑克·萬斯,”歐圖爾打斷他,替他講完,“我是替罪羊嗎?血祭?應該受《每日郵報》拷問的人?”

“我直說吧,”他說,“你如果當真瞭解自己的工作,一定知道萬斯是個危險的人。我現在只希望在他又開始殺戮之前把他關回監獄。”

她微微乾笑一聲,手指穿過頭髮。她的指甲油顏色跟唇膏又不搭配,而且使手指看起來怪異、殘缺。“我認為我比你更有資格評估傑克·萬斯坐牢期間做的事。我知道你難以理解,但傑克這樣犯下可怕罪行的人也能找到通往救贖的路。”

這句話有點像演講集摘選。“他今天已經讓一個人躺在醫院了,”安布羅斯說,“我不想聽關於萬斯如何成功改造的講座。很明顯,他和以前一樣。你如何在專業領域定義這件事是你的自由。但是我現在沒閒工夫捶胸頓足。我需要知道他會去哪裡,會做什麼。”

她很聰明,知道自己贏不了。“我真心認為萬斯是沒有威脅的,”她說,“他和我們所有人一樣,受到逼迫或驚嚇會猛烈反抗。”

“被他打得失去知覺的那個人是個計程車司機,”安布羅斯斷然說,“我不知道一個三十四歲的計程車司機會怎麼逼迫或驚嚇他。無論他的駕駛技術有多麼糟糕。”

“沒必要開玩笑,”她一本正經地說,“聽著,聽我說完。我不愚蠢,警官。我做這份工作很長時間了,沒有人能隨隨便便就說服我。我推薦傑克去治療區,因為我們面談時,他對過去的罪行有深刻的認識,而且表示懊悔。他滿足待在那個區的所有標準,除了一點:他永遠不會被釋放。為什麼有些人的生活就該是災難,一個改變現狀的機會都沒有?就因為他們不一定能好好利用這個機會?”

又是演講摘錄,安布羅斯想。他想知道,瑪吉·歐圖爾計劃用多少年的時間救贖萬斯。“告訴我,他是怎麼表達悔恨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表達了悔恨,卸掉了曾經驅使他犯下罪行的環境枷鎖。”

“贖罪呢?他談了贖罪嗎?談到被他毀掉的人的生活了嗎?”

她看起來有一刻不悅,好像錯過了一個機會。“他當然說了。他想見見受害者家屬,親自向他們道歉。他想補償帶給前妻的悲傷。”

“你能記得他提到的受害者的名字嗎?”

“當然。唐娜·多伊爾,他想要跟她的家人講話。”

“只是他們嗎?”

她的手指輕輕地敲敲椅子的扶手。“只有這個受害者,警官。”

安布羅斯擠出笑容。“他只是因為這個受害者被定罪而已。他綁架並殺害的其他女孩呢?他說出她們的名字了嗎?他為她們的死表示遺憾嗎?”

“如你所知,他一直否認這些指控,他也沒有因為其他謀殺案被指控。”

“他受到了指控,但是他的朋友特里·蓋茨為他作偽證,使他免罪。他還被判殺害夏茲·鮑曼,但判決被上訴法院駁回了。萬斯在表示後悔時提到這些了嗎?”

歐圖爾博士重重地撥出一口氣。“我不是在跟你玩得分遊戲,警官。我知道我的觀點。我建議你堅持你的觀點。我再說一遍:我認為傑克是沒有威脅的。我很失望,他逃脫了,但我猜這是因為他發現監獄無法忍受。我的猜測是,他將離開這個國家,去他認為安全的地方。”她笑了,臉頰凹陷成一排同心曲線。“而且我相信他會重新做人。”

安布羅斯難以置信地搖搖頭。“你真的相信這一切,是嗎?”他站起來。“我繼續待在這裡毫無意義的,除非你能說出他具體會去哪兒——也許他提到過某個地方,某個人——否則我們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

“我不知道他會去哪裡,也不知道他在外面認識誰。我認為找他是人力的巨大浪費,”她補充道,“我如果不確定他改過自新了,不會推薦他去那個區。”

安布羅斯走向門口,準備進入走廊時停下來。“我希望你是對的。我真心希望你是對的。我很樂意我在這件事上被證實是錯的。”他擦了擦粗壯的後頸,試圖放鬆緊張的肌肉。“但我目前只能確定你在一件事上是對的。萬斯的確受不了監獄。但我不認為他出來是想彌補罪過。我認為他是要對把他關進監獄的人復仇。”安布羅斯沒有等待回答。他也沒關門。不值得滿足瑪吉·歐圖爾的期待,砰地關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在火影練吸星大法

三服

吾妹千秋

木秋池

秘境3:迷失的絕世秘藏

冷娃

大佬他又開掛了

月色遙

官路梟雄

小鬼上酒

南北朝那些事兒:劉裕拓跋珪卷

雲海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