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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的水面清淺,水中荇藻交橫,漂浮的根鬚下有著游魚尾尾。

這是三春魚最為肥美的時節,但是荻花洲上卻沒有晚間出門的漁渡,大多是早早趁著傍晚就收網回家,撒下魚籠,等著第二天的收成。

璃月近海,淡水魚的價格也不便宜,如果運氣好些,能捕獲幾條肥美的大魚,第二天用蘆葦串起來,一定要用蘆葦,這樣提在手裡,就會有一種格外的氣勢。

在水邊洗乾淨腿上的淤泥,趿著草鞋,左右手各提著幾尾名貴野味,走在去望舒客棧的路上,腰桿一定是筆直的。

有些外來的客商或者路人打招呼,就一定要梗著脖子回道“是啊,剛釣上來的,得有個七八斤吧。”

偶爾也會在望舒客棧的門口迷路,走上幾圈,等到太陽將魚身上的水澤曬乾,才在廚子的催促下,把魚提進廚房。

“要先養著!是不是源水,一定要活!養上幾天,要不然不好吃了,我這釣上來的魚,和你的廚藝相結合,才能成為招牌菜。”

那名為言笑的廚子就舉著菜刀衝向他晃了晃,惱道“去去去!吃還堵不住你的嘴!”

漁夫領著笑走到廚房外,隨意找了一處桌子坐下,不一會兒就給他上了老三樣。

一壺溫酒,一碟牛肉,還有一碟酥肉。

捕魚人好像都不愛吃魚。

而後一坐就是一下午,一直坐到傍晚時分,喝得臉色醺紅,和天邊的雲霞無異。

就又晃晃悠悠地走向岸邊,若是興起,跳入水中,順著河流往下,不一會兒就能到自己的漁船邊。

只需要揹著手往水面一躺,便向小船一樣隨波逐流下去了,漁夫將這自詡為浪裡白條過江龍,其實就是一條白花花的身子,在水面上飄蕩,往下游去。

路過某個淺灘的時候,漁夫拍打水面,驚起一灘鷗鷺,而後大笑道“江雪,你看,你的魚上鉤了!”

戴著斗笠枯坐在岸邊的釣魚人頭也不抬,露出半張臉來,也不回話,默默將魚線收起,又下入水中。

等到那“浪裡小白龍”漂得差不多了,江雪淡淡說道“明日的飯錢,記在你的賬上。”

不遠處的水面又翻起一陣水花,像是嘴裡含著水聲,大罵聲在水面飄蕩。

“恁你娘!”

光是這一件小事,漁夫就能碎碎念很久,“釣不上魚的玩意兒,天天就惦記老子的那幾兩賣魚錢。”

他豎躺在水面上,水聲起伏,耳朵時不時落入水裡,世界就安靜得可怕,眼前只有一片觸手可及般的天空,層次分明的明白、橘黃、橙紅,還有淺亮淺亮的新月掛在天邊。

視線裡時不時就會飛過一排雁雀,等到耳朵浮起,能聽見它們嘰嘰喳喳的叫聲。

眼前浮現出根根直刺雲端的蘆葦杆子,葉子鋒利,像無上寶劍,千萬把。

蘆穗彎彎,像懷了孕的婦人。

綠的白的,他一個骨碌在水裡翻身,爬上了自己的漁船。

小船艙的甲板上一瞬間變得溼噠噠的,他摸出來一個菸斗,從艙裡的火爐裡找到一塊猩紅的木炭,捏了幾顆火星,而後坐在船頭,將腳伸進水裡,砸吧砸吧,眼睛微眯著,就感覺自己身處雲端。

雲端是什麼感覺,他已經不記得了。

等到月上新霽,波光粼粼,像是魚肚上泛白的鱗。

整個荻花洲就會安靜得可怕,只有風吹搖船櫓的聲音,水聲清淺,適合入眠。

往日過往的漁船,點著燈火招搖而過都無所謂。

但是最近不太平。

淡淡的黑色霧氣在水面上凝結,蟲鳴鳥叫,在黑霧出現的時候,都化為靜謐。

黑霧裡像是有哭聲,漁夫有時候仔細聽過,就像聽故事一樣,大多是些恩怨情仇的故事,他甚至還做了筆記。

上面勾勾畫畫寫著最慘死的某某某,最可惜的某某某,最感人的某某某...

他不太喜歡把它們稱作邪祟。

整片荻花洲上,應該也只剩他這麼一條船還在水面中央。

等到霧氣逐漸凝結,各種稀奇古怪的情緒匯聚,就會出現一堆罵街的詞彙,比如某個小娘子的聲音嚶嚶慼慼地哭訴著,又罵著日你母親的話來,就很奇怪。

“叮——”微小的聲音撥動,就像是在安靜的水面上撥了下指標。

而後便是轟然炸響,眼前的邪祟和水花一樣炸開,炸起的水花有幾丈之高,小船一下子就陷入猛烈的浪潮中。

漁夫敲敲自己手裡的菸斗,嘆道“不到明天是曬不幹了。”

眼前的戰鬥並沒有持續太久,等到船身逐漸平靜,蘆葦蕩中間像是開了花一樣向著四周散開。

花心站著一道人影,手握長槍,飄在水面之上。

月色皎皎,額上的墨綠色短飛揚,周身環繞的黑氣迅飛舞,最後被他盡數吸入體內。

裸露在外的面板上,墨綠色的紋路亮又黯然,像是在呼吸、

明明戰鬥已經結束了,但是他卻沒有動。

於是漁夫悄然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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