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籠子,還踏馬的是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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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桃回看看,現鍾離站在原地,緊閉雙眼,明黃色的壁障環繞在外。
應該是沒事的吧。
天空之上的幾道化形專注盯著他一人攻擊,吸引了所有的火力。
還要繼續往前嗎?
她看著前方自天際垂落的樹藤,樹冠廕庇上下,遮天蔽日。
只是往前兩步走,她的雙腿一軟,突然軟坐在地上。
胸口突兀起伏起來,臉色泛起紅潮,時不時又轉為蒼白。
不舒服。
她的眼睛耷拉,眼皮上下打顫,感覺沉重萬分。
眼前的視野一點一點逐漸變得模糊起來,黑色的絲線在她的身上跳動。
胡桃緩緩閉上眼睛。
再睜開的時候,眼前又是另外一幅場景。
血腥味有些撲鼻。
她剛想開口說話,嘴裡卻咳出了一口鮮血,胸口的痛苦讓她忍不住痛撥出聲。
胡桃低頭看去,自己的胸前有一隻手臂,瑩白的面板洞穿了她的胸口,捏住了她噗通噗通的心臟。
自己身上穿的瑩黃色的罩衫,早已經被鮮血浸染,血跡斑斑。
嘴角溢位的鮮血還在不停地滴落,在地上形成厚重的一片,她想開口說話,又咳出了一嘴鮮血。
“長...長兄...”她的語氣綿軟無力,像是隻剩最後一口氣的呻吟。
“嗯?”
原本看向別處的黑袍蘇憫轉過頭來,冰冷的目光上下注視她一番,有些驚奇。
“你怎麼還沒死?”
刺骨的話語從他的嘴裡吐出,伴隨著他的手臂繼續用力,被捏緊的心臟疼,疼之徹骨。
“哦?等下,有點意思。”
黑袍蘇憫的手突然鬆開,將那隻手臂從她的胸口抽出,噗通一聲,胡桃便摔落在地。
他蹲下身子,用沾滿她的鮮血的手捏起她的臉頰,將她的小臉蛋上沾得到處都是鮮血,看起來猙獰可怖。
黑袍蘇憫捏住她的下巴,上下抬動,聽著她嘶嘶作疼的聲音,臉上笑容愈詭異起來。
“你不是你,你是另一個你。”
他抬起頭環顧天際,就在剛才,一條未知的時間線波動起來,明明已經死在他手上的胡桃,竟然再次復甦。
而且...他看向她的胸膛,被洞穿的那一個孔洞,也已經修復完整,完好如初。
他喃喃道“不僅如此,我好像殺不掉你了。”
黑袍蘇憫環顧四周,剛才還遍地都是鮮血的群玉閣,那些躺倒在地上的屍體,竟然一個個都站了起來,門口的侍衛摸著自己的胸口,臉上的表情明明還保持著死前的痛苦,此刻卻變成了驚疑不定。
剛才生的一切,都是做夢嗎?
他們只記得,往生堂胡堂主帶著自己的長兄前來,說有辦法能為天權星大人問診,於是他們便放行。
然後就聽見閣中有痛呼聲傳出,他們只是一個回,什麼都還沒有看見,就感覺自己的胸口猛地劇痛,心臟驟停,然後便失去了知覺。
但是看著地上的血跡,他們又很難不懷疑剛才確實生了什麼。
躺倒在地上的胡桃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恢復了氣力,腰間火紅色的光芒一閃,好像化作了一隻翩翩蝴蝶,想馬上逃離此地。
黑袍蘇憫隨意一揮手,她便哪裡也去不了,被禁錮在原地。
就在下一刻,狂風驟起,那原野之上的風之氣息變得狂野,帶著高聳巍峨的雪山凜冽,將黑袍蘇憫身上的黑袍吹得獵獵作響。
他微眯起眼睛,再次低頭看的時候,地上已經失去了胡桃的身影。
目視前方,穿著綠色斗篷的吟遊詩人將胡桃抱在懷裡,撤離到一邊。
黑袍蘇憫看著自己身上面板上白色的風痕,有些無奈道“這副身體怎麼還是這麼弱,一顆假的神之心都能對我造成影響。”
聽到了他的喃喃聲,穿著綠色斗篷的吟遊詩人竟然對他回眸一笑,笑容燦爛道“雖然一直都是假的哦,但是這一次,可能是真的也說不定。”
“無趣,真與假與我有什麼關係。”黑袍蘇憫無所謂道,他想要他的神之心,不就是想補足一點消散的神力嘛。
等下。
他皺起眉頭,察覺到了吟遊詩人言語裡的不對勁。
什麼叫做這一次是真的?
他回看去,群玉閣廣場上,剛才都被他殺了一遍的人又重新站了起來,舉劍的紫少女,穿著斗篷的吟遊詩人,拉滿長弓的麟角少女,還有裹著棉衣坐在輪椅上的天權星,頭蒼白的老嫗...
微風吹拂,好像多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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