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心中惦记着要向时茜讨要花露去救小禄子这件事,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恼了时茜。
于是,宋王陪着笑说道:“贞瑾伯爵,您这可就有些冤枉本王啦!
本王就算要抢别人的灵丹,也绝对不会去抢您的呀!
毕竟,咱们可是合作关系呢,那自然就是一伙的啦。
所以,本王怎么可能会去抢您的东西呢?”
宋王一边说着,心里却在暗暗补充道,“再说了,就算我有那个心,也没那个本事啊!
小禄子都说了,您的玄术高深莫测,简直就是如同神仙一般的存在,我又怎么可能抢得了您的呢?”
时茜听了宋王的话,脸色依旧没有丝毫缓和,沉声道:“抢谁的都不行,天下的修道者,本就是一家人。”
宋王听了时茜的话,反驳道:“贞瑾伯爵,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修道者中固然有正有邪,但也不能一概而论地说修道者中就没有恶人吧?
那些恶人的灵丹对你们这些正修者或许是无用之物,但对小禄子来说,却是大有用处的。
小禄子他可不挑剔,只要能续命,他什么灵丹都能接受。”
宋王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杀那些邪修,夺他们的灵丹给小禄子,这不仅是为了小禄子续命,也是在帮你们这些正修者清理门户啊!
毕竟,那些邪修在世间为非作歹,你们正修者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时茜冷笑一声,反驳道:“是不是邪修,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我们正道修行者自然有自己的判断标准。
而且,有我和辰宝师哥等众多正道修行者在此,哪里还用得着你这外人来越俎代庖,替我们清理门户?”
宋王见时茜这么说,也不再争辩了,说道:“好,算我多管闲事行了吧!
既然你这么说,那你现在总可以先放开本王了吧?”
时茜白了宋王一眼,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相信他的话。过了一会儿,时茜像是下了决心一般,松开了宋王的衣领。
宋王脚跟落地后,不甚高大的身影微微一顿,随后优雅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裳来。
宋王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戏谑之意。
“贞瑾伯爵,你可知道?”宋王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然而,就在宋王说到“父皇”二字时,宋王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再是西周的安王,而是东莞的宋王。
于是,宋王连忙咳嗽了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然后接着说道:“西周皇帝,给了你一道没有署名的赐婚圣旨。这道圣旨可是相当特别啊,它允许你将来无论看中哪家的男儿,都可以自行将他的名字写在圣旨之上。而且,被你选中的男子只要尚未婚配,就绝对不能拒绝这门亲事。”
“你手上有这样一道圣旨的事情,一经传开,整个上京城里有儿子的人家,不管他们的儿子是否已经成年,都急忙忙着给他们定亲了。
甚至连那些还在吃奶的男娃娃,也都被定下了娃娃亲。他们这么做,无非就是害怕自己的儿子被你给看上了。”
宋王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笑着摇了摇头:“那时我还觉得这些人真是想得太多了,脑子都坏掉了。毕竟,有靖王、沐世子、秦小将军、凤侍郎等等那么多优秀的男子排着队想要娶你,你又怎么可能有机会把其他男子的名字写在圣旨上呢?
不过,我现在倒想夸他们有先见之明了,你力气如此之大,谁受得了。
万一你把靖王等人吓跑了,那其他男子的名字还真有可能会出现在赐婚圣旨上。”
时茜听了宋王的话,正想回怼宋王,腰间的阵法令牌却在此时震动起来。阵法令牌的震动让时茜意识到这是有人向自己出了千里传音的请求。
时茜没有多想,取下阵法令牌,一顿操作接通了千里传音。
而此时在舆车之外,靖王与路辰正焦急地等待着时茜的回应自己的千里传音。
原来,靖王在意识舆车内有情况后,当机立断,喝斥那些围在四周看热闹的人,让他们想办法解决问题。
那些人原本还对时茜被困舆车中的事情充满好奇,甚至有人还在暗自猜测这是否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闹剧。
然而,当靖王的斥责声传来时,他们顿时如梦初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毕竟,靖王可不是好惹的人物。若是他们不能及时解决问题,恐怕靖王的怒火会直接烧到他们身上。
于是,这些人纷纷开始七嘴八舌地出主意,有人说要找工匠来修理舆车,有人说要请道士来施法驱邪,还有人说干脆把舆车拆了算了……
然而,这些建议要么不切实际,要么根本无法实施。靖王越听越心烦,瞪大眼睛,怒视着这些人,吼道:“都给本王闭嘴!你们这些废物,除了会看热闹,还能做什么?”
那些人被靖王这么一吼,吓得浑身一颤,哪里还敢多嘴。他们生怕靖王会迁怒于他们,赶紧做鸟兽散,跑得无影无踪。
而靖王在吓走围观看热闹的人后,便让铁卫和羽林卫背对着舆车,把舆车围了起来。
然后,与路辰低声商量,最后决定用阵法令牌与舆车里的时茜进行千里传音,若时茜能够接通他们的千里传音,就意味着事态并不糟糕。至少潜入舆车的人允许时茜与他们沟通,那就是有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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