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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晚上,希思羅機場依舊那麼繁忙,只有保安人員會注意旅客。沒人詫異為什麼一個黑髮、褐色眼睛、戴眼鏡和留八字鬍的男人進了男廁所,出來的是個完全不同的人:一頭深金色的頭髮,明亮的藍眼睛,不留鬍鬚。現在,帕特里克·戈登的證件被放回到箱子中,取而代之的是馬克·柯倫的證件,從諾丁山來的某個公司的董事。

他把SUV停在長期停車區,不到半小時又開出一輛福特,這次是一輛銀色的福克斯房車,車上音響放著刺耳的布魯斯·斯普林斯廷精選輯裡的歌曲。真是美好的日子。他今晚要睡在自己的床上,回到文頓伍茲。他明天可能歇一天。耶和華也在第七天休息。他有更多的復仇行動要實施,要編排和展現更壯觀的死亡。然後撣撣腳上的塵土,離開這個陳舊、令人厭倦的國家。他起初以為加勒比海地區適合他開始新生活。但現在阿拉伯世界是變革的熔爐。有錢人在迪拜或吉達那樣的城市可以生活得很好。波斯灣地區有些地方生活成本還不是太高,一個男人在那裡可以不受干涉地滿足慾望,只要有些錢。更重要的是,這些地方與英國之間沒有引渡協議。而且大家都說英語。所以他在好幾個地方都購買了房產。

萬斯幾乎可以感覺到照到面板上的溫暖陽光。到了他索取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的時候了。他為成功拼命努力。偽裝那麼好,對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假裝友善,隱藏蔑視,好像他就是他們中的一個。容易親近,他們這樣評價他。是嗎。他其實只想接近他們,打得他們毫無知覺。

從這個層面來說,入獄是一種解脫。當然,他還得向當局表現出虛假的一面。但他有很多機會去掉虛假的面孔,讓人們看到真正的傑克·萬斯,完整地展現原有的力量。所謂的硬漢意識到他不是他們認定的那種弱者,驚恐地瞪大眼睛,收緊嘴巴。他們意識到,他們要對付的人超越了人類的極限。他喜歡看到他們的反應。但他們理解的極限還不是極限。是的,監獄成了他磨鍊技能的完美之地。

是時候把一切丟在身後了。開始新的生活,集中精力幹自己想幹的事。他驅車在黑暗中行駛,開啟新聞電臺收聽整點新聞播報。他襲擊米琪種馬場的訊息這會兒應該已經成為頭條新聞。他仔細聽著亂糟糟的新聞提要:阿拉伯街頭抗議,聯合政府削減預算,妓女在布拉德菲爾德被殺。然後他聽到自己想聽的新聞。

“前電視明星米琪·摩根的賽馬種馬場今晚成為一起縱火事件的攻擊目標。有一個馬伕在試圖把馬從燃燒的馬廄營救出來時葬身火海。還有兩匹馬在火災中喪生。火從一個乾草倉庫燒起。馬伕們的迅速行動使得剩下的十五匹良種賽馬獲救。馬場受到重要破壞。警方拒絕評論此次襲擊是否與摩根女士的前夫、前運動員和電視節目主持人傑克·萬斯本週的越獄事件有關聯。但是一位與摩根女士關係密切的人說:‘我們屏氣凝神,一直在等待那個惡人來襲擊米琪。攻擊無助的馬是無比卑劣的行徑。’我們將在半點新聞中報道更多相關訊息。”

萬斯的手猛擊在方向盤上,汽車突然偏離當前道路,後面汽車的喇叭嘟嘟響。“兩匹馬和一個馬伕?”他喊道,“兩匹該死的馬和一個毫無價值的馬伕?承擔所有的風險,做了所有的準備工作,就為了兩匹該死的馬和一個馬伕?”得不償失。太得不償失。他的目標不是愛馬的米琪,而是貝齊。他原本希望馬廄徹底被毀,貝齊的第二人生被毀,米琪無力逃脫痛苦。也許那個縱火犯的說法有誤。要不就是這個狡猾、貪婪的混蛋故意騙了他。

憤怒似洪水席捲他的身體,提高他的體溫,使他感到坐在車裡如同被困籠中。萬斯駛下下一個出口,把車停在緊急停車帶。他下了車,開始踢塑膠垃圾桶,咒罵黑夜。他在襲擊米琪農場的過程中持續緊張的心情突然猛烈地爆發出來。“賤人,賤人,賤人!”他向天空喊道。

最後,他筋疲力盡,背靠車,仍然淹沒在憤怒和痛苦中。他做到計劃中的事情才會滿足。他應該得到滿足。但米琪又一次擊敗了他。他不能允許這種情況發生。現在要加快進度。他今晚將完成明天的任務。幸虧他醉心於應急計劃,帶著所有需要的東西,以備不時之需。之後,他可以回到文頓伍茲躲幾天。他可以啟用其他監控系統,想出辦法突破其他安保。然後他可以回來尋找第二次機會,讓米琪付出應該付出的代價。

不再考慮其他事情。

米琪·摩根的粉絲仍然喜歡她,儘管她上次出現在電視螢幕上是很多年前。他們不在乎她濃密的金髮中夾雜著幾根銀絲,藍色眼睛的周圍生出幾條皺紋。她體形沒變,美貌依舊,依舊是那個在一週四天的午餐時間對著他們的客廳微笑的女人。不斷騎馬鍛鍊讓她始終保持體形,標誌性的修長美腿看起來仍然像以前一樣棒——貝齊經常這樣安慰她。

但今晚,米琪壓根不關心自己的容貌。貝齊差點為了米琪心愛的馬而喪生。如果不是約翰尼·菲茨傑拉德機智和敏捷,貝齊可能會被壓在燜燒的木樑之下,而米琪可能會失去唯一使自己的生活值得過的人。她們在一起十五年多了,米琪不能想象沒有貝齊的生活。她們的關係超越了愛情;它包括共同的價值觀和樂趣,互補的技能和缺陷。而她今晚幾乎失去了一切。

如此這般的想法和恐懼不停地在她腦海盤旋,讓她覺得其他一切事情都無關緊要。她清楚地知道貝齊安然無恙,正在樓上的浴缸裡泡著,把頭髮和面板上的煙味洗掉。但是米琪內心依然翻騰不止。她真的沒太關注不停向她提問的警官,她也不知道答案。

是的,她認為這是傑克乾的。不,自從傑克逃獄後,她沒有聽到過他的訊息。實際上,她這麼些年一直沒有聽到過他的訊息,這正合她意。不,她不知道他可能在哪裡。不,她不知道誰可能會幫助他。他從不熱衷交朋友。只喜歡利用別人。不,她那天晚上沒有看到或聽到任何反常的事。警報拉響時,她和貝齊正在跟幾個從附近村莊來的朋友打橋牌。

米琪想起當時的情景還會發抖。貝齊最先起身,把牌擲在桌上,跑向門口。警方保護人員試圖不讓她們離開。但他們顯然沒有預料到中年女人貝齊比他們都強壯,用胳膊一把推開他們。米琪想追趕貝齊,但有個警官很沉穩,抓住她的腰,粗暴地把她按回室內。“放火可能是個詭計,放火,”警察朝她吼道,“他可能想引你出去,乘亂槍殺你。”

“他不用槍,”米琪也吼著回應那警察,“你瞄準射擊需要兩隻手。他不會做自己不擅長的事。”

這個想法從何而來?她不知道。在萬斯越獄前,她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想到萬斯。但萬斯逃脫後,好像就不斷出現在她的世界裡,似乎一直站在她的肩膀上,長時間看著她,叫她等著瞧。警察來到她家,告訴她他們認為傑克想幹什麼時,她立刻相信,她在萬斯要報復的人員名單的最前面。

如果不是為了貝齊和那些馬,她可能已經逃走。和她們打橋牌的朋友達夫妮曾經建議她離開。“親愛的,他是一個畜生。你不能讓自己被他的怨恨傷害。貝齊,告訴米琪。她應該去一個傑克找不到她的某個地方。”

但這是不可能的選擇。她不能離開貝齊。另外,她應該離開多長時間?警察如果在一兩天內抓到他,很好。她可以回來。但傑克詭計多端。他會詳細而精確地計劃逃亡。他可能潛逃好幾個月。甚至永遠。那她怎麼辦呢?不,逃跑不是一個好法子。

警察問了句什麼,米琪努力振作精神,請他重複一遍。“我問你能否告訴我們,誰可以來帶走你的馬。”

“我能做這件事。”貝齊邊說邊走進房間。護理人員告訴她身體無礙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周圍地區的人,他們問是否有多餘的馬廄,她要為心愛的馬提供棲身之所。“對不起,我應該告知你們細節。但我迫切地想要擺脫身上的煙味。”

“我理解。”警察說。

貝齊已經在一張便條紙上用小巧的字型寫上幾個名字。她把便條交給警察,一隻手搭在米琪的肩膀上,讓米琪安心。“如果事情已經結束了,請讓我們清靜,不勝感激。”她說,迷人而堅定。只剩她們時,她抱著米琪的頭,靠在自己乳房上。鬆軟的乳房外罩著非常高貴的格子呢睡袍。“我不希望再有這樣的夜晚。”她說。

“我也不想,”米琪嘆氣說,“我不能相信他竟然企圖害死馬。為什麼?”

“我想是為了傷害我們。”貝齊理智地說。她鬆開米琪,給自己倒了一杯蘇格蘭威士忌。“你想來一杯嗎?”

米琪搖搖頭。“如果是這樣,我慶幸他選擇對馬下手,而不是你。”

“噢,親愛的,別這麼說。不要忘記,約翰尼把命搭進去了。還有那些可憐的馬。它們死前肯定極度恐懼和痛苦。我對此很憤怒。可憐的老‘午夜舞者’和‘旅行者酒吧’。動物是無辜的。我過去沒有指責過傑克,但是傷害這些光榮、無辜的動物,真是太卑鄙了。”

米琪搖搖頭。“他為了滿足野心,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們應該早就意識到這點。”

貝齊蜷在米琪對面的椅子中。“我們沒辦法知道他的秘密生活。”

“也許沒辦法。但是我們一直知道他有另一種生活。”米琪擺弄著頭髮,用手指繞著一縷。“你沒事,我真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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